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情潮燒著神經(jīng),現(xiàn)在他只知道挺動窄瘦的腰,一次、一次、又一次地將陰莖插進(jìn)。腿根撞到發(fā)麻,沾了粘膩的恥毛刮蹭她穴口上方的敏感,惹得她的壁肉不停收絞。他尾骨開始發(fā)麻,難忍地激射出來,滾燙的沖刷讓她的小腹隱隱地抽搐。等到他緩過神,將裹在穴兒里的陰莖稍微地滑出來,汁液混著精水淌出。他抱住鐘琪的腰和脊背,親吻她的額頭、臉頰、耳朵。
鐘琪攤在床上的手指動了動,被他握住了。他直起身,將她腿架到另一條手臂上。再次硬挺陰莖重新插入,沒流盡的濕潤被擠出甬道,又被性器頂回到深處,帶出淫糜的水聲。
鐘琪黑發(fā)散在身下,水流般光滑滌蕩。她張開唇喘息,眼梢緋色纏綿,無可攀附的手攥住枕頭的一角。明明沒了力氣,身體卻很直白,穴兒里的濕和熱都是她的迎合。
薛渡臨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她,性器在她腿間快速進(jìn)出,結(jié)合處的水液被撞成細(xì)細(xì)的白沫,仍然不知疲倦地抽插。
再一次射過之后,他沒有抽出陰莖,而是在鐘琪身前躺下。將她的一條腿纏到腰間,扶著她的腰和胯,半勃的男根在潤滑的穴道里慢慢頂弄,很快又一次堅硬起來。
整個晚上,薛渡臨不記得做了多少次,最后他坐在床頭,望著狼藉大床上沉沉睡著的鐘琪。微明的天光漸漸在房內(nèi)散開,一點點驅(qū)走粘膩的情潮。
薛渡臨做了個決定。
他走的時候怕吵到鐘琪,特意放輕了腳步,但她還是醒了。門關(guān)上的剎那,鐘琪睜開眼睛,看見門縫里的身型,熟悉到不能更熟薛渡臨。
但她像是不知道發(fā)生過什么一樣,在四個月后,薛渡臨再回帝京、來到她這兒時,她坐在重新找來的男人旁邊,笑著問薛渡臨:“這次走這么久?”
薛渡臨也像是忘了那個晚上,拉開椅子坐下,懶洋洋地翹起二郎腿,仍然是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哪?,“投資方事兒太多……先不聊這個,你家還有飯沒?我剛下飛機還沒吃東西。”
不說,是各自選擇了粉飾太平。
所以時隔多年,陳舊的往事被翻開,斑駁的景象鮮活且分明,沒有半點兒褪色。
“你都記得?”薛渡臨逼視她的眼睛,問她:“那你為什么不說?為什么這幾年要當(dāng)沒事發(fā)生過?你現(xiàn)在又要說出來?!”
“因為你覺得你對不起邵衍?!辩婄魈ы?,迎上他的視線,“但我是鐘琪?!?/p>
死人不會復(fù)生、回憶沒有力量,困住薛渡臨的,只是他的愧疚。
可鐘琪不覺得他對不起過誰。
“你不想我多管閑事就這么說??”薛渡臨腦袋里突然被人重重敲了一記似的發(fā)起疼,呼吸都沒辦法順暢起來,喉嚨里火燒火燎,眼睛微微地發(fā)起紅,“鐘小琪,你到底長沒長心……”
十來年的交情,不可能只有愧疚。
然而她不止是鐘琪,她還是董事長。
“不管從前怎么樣。”鐘琪伸手關(guān)掉水流,一個字、一個字地說:“以后,你別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