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批,則是江徽音之流,我要你必須在一炷香時間內(nèi)解決戰(zhàn)斗?!?/p>
至于郁行之。
郁行之殘了,被某冷酷無情的法修殘忍地踢出了競爭隊伍。
“等著論法會結(jié)束,盧德昌就會回到善道書院,你時間不多了?!崩钆械?,“你明白嗎?”
這意思就是讓她利用好這接下來的一場論法會,把這一批三教弟子當作精英怪來刷。
喬晚神色肅穆,點點頭:“我明白?!?/p>
李判臉色稍霽:“很好。”
接下來,就要繼續(xù)安排特訓了!
就這么過了幾天之后,終于迎來了第三場論法會。
第三場論法會在個高臺上舉行,誰要是被打下了臺子,在規(guī)定時間內(nèi)沒回去的話,就會被判定為淘汰。
江徽音是個長得清清秀秀,白白嫩嫩的青年,一上臺來,微微一笑:“道友就是陸辭仙吧,久仰了。”
喬晚沉聲禮貌寒暄,“早就聽聞江道友大名,今日還請江兄多多指教?!?/p>
寒暄之后,二話不多說,開打!
江徽音目光微凝,白皙的俏臉上浮現(xiàn)出了點兒認真之意。他早就打聽過了,這陸辭仙是體修,倘若拼體力他肯定拼不過的,還是要速戰(zhàn)速決。
此人擅長近身戰(zhàn),他得保持距離“放風箏”才行。
沒想到,開場才一秒,喬晚立刻迅疾如雷地沖到了江徽音面前!拳頭上靈力爆沖,深喝一口氣,丟你雷某·改!
這是連妙法的護體金剛罩都能砸破的東西,在這幾天特訓中又被喬晚和自創(chuàng)的“天馬流星拳”結(jié)合了起來,拳頭如暴風雨一般,一口氣沒停,接二連三的砸下!
哐哐哐!
趁江徽音一瞬失神的功夫,立刻拎起少年,往擂臺下一砸。
哐!
世界清靜了。
留影石上也十分給面子地跳出了幾個大字:陸辭仙,勝。
徒留臺下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目瞪口呆,就這么結(jié)束了?!
第一場結(jié)束之后,喬晚沒著急離開,選擇留在原地,蹲在一邊兒看著其他人打擂。
這也是李判囑咐的,三教論法會能聚集各教派弟子,正是個博采眾長的好機會。
喬晚認真旁觀揣摩的時候,身后突然傳來了個熟悉的聲音。
“陸辭仙?”
回頭一看,一半臉陰柔俊美,一半臉猙獰恐怖,除了郁行之還能有誰。
“你打完了?”手里握著個玉牌,郁行之一臉狐疑。
喬晚看了眼郁行之手里的玉牌,微微一愣:“你也打擂?”
一聽這話,郁行之臉頓黑:“你這什么意思?憑什么你能打擂,我就不能打擂了?!?/p>
郁行之這一場,時間定在了明天,對手是梵心寺的智融。
喬晚對智融有印象,被李判劃分成了第四批,是需要一炷香時間之內(nèi)解決的,不過以郁行之目前的身體狀況,這場能不能贏恐怕還是未知數(shù)。
郁行之握緊了玉牌,目光也有點兒陰沉。
從鬼市回來之后,他就成了個廢人,盧長老并沒責怪他,只讓他好好養(yǎng)傷。不過他還是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這樣的自己。這智融可以說是梵心寺這一批弟子里面,修為最為微末的。
不管結(jié)果怎么樣,他總要試上一試!
白天喬晚圍觀完其他人打擂,晚上回到不平書院之后,則由李判幫著分析白天戰(zhàn)斗中的經(jīng)驗,制定下一場的作戰(zhàn)計劃。
盤腿坐在床上修煉的時候,感受著丹田里靈力的運轉(zhuǎn),喬晚也有點兒精神恍惚。
原來不知不覺間,她已經(jīng)成長了這么多,當初還在昆山時候,沒日沒夜,哼哧哼哧辛苦地“砌墻”似乎已經(jīng)成了久遠之前的回憶,現(xiàn)在,她竟然也能和這些三教弟子們同臺競技了。
晚上結(jié)束了課堂補習之后,李判叫喬晚留了下來。
“還有一事,我一直沒同你說。”
轉(zhuǎn)向墻上掛著的黑金色的古樸長劍,李判道:“這是聞斯行諸,歷任山長的佩劍,在幾百年前那次大戰(zhàn)中損毀。”
“這幾百年來我多方打探,尋找材料,才勉強修補成了個劍形,不過這里面還缺最重要的一樣東西?!?/p>
取下長劍,握在掌心,長劍一振,李判并攏手指,在劍身上輕輕滑過,“還缺一種名叫赤火金胎的材料,嵌入劍身?!?/p>
“這赤火金胎極其難得?!崩钆刑а?,“據(jù)我所知,目前這修真界流通的唯一這一批,都在昆山玉清真人周衍手里?!?/p>
喬晚謹慎地問:“前輩的意思是?”
“往后你還有很長的路要走,你手里的劍并不適用,尤其在對上謝行止、孟滄浪等人之時,我希望你能回到昆山,把這赤火金胎帶回來,修補聞斯行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