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好坐著就跪起來?!倍瑢幣牧艘幌滤拇笸?,宋泱便只好坐實了,濕噠噠的粘液在她腿上糊了一片。
“剛剛和你爸談話也濕成這樣?嗯?”
宋泱手搭在她肩上方便使勁,“嗯……他說……說你是我命里的貴人,是你救了我,然后我就……忍不住……”
第一個球就要被擠出來,冬寧伸手又將它推了進去,問:“原來是因為想到我才濕的呀?你怎么這么可愛呢?”說著仰頭去親他。
他被親得迷迷糊糊,察覺到球又被推進去,不由得埋怨說:“你耍賴!你是不是不想跟我精神結(jié)合?”
話是這么說,語氣卻沒有指責的意味,反而帶著點撒嬌的感覺,也不求冬寧給他回應(yīng),就繼續(xù)使勁兒排出球體。
冬寧只是笑,看他不自覺地扭著身子,時不時上摸一把。
沒有了阻攔,三個球陸陸續(xù)續(xù)落在了冬寧的腿間,她拿起最后落下的那一個,扯開他的衣領(lǐng),抬手按在他胸前滾動起來,將濕淋淋全糊在他胸上,然后一松手,球從他衣服里滾落。
冬寧看著他,讓他軟下腰貼上自己,又問一遍:“你確定想要?我沒騙你,真的很疼?!?/p>
“我也沒騙你,我真的想要?!?/p>
“那張嘴,咬住我肩膀。”
“嗯?”
“不然我沒法開始。”
“哦……好吧。”
他扯開冬寧的衣領(lǐng),牙剛一碰上那塊肉,還沒來得及真正咬上去,一股鉆進腦門的疼痛便毫無預兆地炸開。
精神海的每一處都在翻滾,在洶涌,在掀起滔天巨浪,像沸水里的氣泡,逼盡其中的氧,逼得人窒息,逼得人無處可逃。
宋泱嘗到了血腥味,可他完全無法控制自己,他全身都在發(fā)抖,明明已經(jīng)軟得一塌糊涂,卻仍有幾處硬得不成樣子。
環(huán)住她的手,咬住她的牙,抵住她的頭,用盡了他所有力氣。
痛極了,真的痛極了。
忍無可忍,忍無可忍,忍無可忍。
這痛卻不是一瞬的,持續(xù)不斷的痛撕扯著他,只叫他想退,想跑,想逃。
可有人不讓,那人拉住他,扯住他,攔住他,想盡一切辦法杜絕任何一個讓他逃脫的可能。
然后他抬頭,看見了那個人的臉。
是他自己。
清醒過來已經(jīng)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了,但那疼痛感卻還沒有消失,竟像是要不死不休地往他腦子里鉆。
冬寧一直抱著他給他做精神疏導,來自于精神向?qū)У牧α恳槐楸闆_洗著腦內(nèi)的痛苦,但他最先注意到的卻是口中那一絲猩甜。
他松了嘴,呆愣愣地看著眼前那一圈,那么紅,那么深,那么疼,那么扎眼,然后一下子便紅了眼,小聲問:“根本就沒有必須咬肩膀的要求……對不對?”
冬寧揉著他的頭發(fā)輕聲道:“不能讓你一個人疼啊,多不公平。”
“向?qū)Щ謴土@么差,會留疤的……”
“別人又看不見?!?/p>
宋泱便不知道說什么了,他看著那個扎眼的印記,緩緩地,緩緩地,緩緩低頭碰上去,輕輕吻過,輕輕舔舐,像對待無上的珍寶。
冬寧歪頭看過去,只能看見他后腦杓,嘴角彎起一點弧度,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