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任唯剛想說什么,就被后面頂入了肉莖壓得只能靠著喘氣來緩解自己過于緊繃的情緒,她原本思路清晰的大腦像是突然中斷了信號一樣,已經(jīng)沒有了任何的想法,只能靠著本能趴在亓衍胸口,承受著原桀突如其來的侵入。
原桀說得并沒錯,他的確可以讓她動起來。肉莖插入又抽出的動作讓任唯的下體不斷地前移又向后,同時也撫慰了亓衍那根蟄伏的肉莖。亓衍抱著任唯的身體,她的眼角因?yàn)榧で橐呀?jīng)落下了晶瑩的淚珠,他伸手手指拭去她眼角的淚珠,放入口中品嘗,卻覺得苦澀之外更是喜悅。他很喜歡看到她的淚水,不過僅限于這樣的場合,如果是別的情況下,會讓他心痛如刀絞。在一年的觀察和僅僅三個月的接觸中,他早已不知不覺情根深種,而他卻甘之如飴。
任唯的指甲修剪出圓潤的弧度,指尖還帶著長時間握筆的繭子,她下意識掐入了亓衍的胳膊,但是很快又反應(yīng)過來,放開自己過于緊繃的手指,還伸出顫抖的指尖在自己掐過的地方撫摸了幾下。亓衍察覺到了她的小動作,輕笑一聲,“唯唯,太溫柔了可是容易被吃得死死的。”
任唯努力撐起自己的身體,卻被原桀從身后摟住身體,還捏住了她的下頜讓她扭過頭,任唯微微張開口,果然原桀熱燙的唇舌就覆了下來,靈活的舌頭在口里攪動,他甚至模仿著下身的動作,用舌頭在口里沖刺,暗示著更加激烈的后續(xù)。身下的亓衍不滿被忽視,他來回?fù)崦挝ǖ难€,感覺到她因?yàn)樗职W而下意識絞緊了小穴,裹得他更加寸步難移,也讓他噴射的欲望進(jìn)一步累積。他猶豫著要不要去幫一下明顯無法兩全的任唯,卻先聽到了任唯喘著氣的聲音:“亓衍……亓衍……我抬不起腰了,快幫我……”
這句話像是戰(zhàn)場上的命令,她揮劍一聲令下,亓衍便像是收到了沖鋒號角的戰(zhàn)士,刻意被自己控制的欲望牢籠被打開,原本輕柔撫摸的手變成了帶著強(qiáng)制性質(zhì)的緊握。纖細(xì)的腰身被他的雙手圈住,在原桀的配合之下,抬起她的身體,然后毫無留情地重重按下。欲望的花火在一瞬間爆裂,任唯只覺得四肢百骸都被這樣太過于強(qiáng)烈的快感所充盈,她被他們牽著手,一同倒向不知白晝黑夜的欲望深淵。
“喜歡我們一起愛你嗎?”原桀抱著她,感受著她的脊背在自己的胸膛上下磨蹭,低笑著不斷地親吻著她的臉頰,伸手扶著她不知道該放在何處手,讓她可以靠著他堅(jiān)實(shí)的手臂穩(wěn)住如同被風(fēng)暴拍擊的小船一般的身體。原桀仔細(xì)凝視著她臉上的緋紅,充滿了霧氣的雙眸,心中的酸脹和甜蜜讓他如同失了神智一般地只想要抱著她。這樣的美好,有誰可以在品嘗之后再度放棄?他對于現(xiàn)狀比任何一個人都適應(yīng)得更快,當(dāng)他做下決定之后,就再也沒有任何猶疑,比起在夾縫中偷偷摸摸可好得太多了。
肉與肉之間碰撞的啪啪啪聲與三人的喘息和呻吟交纏,讓室內(nèi)的氣氛也染上了無法被驅(qū)散的淫糜。窗外不知何時又下起了小雨,雨點(diǎn)落在窗上,形成一顆顆在重力作用下滑落的水珠,在玻璃窗上留下了一道道水痕。透過紗制的窗簾,室內(nèi)的人完全不受任何外界的影響,他們沉浸于自己的世界,沉浸于高潮的歡愉和互相撫慰的溫暖,再也沒空去看著外面的落雨和風(fēng)拂過的路線。
高潮的身體被原桀抱著靠在沙發(fā)上,任唯呆呆地看了好一會兒天花板,沒去嫌棄原桀身上的一身汗。亓衍已經(jīng)從浴室去而復(fù)返,手里拿著溫度剛剛好的濕毛巾,蹲在沙發(fā)前,給任唯擦拭去身上的汗珠和黏糊糊的體液。他看了一眼原桀,皺眉道:“別在這里礙事?!?/p>
非常不留情的一句話,原桀完全不介意,親了親任唯的唇才說道:“我又沒讓你侍候,你只要侍候好我們的陛下就可以了?!?/p>
任唯有氣無力地瞟了一眼兩個男人,喃喃道:“這個稱呼無論什么聽都覺得羞恥十足。”
“你可是能夠掌控我們的女人,這樣的稱呼才合適。”原桀站起身來,牽著她的手在被保護(hù)膜覆蓋地地方留下一個輕柔的吻,“還會疼嗎?”
“多巴胺能夠讓人忽視疼痛。”亓衍看著任唯的還有些渙散的眼眸,問道:“你喜歡玉石嗎?”
“……你又不是沒看到我那滿柜子的漢服?!比挝ㄖ浪雴柺裁?,還竭力撐起身體,低頭看著他,“需要我給你設(shè)計(jì)嗎?”
“我有一對勾玉?!必裂懿粮蓛羧挝ǖ纳眢w,用一旁的絲綢毯給任唯裹上,“我覺得你會喜歡?!?/p>
“只要是你送的?!比挝ɡo了毯子,微微直起身去親了一下亓衍,“我會好好珍惜的?!?/p>
最近生病了喝中藥,藥里有地龍和花椒,感覺自己在吃麻辣蚯蚓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