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腳步聲響起,鐘琪回過頭,對上傅崢嶸黑沉的雙眸。
對視了片刻,他拿開嘴里的煙,“你想怎么玩?”
鐘琪慢條斯理地戴上皮革手套,笑得很溫雅。
酒店套房里,鐘琪拔出瓶塞,將酒液倒進(jìn)高腳杯中。
她的身后,傅崢嶸雙手插在夾克口袋里,視線對著站在鐘琪旁邊的賀秋陽,冷笑:“你是真不怕事兒大。”
他脫了夾克,再單手抓住后衣領(lǐng),脫掉黑色的上衣。
鐘琪坐到沙發(fā)上,細(xì)白的手指撐住側(cè)臉,目光里的打量毫不掩飾。
他身材不是一般的勁健,皮膚、身體線條、壁壘分明的肌肉,處處充斥著男性獨(dú)有的力量感。腹部的肌肉底下,人魚線很深,就連質(zhì)感沉奢的皮帶,都有一種粗糲又硬朗的味道。
傅崢嶸回身躺到床上,厚重的軍靴踩上床尾的欄桿,仿佛隨時能將那玩意踹斷。
眼看賀秋陽垂著眼睛過來,傅崢嶸支起條長腿,黑眸盯著鐘琪,眼底幽沉一片。
他看見這個女人端起酒杯,優(yōu)雅地向他走來,眼底映著上方昏黃的燈火,讓她的眼睛蒙上柔和的光澤。
“哢噠”一聲,賀秋陽將傅崢嶸的手銬到床頭。
鐘琪伸出手,賀秋陽打開桌上的長方形盒子,拿出條鞭子,放到她紋路清淺的掌心。
然后,她說:“出去?!?/p>
賀秋陽看著她纖細(xì)的腳踝骨,一步步倒退著離開。
鐘琪踱到床邊,將酒杯放到床頭的柜子上,細(xì)白的手指摩挲皮鞭上粗糙的紋理,俯視那只被困住的野獸。
“少將睡過很多女人。”鐘琪以鞭身擦過他起伏的胸膛,沿著他肌肉的輪廓逐漸向下。鞭子在他腿間沒有蘇醒的性器上打了個轉(zhuǎn),而后探進(jìn)他的皮帶和底褲,接觸到他的陰莖,“我也睡過很多男人,年輕年老的、懦弱成熟的,有英俊的,也有五官平凡的……”
鐘琪抬起眼,和他四目相對,“你是最讓我難忘的?!?/p>
“啪”地一聲,皮鞭迅猛地從他褲子里抽出再落下,打在他的小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