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山玩味的笑道,“我姓楊名山,是受……”他握拳對著神殿方向拱了拱手,“那一位的指示,特來找你,可否借一步說話?!?/p>
妙月聞言,心中一喜,果然是貴客來了,忙道,“請隨我來?!?/p>
于是妙月在前頭帶路,將人領入了會客室。
會客室就在神殿一側(cè),里面寬敞明亮,墻壁掛著書法字畫,還有一副雷祖像,沒有桌椅,只有幾個相對而放的蒲團,地上一側(cè)放著一個托盤,上面是一套茶具。
妙月正要請楊山坐到蒲團上,卻見楊山扭頭看看門,又看看一側(cè)紙糊的窗戶,扭頭對妙月道,“此事事關重大,還請住持找一處隱秘之所,以防被他人聽去。”
妙月一驚,聽楊山這么鄭重其事,心里竟有些忐忑,不知他將要說些什么,猶豫了一下,又帶著楊山繼續(xù)往里,打開會客室墻壁一側(cè)的一處暗門,對楊山說了一句“請”,就帶頭走了進去。
楊山跟在后面,好奇的打量眼前這條跟密道一樣的地方,他本意是想讓妙月把他帶到自己的寢室里去,沒想到竟然有意外收獲,這世界里竟然也有地道和密室!
果然,兩人很快走出密道,密道盡頭是一扇門,打開后,是一間密室,密室不大,但桌椅茶具一應俱全,墻壁上沒掛任何東西,也沒有窗戶,但光線明亮,仿若白晝,楊山猜想大概還是用了魔法什么的吧。
妙月請楊山坐在椅子上,給他泡了茶,見楊山舉起茶杯喝了一口,才小心問道,“請問,楊施主,那……那一位請您來,是所為何事?”
楊山放下茶杯,不緊不慢道,“此事說來話長,我就長話短說了。昨日夜間,我于睡夢之中見到雷祖顯靈,他對我言道:‘帝都雷祖寺住持妙月,蕙心紈質(zhì),暮禮晨參,吾心有所感,念其心之拳拳,愿解其不能言之苦悶,特命你明日前去拜訪,代吾解其煩憂’,我聽得此言,今日就來了。”
妙月先是一喜,沒想到雷祖竟然對他如此厚愛,真是讓他激動不已!后而才想到,自己不能言的苦悶是……
他的心砰砰跳動起來,為了怕是自己誤會,他努力維持著平靜的表情問楊山,“那具體的……神明有沒有說?為何選中楊施主,又……又如何為妙月解憂?”
楊山突然一笑,推開椅子站起神來,一把擼下褲子,對著妙月一挺胯,巨大的肉棒就猛的彈跳了出來,幾乎有幼兒手臂粗的陽具就這么直直沖入了妙月的視線,把毫無防備的他嚇了一跳!
“啊!這……這……”妙月真是嚇著了,他從來沒想過會有一個男人在自己面前突然就脫了褲子露出性器,他急忙捂住眼睛,不敢去看。
楊山洋洋得意道,“雷祖說了,他選中我,自然是因為,我的肉棒是這個世界里最大的,肯定能滿足妙月住持?!?/p>
妙月一呆,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你說……什么?”
楊山笑笑,毫不避諱的擼動了兩把肉棒,“妙月住持不必害羞,雷祖都告訴我了,住持乃是喬裝打扮,其實真正的身份是異人?!?/p>
妙月捂著臉的手不自覺的放了下來,聽到楊山拆穿自己的身份,先是驚慌失措,卻轉(zhuǎn)念一想,因為是雷祖說的,所以楊山知道也是正常,相信了這個,倒是沒有再害怕了,反而結(jié)合著楊山之前說的話,想到了一個可能,心跳的更快了。
難道……真是他想的那樣?
只聽楊山繼續(xù)說道,“雷祖感念妙月住持寧愿隱瞞身份也要入寺侍奉,又知道異人欲望強盛,知道妙月住持必定忍的辛苦,便派我這肉棒第一大的人來,給住持一朝歡愉,以示雷祖慈悲?!?/p>
妙月的臉一下漲的通紅,他結(jié)結(jié)巴巴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這……這……”
心里的證實被猜測,又被男人當面揭穿“欲望強盛”,妙月羞恥的厲害,拿神像自慰是一回事,可是面對的是一個真人就又另當別論了,可是……可是這是神明的旨意……
若違抗……不太好吧……
妙月竟是在瞬間就給自己找好了理由,但面上還是要矜持一下的,畢竟他第一次見楊山這個人,楊山又是個攻君,他本能的不愿讓對方認為自己是一個淫蕩的人,于是他說,“多謝雷祖抬愛,可是,寺規(guī)是要求戒色的……”
楊山看了看他的表情,不以為意的笑笑,給他找了個臺階,“寺規(guī)也是要為雷祖服務的,如今雷祖親自交待下來,難道你要為寺規(guī)而忤逆雷祖不成?”
妙月?lián)u頭,“妙、妙月不敢……”
“這不就行了,”楊山擺擺手,“來來來,妙月住持,請到我這邊來,坐到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