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珣一時又有好笑,還是要多虧了蔚自閑,她才曉得男人叫是因為舒服了。
女帝氣質(zhì)出眾,此時身著一身月白色宮裝,隨意地瞥了眼她:“舍得回來了?”
她臉龐微紅,恭恭敬敬地行禮:“女兒拜見娘親?!?/p>
女帝挑了挑眉:“此去規(guī)矩學(xué)得不錯,也是那蔚家公子教你的?”
謝珣站不住了,快走了幾步依偎到她身邊,嬌聲道:“娘就喜歡打趣我!”
她眼睛轉(zhuǎn)了轉(zhuǎn),女帝知曉她與蔚自閑的事本就是意料之中,然而她得試探女帝對他的態(tài)度:“娘,蔚郎自然教了我不少,此去河陽陵墓他也幫了忙呢!”
女帝抿了口茶,淡淡道:“既然如此,做個夫侍倒還可以。”
謝珣眼睛眨了眨,蔚自閑什么封建的性子,別說平日里管東管西,若叫他當(dāng)偏房,那是萬萬不可能的。
試探的結(jié)果不滿意,她只得轉(zhuǎn)開話題:“先帝遺旨倒是叫人吃驚呢?!?/p>
此言一出,女帝眼中果然露出厭惡,她是先帝唯一的女兒,他在位時卻不止一次想傳位于梁王,更是寫下如此荒唐的遺旨。
她悶哼一聲:他們這樣想她死,那便叫梁王下去陪陪他皇兄吧!
思及此,她也沒空管謝珣的兒女情長了,往后她繼位,愛如何便如何。她留下她,召了議事大臣,一同商討有關(guān)梁王一事。
……
謝珣回了府便有些疲累地倒在軟榻上,然而來人通報徐萇來了。
她皺了皺眉,十分不客氣:“將他打出去!”
莫說她現(xiàn)下心里有了蔚自閑,便是從前,也看不上那個伙同徐家欺騙她的男人。
然而人沒攔住,徐萇動了手,徑直打了進(jìn)來。
謝珣臉色不大好,讓侍衛(wèi)去領(lǐng)罰。徐萇是本朝小將軍,武功之高,若想闖入自然十分容易。
她坐起來,一盞茶隨之砸到他頭上:“怎么著?擅闖郡主府,你想死嗎?”
她這力氣不輕,徐萇也沒想躲,茶盞磕碎了,他的額頭也見紅了。
他雙拳握緊,鷹眸死死盯著她:“你同那個男人的事是真的?”
“關(guān)你何事?”她冷聲回答,想了想,又覺他不死心,便好心地多說了幾句,“自然是真的,我喜歡他?!?/p>
徐萇心里慟然,她從前亦是用過這樣的語氣說喜歡他的。他聲音沙?。骸澳阕兞恕!?/p>
謝珣險些要被氣笑,背叛她的是徐萇,說不要就不要的也是徐萇,怎么她再重新開始就成變了呢?
她也不再同他廢話,拍手召暗衛(wèi)出來,他立時便被數(shù)十人團團圍住,她下令:“把他弄出去?!?/p>
徐萇雙眸發(fā)紅:“我不信!謝珣,你從前不是這樣!”
雙拳難敵四手,更何況是二十多只手,他被壓在地上,仍舊不死心。
謝珣蹲下身,捏住他的下巴,臉色晦澀不明:“徐萇,我謝珣從來都不要背叛我的人。”
“你早該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