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發(fā)的面料是很舒服的純棉布料,觸感柔軟,剛開始接觸的時候,會有些涼。任唯被原桀抱起來放在沙發(fā)上時,打了個哆嗦,離開了令夷溫暖的懷抱,讓她有些不滿。
她看不到原桀的表情,卻能夠感覺到他的吐息。原桀今晚用的香水已經到了后調,是一種沉郁卻又略微帶著騷氣的香調,還有一種……精液的味道,有些腥甜,像是發(fā)情的信息素的氣味。
原桀的手指從腳踝逐漸向上,指尖劃過的地方,像是火石引燃了引線,火苗從輕微到逐漸變大,很簡單的調情動作,卻在黑暗的禁錮下不斷放大了感官,敏感刺激得似乎能讓任唯通過這樣的觸碰就能夠高潮。穴口在他的動作下忍不住收縮,他卻不慌不忙,握住她的膝蓋,打開她想要刻意隱藏的蜜穴。
“猜猜看,令在哪里看著你?”原桀的低笑充滿了某種愉悅的捉弄,“他可是死死盯著這里不放。”他的手指在急切的花瓣上點過,像是蜻蜓拂過水面,一觸即離,卻令手下的女孩徒生渴求。
“令又硬了?!痹詈敛患芍M地在任唯耳邊直播,“他可是真的喜歡你,不過,現在,你是我的。”
他說著,雙手壓著任唯的膝蓋,讓她的身體成為羞恥的M型,吐著前精的陰莖毫不客氣的盡桿而入,捅得身下的姑娘發(fā)出一聲簡單急促的驚呼。
“小屄可真熱情,咬著我的雞巴不放。”原桀的聲音不停的挑動著任唯本來就高漲的情緒,“是不是覺得一根還不夠滿足你?要不要一起吃下兩根?還是更多?”
一連串的問句就像是打開思維的節(jié)點的鑰匙,遏制不住地將任唯腦海里深藏的記憶吊起,浮現在思維的最前方。那些畫面宛如巴普洛夫的鈴鐺,輕輕搖晃的響動中,讓她忍不住留下了欲念的口水。
“……想要……”任唯在黑暗和撞擊中,抓住了原桀的肩背,她的手指在虛空里抓了幾下,想要獲得另一個溫暖的源泉,卻只是徒勞。
“想要令?”原桀吮吸著她脖頸上因為激情微微凸起的血脈,牙齒輕合造成的微微刺痛中,讓任唯升起幾分被別人掌控了生命的恐懼和恐懼之下更深的刺激,“他眼睛都紅了,想要他肏你哪里?”
原桀是欲望的惡魔,他肆無忌憚,比起裴元征更加熱愛調教的過程,裴元征喜歡的是被刺激的害羞的表情,而他不一樣,他喜歡的就是在自己手里綻放的蕩婦。
任唯支支吾吾,被原桀陰莖碾過穴里的各處敏感點,咕啾咕啾的水聲和啪啪啪的皮膚接觸的聲音進一步加深她渾身上下的紅色。她什么也看不到,眼罩的效果太好,只能從細微的喘息中勉強感覺到令夷的存在。
她想認真去聽,但是卻被原桀操得很難確定他的方位。她不知道自己在令夷的眼里是什么樣的情形,是因為被干到失神的蕩婦,還是想要擁抱他的渴望。膝蓋被原桀大力按下,幾乎快要壓到了肩膀,她知道這樣的姿勢,被控制的,沉迷于欲望的,淫蕩的,毫無廉恥地展示著被抽插的小屄的姿勢,令夷……是不是會看著那個含著別的男人的性器不放的貪吃的小穴?
這樣想著,她似乎感受到了停留在小穴上的視線,他都不用觸碰她,就這么用充滿了存在感的目光,就能加入性事??旄邢袷茄┗ㄒ话阍诶鄯e,很快就要到了崩塌的時候,她終于聽到了——令夷壓抑不住的喘息。
任唯混沌的大腦里,終于出現了一點亮光,他的聲音指引著她,讓她捕捉到空氣里那些屬于他的星星點點,氣味、聲音、視線、溫度,她知道他在哪里了。
任唯向后抬手,被站在沙發(fā)背后的男人牢牢握住,他與她十指相扣,像是闊別已久的重逢。灼熱的吻,帶著愛憐,順著無名指一路往下,引領著血液的流動。
“唔……”任唯想要拉住他,卻被原桀一個激烈的撞擊撞破了話語,她急促的深呼吸,努力加厚自己的臉皮,拉著令夷的手覆在自己燙到發(fā)紅的臉上,細細弱弱地用著最無辜的語氣,“令夷……抱我……呃!”
“我吃醋了,寶貝?!痹钊绱苏f道,身下的動作加重了幾分,任唯看不到的他的表情,卻帶著幾分得意。
令夷低頭看著兩人的結合,不屬于他的性器占據著他深愛的姑娘最隱私的位置。妒忌和憐惜在他的心理不斷斗爭,他明明知道這是他自己不得已的選擇,還是忍不住妒忌。令夷忍不住想著,如果是他抱著她——
混合著扭曲的愛意悄然爬上了主導位置,他竭力維持的平靜出現了裂縫。他內心的暴戾如驚雷乍起,目光死盯著那如天鵝一般優(yōu)雅的脖頸,上面有原桀的吻痕,就在血液潺潺流過的地方。令夷呼吸更加急促,甚至已經忍不住想到鮮紅的血液從她嬌嫩的皮膚下涌出的樣子,紅色掩蓋了他的視覺。沾滿了血液的潔白身體,柔順永不離開的姿態(tài),那是完全屬于他的祭品。
原桀明顯感覺到了令夷目光的改變,他差點被嚇得射出來,他在心里罵了句臟話,明明讓這家伙先滿足了一次,亓的話果然不可信。他看到了令夷充滿了血絲的眼睛,開始發(fā)抖的手,知道自己沒法再玩花樣,附身抱起毫不知情的任唯,讓她的雙腿盤住自己的腰,伸手撐開被愛液浸潤的已經做好了準備的后穴,“行了,來,你可悠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