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墅的房間和其他地方的房間一樣,又大又寬敞。任唯被裴元征抱著進(jìn)了房間,看到了滿地的玫瑰花瓣和各處的燭光,香薰的味道和玫瑰的甜香融合成一種曖昧而飽含欲望的氣息。
剛進(jìn)房間,裴元征就放下了她,半蹲下身,脫去那雙給她帶來不小負(fù)擔(dān)的高跟鞋。羊脂白玉雕成的玲瓏蓮足踩在赤紅的玫瑰花瓣上,紅白對比之間,花瓣的艷麗讓秀氣的玉足沾上了欲念的顏色,裴元征眼眸一下子變深了。他移開目光,對視著那雙帶著深灰色的眼眸——他知道任唯從小因為這種異于常人的瞳色被當(dāng)成怪物,但是在他看來,這是一種充滿了神秘而冷漠的色彩,她平時看著人的時候,總會讓人覺得她的目光不會久留,和她表現(xiàn)出來的溫柔和嬌軟完全相反的色彩。只有在激情的時候,那雙眼睛天然的冷漠才會變成迷茫的霧色,讓人覺得她不會那么難以接近。
“我很喜歡你的眼睛?!迸嵩鞯皖^親了親那雙看著他時充滿了疑問的雙眸。
“……你的也很漂亮?”任唯贊美回去,裴元征的瞳色是比較淺的茶色,像是打磨光滑的琥珀的顏色。
裴元征笑笑,“先脫裙子嗎?”從他的角度,豐盈之間,溝壑分明,實在誘人。
任唯已經(jīng)走到了浴室之前,她點了點頭,讓裴元征拉下了后背的拉鏈,自己拆下頭發(fā)上的發(fā)飾和其他首飾,放在一邊的桌子上。對于裴元征,她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羞恥心去介意赤裸了。
頭發(fā)上沒有上發(fā)膠之類的東西,意味著她不用再洗一遍。裴元征很貼心地準(zhǔn)備了她常用的保養(yǎng)品,還有她喜歡的香氛沐浴乳,任唯解開頭發(fā),微微卷曲的頭發(fā)像是海藻一般包裹著她的身體,快到腰部的長度在遮住了身體的同時,多了幾分欲說還休的誘惑。
任唯沒留意裴元征的眼神,她伸手挽起頭發(fā),塞進(jìn)浴帽,先打開了淋浴,對著還沉浸在美景之中的裴元征發(fā)出了邀請,“你不洗嗎?”
美人相邀,自然不可能拒絕。裴元征隨意丟開自己的衣物,站入水簾下。男人的身體一靠近,任唯就感覺到了臀上抵上了一個灼熱的東西,任唯稍微讓開了一點,瞥了他一眼,“……我還沒保養(yǎng)?!?/p>
被水汽染深了眼眸的男人紳士地微笑,“我忍得住?!?/p>
希望如此……任唯不太相信,不過等她做完保養(yǎng),裴元征都還沒動手,她才稍微建立起了一點信心。她坐在床邊,歪著頭看著裴元征似乎還很能忍的樣子,伸出纖細(xì)曲線嬌美的小腿,讓腳尖順著他的小腿一點點蹭著向上,白玉的蓮足和男人的皮膚顏色形成了顯明的對比。若有若無的觸碰是最佳的情欲點火器。
還差一點能碰到那根兇器的時候,她意識到自己似乎有些過分,停了下來,企圖讓明顯已經(jīng)快要變成猛獸的男人平靜一點,“……你今天不是要——”她住了口,突然想起另一個選擇也不是很好。
“我沒想到你今天這么熱情?!迸嵩靼醋×四侵徽{(diào)皮的腳,毫不介意地讓它踩在了自己已經(jīng)昂揚(yáng)怒號的陰莖上,“雖然我不是戀足癖,但是……下次或許我們可以試試用你的這里?!彼烈獾厝嗄笾∧_,看著大膽的小姑娘臉上染上了他最愛的緋紅——比起會玩,她自然是敵不過花叢中留戀的成熟男人。
腳底下親密接觸的是那根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讓她哭得眼睛發(fā)紅的肉棒,任唯想收回腿,卻被男人抓住了腳腕,提起來輕輕往床上一推,被迫張開的腿間擠入了男人結(jié)實熱燙的身軀。唇舌相接,裴元征的吻中是毫不掩飾的狂熱,他的呼吸間都是她的氣味,又奶又甜,像是欲望爆發(fā)時荷爾蒙的味道。
他已經(jīng)忍得夠久了,輕輕咬了一口白玉一般的耳珠,見著那耳朵也染上緋色,“……你知道昨晚你有多磨人嗎?非要往我懷里鉆,還不停地咬我,要不是看你睡得香,我真想讓你下不了床?!?/p>
任唯腦海里浮現(xiàn)出醒來時的畫面,還有被她含得泛起紅色的乳珠,她伸手摟住裴元征的臂膀,試圖掩飾自己已經(jīng)快燃起來的臉頰。
不知道是忍了太久還是離別就在眼前,裴元征今天格外沒有耐心。他一邊親吻著任唯,一邊伸手去撫摸還在沒有準(zhǔn)備好的花穴。靈活的手指伴隨著親吻的深入,無聲無息地剝開羞澀的小陰唇,捏住那顆最能讓小姑娘動情的花蒂。被男人們調(diào)教過多的身體,像是傳說中的魅魔一樣,很快就熱情地給出了回應(yīng)。指尖觸碰到的不僅僅是柔嫩的花瓣,還有絲滑粘稠的愛液。
手指伸入,撐開了因為異物入侵而絞緊的甬道,裴元征舔著那根躲閃的香舌,在她支支吾吾的驚呼中,陰莖頂住張開的小口,再也無法忍耐,直接、毫不留情地捅入,直到親密地接觸到深處那更加敏感的小口。
“……輕……輕點……”任唯難耐地掐住了他的肩膀,被他的急切所感染,身體里也出現(xiàn)了隱蔽的渴望。
“這只是前菜。”裴元征抬起她的大腿,讓她的腿夾緊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小屁股,不容拒絕地重重?fù)v入,然后不顧甬道熱情地挽留,克服夾緊的阻力再次抽出。肉與肉之間的摩擦和博力給了兩人在極短的時間之內(nèi)累積了足夠多的快感,銷魂徹骨的感受蒙蔽了一切感官,目光所及,手指所處,都是對方赤裸的身體,在欲望的燃燒中不斷扭動糾纏。
裴元征閉了閉眼睛,強(qiáng)行克制住自己過于急切的欲望,他稍微緩了緩,也讓身下被頂?shù)暮粑贝俚男」媚镉辛似檀⒌臅r間。伸手抱起仰躺在床上的女孩,裴元征轉(zhuǎn)了個身,保持著插入的姿勢,躺在了床上。
趴在他胸口的任唯頭暈?zāi)垦?,好不容易恢?fù)了一點神智,卻發(fā)現(xiàn)兩人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男人的身體被她壓在身下,像是某種虔誠的臣服。她用積蓄了一點點力氣的手臂撐在男人的胸膛上,慢慢直起身,手掌壓著他明顯緊繃得像是石頭一般堅硬的肌肉,她抬起頭,用居高臨下的視線看向鬢角沾著一些濕意的裴元征,“……你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