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卿被他咬得吃痛,不停的撓他的背:“松口,奶兒都被你咬掉了!”
“不要,要是能吸出乳汁該多好!那更好吃?!崩^續(xù)埋頭吸吮著那雪團,已經(jīng)被吸得紅腫的乳尖沾滿了晶瑩剔透的唾液。如同玉盤珍饈。
掰開她的兩腿,側(cè)身擠進去。碩大的玉莖在肉穴口敲打著摩挲著。卿卿忍不住要與他貼的更近,才能慰藉自己心中的瘙癢難耐。
“想不想我進去?”他看著在身下的她。
“想,快給我!嗯……好癢……”她扭動著白玉般的身子,把腿張得更開,似邀請般的請他入甕。
看著肉縫一層層被打開,陳現(xiàn)眼前
凸起的花芯,那滿是被蜜水浸濕了的嫩肉,讓他身體里的血液不可遏止地奔流了起來,猛烈地沖刷著他的頭腦。
他掐住她的腰肢,猛力的頂入。快速的抽插起來。越是抽干的厲害,穴內(nèi)的嫩肉越是絞殺得緊。
那銷魂玉蝕的味道,像是深入骨髓里一點一點埋下的誘蟲,瘋狂蝕心,只叫人一沉迷,一跌落,就再也沒法清醒過來。
卿卿兩頰泛起的桃暈。她正緊緊咬著唇,雪白的嬌乳隨著他的撞擊來回跳動,惹得他大力的一把抓住,不斷的揉搓擠壓。
“卿卿,別咬著,我喜歡聽你叫的聲音!”
他退出一半,再一個挺身用力撞進去。
“嗯……嗯……”她松開唇,大聲的媚叫出來。
卿卿哭得梨花帶雨,柔著聲音小聲求饒,他越是看到她求饒,卻越是不肯停手。
“叫……繼續(xù)叫……”他瘋狂的疾馳在她身上。
他喉頭上下滾動著,發(fā)出撕聲般的低吼:“啊……卿卿,我要射了,給你……都給你……”兩人一起達到了高潮的頂峰。
晚上的廟街好不熱鬧,熙熙攘攘的人群,賣藝的吆喝聲,琳瑯滿目的小玩意,好吃的特色小吃,讓卿卿目不暇接,拉著顧函朗這里逛逛那里看看,像只歡快的小鹿。
突然前方搭筑的戲臺倒塌,人群四處逃竄,人流涌向后面,由于驚慌人群過于混亂,卿卿舉步維艱,又在擠搡之中與顧函朗分開,被人潮越?jīng)_越遠。她急得滿頭冒汗。
正此時,她忽覺自己右手手腕一緊,跟著一股巨大的拉力拽得她身子一偏。她心下一驚,怕是歹人乘機不軌,反抗之下力氣頗大,反手就是一掌狠狠握過去。
但她的手掌尚未落到實處,就被人準(zhǔn)確無誤地一手扣住手腕,跟著腰被一股大力緊緊箍住,就撞到了一個人的懷里,被一雙手臂牢牢擁住。
卿卿還懵著。她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來,不明白眼下這般是何狀況,在她尚在愣神時,只覺身子一輕,再回神已被人扛大米白面一樣扛到了肩上。
“放我下來,救命啊……救命啊!顧函朗救我……”卿卿大聲的呼救,手奮力捶打著那個人的背。
沒得跑出多遠,那蒙面人借著月光看清巷口處一清風(fēng)霽月的男子持劍而立。
身穿黑色長袍的顧函朗,身材修長挺拔。一躍而起,頓時,劍光一閃,寒氣逼人,仿佛月華凝結(jié)。手中長劍一出一收間滿滿的都是力量感。擊得蒙面人節(jié)節(jié)敗退。
救下卿卿后,為了泄恨,也為防止蒙面人自殺,顧函朗卸了他的下巴,挑斷手筋腳筋,命人帶回去。
顧函朗死死握緊了劍柄,他沒發(fā)覺自己泛白的骨節(jié),也沒發(fā)覺自己背后浸出的冷汗,只有耳畔一陣一陣的嗡鳴。
如果他沒有及時找到她……
他緊緊的盯著她那張被嚇得沒有血色的臉,大手經(jīng)過小巧的下巴,停在她如嬰兒般的臉頰上輕輕撫摸。
他那雙驚人漂亮的雙眸越發(fā)的深邃,隱藏著深深的迷戀。
把她瑟瑟發(fā)抖的身體攬進懷里,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原來……這么在乎啊!”在乎到?jīng)]有任何東西可以跟她比……甚至是他的命。
仿佛他的懷抱才是她最安心的地方,她知道她桉全了,聞著他身上熟悉的味道,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可以放松了,安心的暈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