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府又是一陣兵荒馬亂,她原先的郡主府早已改了府邸名,叫做太女府。但實則東宮已經(jīng)收拾好,只等良辰吉日便可搬進去了。
因著醉酒后不可立時洗澡,謝珣先是呼呼大睡了幾個時辰,直到傍晚夜色微沉時才揉著眼睛醒來。
蔚自閑正坐在她身旁看書,見她醒了,遞過來一盞醒酒湯。
謝珣幾口喝下,捂住頭喊痛。她也并不是沒喝過酒,只是此次喝得實在盡興。
她聞了聞身上的味道,嫌棄地皺鼻子:“我身上好臭,我要去沐浴。”
身旁男子答道:“已叫人備好了?!?/p>
謝珣狡黠地撲到他身上,親了一口他的下巴,道:“你抱我去?!?/p>
她又停頓了會兒,故意勾他一般,在他耳邊輕聲說:“陪我一起洗?!?/p>
蔚自閑耳畔頸脖皆是通紅,嘴上沒應答,抱著她的雙手卻是絲毫沒撒開。
謝珣慣來用的都是頂好的,浴池自然也不例外。太女府的雖比不上皇宮里的太液池,卻也是能洗得盡興。
她此刻便放松地靠在池邊,臂彎摟緊了胸前的腦袋。
男子埋在她兩只乳間,細細地啃噬。雖更喜歡柔軟滑膩的乳肉,卻是沒忘那兩點嫣紅的乳尖,用舌尖去舔牙齒去咬,伺候得她舒舒服服。
他極其喜歡這里,兩人又許久沒有親近,因此流連忘返,連原本撞擊著她的下身也停了下來。
她有些難耐,推了一下他的頭:“下面,動一動呀?!?/p>
蔚自閑喉間發(fā)出悶笑,抬頭吻住她的唇,腰腹開始用力,但仍舊溫柔地撞向她。
謝珣熱烈地回吻著他,整個人如同水蛇一般纏在他的身上。兩人唇舌纏繞,不斷咽下彼此的口津。
過了會兒,她忽而又動了,竟是一上一下自己套弄了起來。
蔚自閑這人吧,翩翩君子一個,可惜到了哪兒都溫柔,就連床上也是如此。她吃慣了他給的清粥小菜,偏就最喜歡他粗暴些待她。
只是自己動始終力氣太小,不得趣。她避開他的唇,眼下有些紅暈,咬著他的耳朵:“蔚郎,你……重些?!?/p>
蔚自閑頓了頓,撫摸她的臉頰,十分有禮地問:“太輕了,不得趣?”
謝珣垂下眼,有些羞赧地點點頭。這話說出來雖不好意思,但她向來是會說出自己要什么的。
只見他微微一笑,應道:“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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