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找不到地方下嘴卻又不甘心,還要說他:“為什么這么硬,都咬不動?!?/p>
他側(cè)過頭來,在她耳垂上輕呼一口氣,語氣曖昧:“有的地方比這還硬呢,煦兒難道忘了?”
她臉紅起來,欲蓋彌彰般把他推回去坐好,不讓他亂動。齊湛很有耐性,就讓她玩玩好了,小東西傻乎乎的,翻不出什么花來的。
她順著他的背往下摸,他喘息稍微有點急,但還不算亂,蘭煦甚至覺得他那拖長了聲調(diào)的低嘆聲分明是故意誘惑她的,簡直壞死了。直到蘭煦摸到他腰尾椎附近的一處,他突然低哼了一聲,身體抖了抖,又咬著牙忍住了。
蘭煦像發(fā)現(xiàn)了什么天大的秘密一樣,歡天喜地像得了個玩具,原來是這里哦,太好玩了。
于是她手指更輕柔地在那附近打著圈圈,要不是坐在水里她簡直想伸出舌頭去舔他,平時被折磨得叫天不應(yīng)叫地不靈簡直太慘了,反叛心都出來了。
齊湛勉強壓住了低哼聲,可是那紊亂的呼吸還是出賣了他。蘭煦一邊摸一邊側(cè)過身子繞到前面去看他,眨巴眨巴眼睛像個好奇的小精靈,柔軟的胸乳壓在他背上一蹭一蹭的,又彈又滑,無疑是雪上加霜。
他半瞌著眼睛,那低垂的羽睫松針似的密密排著,不時地微微顫動著,在宮燈的照耀下留下兩片小小的陰影。
明明這么強悍霸道的人此刻卻像是落入蜘網(wǎng)的蝶,看上去有一種備受摧殘的脆弱美感。
蘭煦覺得他微微抿著的薄唇很是好看,她很清楚那觸感,溫溫熱熱軟軟,他每次親她她都抵抗不住。
她松開了手,嘟起唇吻上他的嘴巴,用舌頭輕輕地撩撥那抿著的線條。
齊湛睜開了眼睛,像是蓄勢待發(fā)的獵豹一樣敏捷,迅速地把她從身后撈了過來,面對面抱坐在他腿上,低頭含住她細嫩的唇狠狠地吸吮,舌頭頂開她的貝齒,壓著她的舌面開始肆虐般地橫掃她的小嘴,霸道得幾乎要奪去她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