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清對沈子安的乖巧很是受用,忍住了下體的燥熱,只是捏住沈子安的手意味不明的揉捏著,沈子安垂眸看著鞋面并不敢直視楊清,楊清握著那支孩童般的手拉到嘴邊親了親,不給沈子安逃避的機(jī)會直白的問
“我命人給你送去的藥方,可有好好吃用?”
沈子安心虛的答“吃,吃了”
楊清也不追究,放下沈子安的手,從箱籠里取出支夜壺,毫不避忌沈子安,脫下褲子便露出僅存的肉根對著夜壺放水起來,尿盡抖了抖肉根,剛要穿起來,沈子安卻好奇的靠近些,探究的看著他的下體。楊清提起褲子,不給他太多探究的機(jī)會。
一路無言的駛到別院,楊清站在車頭牽著沈子安下了馬車,引著人進(jìn)了別院,一路穿過游廊直奔里屋,才卸去冷漠的面具,將沈子安拉進(jìn)懷里狠狠親吻起來。一邊八仙桌上的慶王撅著屁股讓謝瑤用一只玉如意狠狠操弄著,一邊卻嘴上不饒人的調(diào)侃沈子安“喲,小狀元郎怎么也被督工大人給帶回來了?毛長齊沒有?會不會趴著挨操?”
楊清放開沈子安,低聲讓他脫衣,轉(zhuǎn)頭便取了支羊皮短鞭,走到八仙桌旁,對著還含著如意的騷穴狠狠抽下去,不顧慶王的哀求,冷漠的說“慶王如今既然更好女色,奴婢就不在伺候慶王這處騷穴了,從今往后,慶王大可不認(rèn)識奴婢,奴婢也會請陛下為慶王賜婚,讓您盡早,后繼有人”
慶王不顧身后的痛楚翻身而起,理直氣壯的辯解“本王,本王不過是睡了個侍女!你!你這死太監(jiān)還吃味了!本王!本王就要你服侍我!”
謝瑤猛地把玉如意一抽,慶王媚叫一聲又倒在八仙桌上,松軟的后穴外層層疊疊的肛肉翻出堆疊,行成一朵血紅的肉花,謝瑤摸了摸慶王的肛肉,嘲諷到“是啊,您是王爺,您一晚上睡4,5個侍女都無人質(zhì)疑,只是當(dāng)初您跟我家小清子定的誓約,我可還記得,“今生只有你一人,若有他人死不瞑目”您還記得嗎?”
慶王只顧呼痛,卻不想楊清也靠了過來,接過玉如意捅進(jìn)慶王體內(nèi),又耐心的說“王爺若是用了那些奴婢專給您挑出來的干凈女子,奴婢倒也不愿追究,可您非要去用益王送您的有花柳病的臟女人,奴婢便不得不與您斷個干凈,往后您不必再來找奴婢,能快活幾日就快活幾日吧”
說罷對著屋外的內(nèi)侍揮揮手,命人將慶王打包送回王府。
處理完慶王,楊清領(lǐng)著沈子安與謝瑤,從側(cè)門穿過后院小花園,踏進(jìn)溫泉里盥洗起來。
待舒舒服服泡澡完,謝瑤才慵懶著領(lǐng)著兩人,穿過一片竹林,步入真正的寢屋,合上門,點(diǎn)燃鯨油燈,將巨大的拔步床內(nèi)照的燈火通明,楊清除去寢衣,拉著謝瑤濕吻片刻,拍了拍沈子安的屁股,將沈子安的頭按在自己股間,才支使道
“不是想看嘛,好好看看,這疼你愛你的陽根長什么樣”
沈子安雙手捧著尺寸傲人的肉根,摸索著看著肉根下空無一物的蛋囊,心里滿是疑惑。不時低頭看看自己裹在棉布里的小小一根,頓覺無力與難耐。
楊清卻無暇顧及沈子安,掀開床榻一側(cè),摸出機(jī)關(guān)幫謝瑤安置好能自己動的玉勢,替謝瑤做好擴(kuò)張,便扶著放任謝瑤吞下玉勢享受玩具的樂趣,揉了揉謝瑤結(jié)實(shí)的臀肉,繞有興趣的問“今天想玩哪幾個?”
謝瑤拍開楊清的手,指著沈子安說道“小狀元好不容易來一回,還不讓小狀元樂一樂?”
楊清便不再管謝瑤,伸手捏開沈子安的嘴,引著他含住自己的龜頭,摸著小孩的下巴,不經(jīng)意的解釋道“四公子可有福了,你夫君的尺寸可不是一般男人能到的了的,你即使未受宮刑,等長成也不如夫君一半大,何況你也不需要靠那根小玩意獲得樂趣,那布便不用解了,老實(shí)戴著,讓你知道自己到底是個什么身份,免得和那慶王一樣拎不清,有著根能捅進(jìn)女人身子的孽根就亂來,好好做夫君的小公子,夫君疼你”
沈子安含著楊清的肉根,卻覺得多難受,除卻熏香和楊清特有的類似沉木的體味也并沒有太多令人惡心的異味,心里卻仍然很抗拒自己肉根上死死裹纏的布條,于是草草舔了兩口肉根,就抬頭溫順的渴求道
“子安不敢亂來,只是綁縛肉根的布袋實(shí)在難受,又不能清洗,可否請夫君替子安拆了,重新?lián)Q上一副?”
楊清伸手揉了揉沈子安被束縛幾月后,比普通男童還小的肉根,轉(zhuǎn)頭向謝瑤詢問“千戶大人,當(dāng)初是你提議以布縛替代刀刑,保下這么個小玩意,你說能拆嗎?”
謝瑤被新玩具服侍的舒爽不已,看著一臉委屈的沈子安,也狠不下來心,便停了玩具,慵懶的回復(fù)“拆吧,那布條確實(shí)不怎么方便,小沈大人如今在機(jī)要室行走,如廁若是被別人撞見也不好解釋,不若取新得的那片龍筋,給他緊緊縛上,再束個幾年,待身子長成了再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