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步聲簡直像是凌遲。
裴音僵在原位,眼見著心上人走到她身前,俯身把手遞給她:“扶著我,先坐起來,小心一些?!?
她只能借男人的力直起腰,收腿坐回床上,吊帶里沒有胸墊,胸口的兩點因為興奮而直白地凸起來,乳肉盛在布料里面,與勾引無異。
裴音想死。
看著妹妹全程低著頭,動作規(guī)矩又小心,李承袂收回手,俯身把自己那件飽受蹂躪的襯衫拎起來丟到床下。
它摸著有濕意,李承袂不去想那濕意是因為什么。
他獨獨留意到裴音的臉色,蒼白,恐懼,似乎他再做點兒什么就能把她嚇死。
拿他的衣服胡作非為的時候膽子挺大,現(xiàn)在卻一句話都不敢和他說。
很難說清現(xiàn)在的李承袂心里在想什么。
這么一個小破孩子,連自慰都不會,面對突然出現(xiàn)的哥哥,沒產(chǎn)生多少骨肉相連的至親感受,反而因為處在青春期最容易做蠢事的階段,想拿他當欲望釋放的代餐。
可憐慘了……她唯一幸運的是,沒有遇到兩個盛氣凌人的繼姐,卻擁有一個仙女教母般的寬容長兄。
李承袂松了松襯衣領口,耐心地摘掉領飾和領帶,把它們收進西服左口袋。
上次見到林家的小子,李承袂一眼便知是他帶著裴音逃課鬼混。
十七八歲的年紀身板尚且稍有些薄,穿休閑的西服看起來沉穩(wěn)不足,倒很瀟灑。李承袂猜測裴音這種半大的姑娘約摸就喜歡這樣的男生,心里便愈發(fā)不高興。
他是寬容,但偶爾也忍不住想和裴音計較點什么,就像仙度瑞拉的繼姐計較漂亮的裙子和水晶鞋那樣。
于是在觀望過后,李承袂把裴音擁進懷中,下巴抵著她汗?jié)竦聂W發(fā),右手輕輕環(huán)住她的肩膀,長指展開又收攏,在攏住裴音的肩頭之后,緩慢撫摸她腦后的長發(fā)。
他保持著這樣的姿勢,用空出的左手往下來到妹妹腿間,從后面輕輕拭掉腿心肉唇上的血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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