回了府,那粘人精一步不離,雖說頭上撞了個包,但對腦子無甚影響,畢竟他腦子本來就那樣。溫浴煩了,他在身前身后嬌嬌來嬌嬌去的,死皮賴臉地纏著她,溫浴耐心耗盡,抬手就要揍他!
巧這時巧兒敲門來送點心,巧兒這名起得巧,溫浴借口說府上還有事要料理,領(lǐng)著巧兒出了屋。
主仆二人走到花園,溫浴用余光打量周圍的環(huán)境,確定沒有人后,用手擋著鼻口一側(cè),在巧兒耳根下用只有她倆能聽見的音量說了好長時間。
巧兒又被唬住了,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么,一臉驚訝地望著溫浴,嘴上有些結(jié)巴:“姑…娘……這…這是……”
溫浴拍拍她的肩,點著頭相當(dāng)確定的樣子:“去罷?!?/p>
目送巧兒出了花園,溫浴走到?jīng)鐾だ镒拢氉郧屐o會兒,她有她的打算。
嫁進來實屬無奈,但她不想認(rèn)命。她承認(rèn)自己還在慪氣,明明就是上輩子的那個人,在那個世界與別人結(jié)婚生子,來到這里就當(dāng)無事發(fā)生過?他總是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有時候溫浴瞧他就是揣著明白裝糊涂,不說、不提、不代表沒發(fā)生過。她一點也沒有放下,一想到過往的急風(fēng)驟雨便無所適從,只想大吵大鬧大打一架。她還是很生氣,她從來沒有原諒。所以她盡量虛與委蛇,她在等一個時機。
坐了會兒便回了賀場的院子,一進屋就被他從背后抱住,溫浴知道他想做什么。算算日子,最晚后日便會來癸水,只要這兩日避著點他,便能再躲個六七日,溫浴如是想著。面上嬌羞,側(cè)首朝他眨眨眼:“爺~前日做得太多了,妾身上了藥還沒恢復(fù)好呢,爺再等兩天嘛,好不好?”
這嬌里嬌氣的小聲,把賀場酥得骨頭掰斷了瓣,賀場不知哪來的臉,也跟著撒嬌:“嗯~不嘛~好嬌嬌~今晚咱們輕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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