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溪無奈道:“不合規(guī),但也沒什么辦法,宋楊程三家要是想插手做點什么,我們是真的沒辦法?!?/p>
少有的,冬寧喉中泛起惡心感,但體現(xiàn)在臉上仍只是微微皺眉。同時,她的指尖有節(jié)奏地敲擊著檔案紙,發(fā)出嘩嘩的聲音。
半晌,她沉聲道:“如果單純只是為了瞞住宋泱的真實身份,沒必要這么麻煩弄什么陰陽檔案。一定還有別的原因,但現(xiàn)在信息太少,我暫時還想不到?!?/p>
“南如松說他對陰陽檔案有點興趣,愿意幫忙,還在繼續(xù)挖,你別著急。”
“我沒著急。”冬寧下意識反駁。
賀溪受不了她,閉眼敷衍道:“是是是,你沒著急,你就是一天讓我往你這診所跑了三趟,還跟我討論到現(xiàn)在。你看看這都幾點了?”
冬寧一愣,趕忙摸出手機掃了一眼,瞬間慌了神。
四點二十二了。
這已經(jīng)超過了宋泱的極限承受時間。
冬寧轉(zhuǎn)頭就往門外沖,把賀溪嚇了一跳。
她幾乎以百米沖刺的速度跑到二樓,推開門,卻沒聽見應有的嘶吼聲。
心跳仿佛漏了一拍,注意到淅瀝瀝的水聲,她轉(zhuǎn)頭便沖進洗手間,出現(xiàn)在眼前的畫面讓她瞳孔驟縮。
宋泱跪在淋浴噴頭下,胸膛激烈起伏著。他嘴里塞著一團布,低著頭任冰冷的水澆在身上。雙腕在頭頂交叉,手鐐上掛著鎖鏈,密密麻麻纏在不銹鋼管上。腳腕之間也被鎖鏈連接著,與頸間垂落的那一條用另一條鎖鏈的小鎖扣死,這讓他無法站起,只能這樣跪在地上。
打開鎖鏈時才需要鑰匙,扣上卻不需要。
是他自己把自己弄成了這幅樣子。
冬寧一下子紅了眼,最后一米幾乎是跪著滑過去的,手一觸上他,精神力便瞬間噴薄而出。她緊緊抱著宋泱,同他一起淋著冰涼的水,卻又被他駭人的體溫燒得滾燙。
宋泱在她懷里抽搐,卻因為嘴里塞著布團,只能發(fā)出哼哼聲。冬寧伸手扯出那團布扔在地上,又扣住他后腦,深深埋入他頸側(cè)。
痛苦的嚎叫聲很快被取代,厚重的喘息聲和呻吟聲便毫無顧忌地從喉中溢出,讓追著跑上來的賀溪愣住了。她在洗手間門口瞟了一眼,確認冬寧沒出事,就立刻轉(zhuǎn)身出去,在二樓走廊摸出手機打給南如松。
“忍不住了,媽的,想把你操哭?!?/p>
對面以為自己聽錯了,沉默了一瞬,隱約聽見了那邊的背景音,語氣有些危險:“皮癢了?”
賀溪渾身一個激靈,連忙改口道:“想被你操哭,現(xiàn)在就想。”
對面輕笑一聲,“等晚上吧,我在局里值班。不過你要實在忍不住,現(xiàn)在過來也行。”
聽見他說在局里,賀溪便萌生了退意,但身后情欲的聲音實在太勾人,聽得她雙腿發(fā)軟,腿間一片濕濘。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叫了車去局里,在車上便忍不住將手伸進裙底,捂著嘴不讓自己發(fā)出一點聲音。
以至于在經(jīng)偵大隊見到南如松時,賀溪急不可耐,直接不管不顧將他撲上了桌。
南如松反應過來,伸手握住她的腰,往裙底一探,竟連大腿都濕噠噠的,便翻身將她壓在身下,嘴里還噙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