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盈兒說不出話來。
“不過盈兒大夫,我的確感覺越來越好,也許下一次就真的能射出來了,”楊山慢慢的抽出自己硬邦邦的肉棍,“時間不早了,盈兒大夫該去給你丈夫做飯了,不然他著急找過來就不好了,我們今天先到這里吧?!?/p>
胡盈兒一驚,扭頭看外面,才發(fā)現(xiàn)天竟然都已經(jīng)黑了,他們竟然做了這么長時間!這下就算他的身體再怎么不滿足,也不敢再多留楊山,他丈夫若真是找過來,那可就不好說了!
楊山處理好兩人親熱的痕跡,熟門熟路的拉開簾子往外走,就要推開屋門的時候,系統(tǒng)突然提示楊山:“宿主請注意,胡盈兒的丈夫就在門外院子里?!?/p>
楊山頓悟,趕緊改成一瘸一拐的走路,表情也是齜牙咧嘴,好像疼的受不了的樣子,才推開門,結(jié)果正好與坐在輪椅上的胡盈兒的丈夫目光對了個正著。胡盈兒的丈夫人長的還算周正,就是神色有些陰沉,他審視般的冷冷打量著楊山,楊山淡定的對他點頭示意,一點也看不出心虛,然后就繼續(xù)拖著一條腿“痛苦萬分”的往外走,邊走邊罵罵咧咧的詛咒揍他的人,也許是他的表演太逼真,很快胡盈兒的丈夫就從他身上移開了視線,表情也沒有那么陰狠了,只是還有點不快,楊山走出他家大門的時候,正好聽到他在院子里罵胡盈兒這么晚了還不出來做飯。
其實楊山知道他是想怪胡盈兒給人治病到這么晚,嫉妒心和獨占欲作祟,很想痛罵楊山,卻又礙于臉面和清高,才把氣撒到了妻子身上。
想到這些,楊山甚至有些同情起胡盈兒了,找了這樣一個丈夫,后半輩子還不知道要受多少罪。
下次來,就好好的滿足滿足他吧。想起胡盈兒剛才被他插入時漲到90的性福指數(shù),他的憐憫也只能讓他在這方面下功夫了。
“嘿,我說楊山,你到底被誰給打了,傷的這么重,天天來胡大夫這里報道?!边@日來胡盈兒這里看病的是楊山的一個熟人,他的好友馮翰龍,他這兩日得了風(fēng)寒,老不見好,就來這里看大夫,正被胡大夫把著脈,就看到晚了他一步進(jìn)來的楊山,便打趣道。
楊山“嘖”了一聲,“就說了我是掉到山底下摔的,怎么就沒人相信呢?”
馮翰龍哈哈笑起來,“你快別扯淡了,還遮呢,你被人家李屠戶打的事都傳開了,可不沒人相信你那一套?!?/p>
楊山無奈。
正好胡盈兒給馮翰龍開好了藥,馮翰龍臨走的時候把楊山拽到一邊,悄聲說,“看兄弟這么可憐,我給你出個主意,讓你出出氣怎么樣?”
楊山點頭,“什么主意?”
馮翰龍說,“這李屠戶是個出了名懼內(nèi)的,你不妨從他的老婆身上下手?!?/p>
楊山嘴角抽搐,“你這是讓我泡人家老婆?”
馮翰龍瞪大眼睛看他,“我是說讓你把事情經(jīng)過跟他老婆說一說,讓他狠狠臭罵李屠戶一頓,你想哪里去了!”
“……”楊山心里反省,看來自己這種事做的太多了,人家說什么都會往這方面想,這樣不好,得改改。
馮翰龍拍拍他肩膀就走了,楊山自己反省了一會兒,一抬頭,就看見胡盈兒正偷偷看著他,他會意一笑,關(guān)上了房門。
“唔……咕……”胡盈兒全身赤裸跪在地上,一手扶著站在他面前的楊山的大腿,一手抓著在嘴里抽插的巨物,濕潤著眼睛,發(fā)出淫靡的呻吟。
楊山是這么說的,“盈兒大夫,今天我們換一個方式來治療吧,綜合治理,雙管齊下,一定會讓我射出來的,首先,先借盈兒的小嘴兒用一用吧,那里又熱又緊,一定很爽,快來幫我含一含?!?/p>
胡盈兒本應(yīng)該拒絕的,可他看著楊山脫了衣服露出來的那根巨大的陽具,想起昨日就是這東西插入自己的身體,在自己肉穴里翻攪,把自己插的不斷前后同時噴精,他就鬼使神差般的伸手扶住了黑紫的大肉棒,雙眼迷離的看著,楊山趁機往前一挺,大龜頭直接破開胡盈兒柔軟的嘴唇,瞬間長驅(qū)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