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我......我沒有......我和她沒關(guān)系......她只是在問我問題而已......嗚嗚......”
雖然騷穴里淫水直流,但白琛還是哭到打嗝,原本就長著一張招人疼的小臉,這么一哭更招人疼了,楚楚可憐的,隨便一個男人或者女人看到了都會保護(hù)欲爆棚。
遺憾的是此刻能看到白琛這種模樣的男人只有陸成毅一個,陸成毅可沒有那種奇怪的保護(hù)欲,他對白琛只有一如既往的施暴欲和性欲。
陸成毅聽他哭了一會,心里缺失的某些情緒慢慢被填滿,他幾乎是粗魯?shù)某槌鋈馇o把白琛橫抱起來丟到酒店床上,不顧白琛求饒,再次分開白琛的雙腿壓上去,狠狠挺入。
“老子就喜歡聽你哭,再哭一會啊寶貝兒?!标懗梢隳笾硐氯藘旱南掳停澳阍诖采峡奁饋硖仄?,你越哭我越想肏你,哭啊,繼續(xù)哭?!?/p>
白琛身體輕微的打著顫,也不知是嚇得還是氣得,他不再嗚咽著哭出聲,而是躺在床上無聲的流著眼淚,眸光暗淡,絕望的看向天花板。
陸成毅曾是白琛的噩夢,白琛打小就害怕陸成毅。
高中時的陸成毅總是喜歡在晚自習(xí)之后把還在上初中的白琛堵在小巷子里又親又摸,用手指奸淫著白琛還未發(fā)育完全的小穴,扒光衣服用手機(jī)拍下白琛畸形的身體、不堪的裸照,然后以此威脅白琛做了很多......更加不堪的事。
做愛時,陸成毅很愛時不時的就俯下來身親吻白琛,有時是吻耳尖,有時是吻脖頸,有時也會吻唇瓣。白琛身上有很多做愛時制造出來的淤青,細(xì)數(shù)起來比吻痕都多,這是因?yàn)殛懗梢愠D昃毴瓝?,手重,白琛身上又嬌嫩,陸成毅覺得自己不過隨便一摸,結(jié)果第二天白琛身上就會有化不開的淤痕。
兩人一直折騰到半夜才停下,陸成毅雖然人比較混但不上床的時候?qū)Π阻∵€不錯,他抱著白琛去洗了澡,清理干凈精液,然后又強(qiáng)迫性的摟著白琛進(jìn)入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