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嬌兒初長成
蘭煦懷里抱著個并蒂連枝網(wǎng)底的紅色軟枕,修長的兩腿側(cè)向并攏蜷在一起,一只小小的玉足調(diào)皮地從裙邊微微露出。宮燈也解風(fēng)情,在她臉上籠上一層薄透的暖色光暈,美得如夢如幻。
她在看棋局,齊湛坐在她對面目光專注地看她。她尋思良久,忽地歡喜起來,撚起一只黑子落在棋盤上。然而落下的瞬間又輕輕地吸了一口氣,猶猶豫豫地望向齊湛。
齊湛了然地挑挑眉:“準(zhǔn)你悔這一步?!?/p>
“可以這樣的嗎?”她小心地問,明知不應(yīng)當(dāng)語氣里卻暗戳戳地裹著竊喜。
“對著我自然是可以的?!彼攘艘豢诓?,十分大度的樣子。反正你最后都是要輸?shù)模茸屇愀吲d一陣沒什么不好。他心里默默補充了一句。
她偷瞄他一眼,又把剛剛的黑子拿了回去。
齊湛眼帶笑意靜靜地看著,她的快樂總是很簡單,只要他在身邊,對著塊石頭都能笑起來。不管在外面遇到多少煩心的事情,只要擁她在懷情緒總能很快地平靜。這樣的小仙子怎么就讓他遇上還娶了回來呢,上天待他何其之厚。
正出神地想著,窗外遠遠傳來一聲炸響,蘭煦正舉著棋子的手猝不及防地微微一抖。他直起身子往前,越過榻上的棋桌用手掌輕輕托了一下她的下巴:“不怕,雷聲而已?!?/p>
她不說什么,只輕輕側(cè)了頭,勾起唇角用小臉溫柔地摩挲了一下他的掌心。
齊湛收回手,掌心卻若有若無地氤氳著熱氣,撩得人心猿意馬。只這么小小的一個動作,他下身便蠢
蠢欲動了。
成親之后他仔仔細細地嬌養(yǎng)著她,眼見她身段像春日里的枝穗一樣越發(fā)的修長苗條,有時候他抱著她,能感覺到胸前壓著的那兩小團日漸豐滿柔軟。
養(yǎng)著的日子久了,感覺成了半個父親,嬌花可人卻不知她是否已堪憐,一日一日地心中天人交戰(zhàn),不敢輕舉妄動只好夜里念著她的名字自己撫慰自己。
渴念越壓越深,不管她在干什么他都能輕易地把心思歪到那些不可說的事情上去。她笑她嗔她親他,她裸著腳丫子在地毯上跑,她微微嘟著嫣紅的小嘴吮掉荔枝上的汁水……通通令人瘋狂。
但蘭煦對他這些甜蜜又痛苦的感受是一無所知的,男女之事她傻乎乎的似懂非懂,卻又對他的反應(yīng)暗自好奇。
她發(fā)覺他不肯將她放在腿上坐太久,可憐兮兮地問自己是不是長胖了,以后不能吃太多甜食了。他心里苦,只能哄她說你扭來扭去我很癢。
她好似恍然大悟,卻越發(fā)的變本加厲起來,不時地往他腿上蹭蹭摸摸,或者枕著他懶洋洋地看話本。
眼見她又壞心又不安分,齊湛更是輕易不敢和她一起睡,再晚再累也要回自己寢宮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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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這種苦熬是有期限的,蘭煦十五歲了。
心跳得好快,她手撫了撫左胸,試圖調(diào)整呼吸讓自己平靜下來。
可是好難,一想到白天齊湛將玉簪別上她的發(fā)髻時灼灼惑人的眼神,身體就不自覺地發(fā)燙。
“我們是時候要完成新婚之夜沒完成的儀式了?!彼菚r微微彎下腰,用只有彼此才能聽到的聲音在她耳邊輕聲說:“晚上來紫宸宮?!?/p>
浴后侍女給她穿上了一身大紅的衣衫,金線繡成的鳳凰紋樣雖與大婚時候不同,這明艷的大紅底色卻是屬于新娘子的喜色。這個男人耐心等待她好久了,見到這身衣衫她心里萬分羞澀,好似回到了當(dāng)初等他揭開蓋頭的時刻。
她終是摒退了左右,自己提著裙擺一步一步地向他的寢殿內(nèi)走去。
齊湛正站在床前的臺階邊上等她,他也穿了一身紅色的龍袍,整個人挺拔修長,眉目俊朗,宛如當(dāng)年初見,不,比當(dāng)初更意氣風(fēng)發(fā)。
她只看了一眼便嬌羞地低下頭,齊湛輕輕一笑,走過來牽了她的手。
“夫君穿紅色很好看哦。”蘭煦微微抿了抿唇,小小聲地開口。
兩人坐到床上,她伸出手給他看:“她們把我指甲都剪了,本來也不長嘛。還一邊剪一邊悄悄笑,以為我不知道?!?/p>
齊湛握住她的手看了看,指尖瑩潤纖巧,透著粉粉的顏色,嬰兒一樣嬌嫩。
他忍不住笑她的傻氣:“這是怕你撓傷我?!?/p>
“我哪里舍得撓你?!彼环?。
他暗笑了一陣,終于恢復(fù)了一點正經(jīng)的神情,愛憐地撫著她的臉:“煦兒知道接下來要做什么嗎?”
她臉燒紅起來,大約是要脫了衣裳一起睡覺?當(dāng)時她胡亂瞥見冊子中的寥寥幾頁,里頭的人好像是不穿衣裳的,其他還有什么她就不曉得了。
“不怕,夫君會教你的?!彼f著,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唇,然后伸手開始解下她頭上的發(fā)飾。
烏黑的青絲垂在她臉旁,襯得未施粉黛的小臉更加瑩白嬌嫩,齊湛忍不住親了又親。
他拉開了她外裳的衣帶,她緊張的小拳頭都握緊了,但還是很乖巧地任他動作。衣裳一件又一件地落地,她臉越來越紅,直到中衣也褪去,身上僅剩肚兜褻褲,她終于受不住,緊緊抓住了他的手,另一只手忍不住攔在胸前。
齊湛沒有勉強,低下頭用唇舌安撫她,然后將她的手放到自己腰帶上:“煦兒也幫我寬衣?!?/p>
蘭煦看了他一眼,他眼神晶亮,充滿期待之色,她咬咬唇,開始學(xué)他剛剛那樣開始給他脫衣裳。最后也是剩了貼身的衣褲,她停了下來,猶豫不前。
他將她抱上寬大的龍床,兩人面對面對坐著,她兩腿分開搭在他腿上。離得很近,他身上的熱量源源不斷地傳到她身上,她羞得不敢看他。
齊湛自己將褻衣脫了,握著她的手在自己身上游移。
那些塊壘分明的肌肉觸感讓她疑惑又好奇,堅硬,平滑,熱燙,她開始微微有些覺知,男子的身體和女子是迥然不同的。
在她好奇地摩挲他身體的時候齊湛拉開了她肚兜的細帶,即使已經(jīng)在夢中想像了千百回,眼前的美景仍然讓他驚嘆。兩團玉乳如飽滿的果實般嬌挺著,白嫩嫩地宛若入口即化的酥酪?,摪罪枬M之上輕輕點綴著兩抹淺淡的嬌紅,少女暖融的體香仿佛氤氳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