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琪對他笑了下,放下杯子去開球,一桿進了三個。
第四顆滾得很慢,薛渡臨大步走到球袋那兒,伸手要攔住那顆快要進去的球。鐘琪手里的球桿直奔他腰,笑罵他:“滾蛋?!?/p>
薛渡臨全身都是癢癢肉,他被她戳得倒渾身難受,退開一步躲過球桿,那球就進了。
等鐘琪回過頭,江聿城已經(jīng)邁著長腿過來了。
光影交錯間,他眉目晦澀不清,嗓音低低沉沉,“沒想到,鐘董還是斯諾克高手?!?/p>
鐘琪的手指摩挲著光滑的球桿,對他一笑,“江先生,來一局?”
薛渡臨看看他們倆,耷拉著眼皮坐下來,指揮擺球員:“擺球?!?/p>
江聿城從架子上抽出根球桿,風度翩翩地開口:“女士優(yōu)先。”
兩個人水平差不多,這球便打得十分沉默,只有球和球碰撞的響動在周圍飄蕩。
鐘琪打球時,江聿城點了根煙,目光不經(jīng)意地落在不遠處的薛渡臨身上。薛渡臨仿佛沒有察覺,他閑的快長草,老神在在地抖著腿,眼看鐘琪要收尾,她卻突然放下球桿,“不打了?!?/p>
鐘琪拿起外套披上,一邊扣著扣子,一邊和薛渡臨說:“有點累,我先回去?!?/p>
江聿城掐了煙,“我送你?”
鐘琪笑微微:“那就麻煩江先生了?!?/p>
薛渡臨看著兩個人離開的背影,突然想起,他認識鐘琪比賀秋陽早半個月,比邵衍晚半個月。
一晃十來年,什么都變了。
地下停車場里,鐘琪拉開車門,身后伸過來的手臂猛然將車門關上,順勢攬住她的腰,拉開后座的門,將她推了進去。
鐘琪倒在后車座上,江聿城沉沉地單膝跪到她腿間,俯身撐在她身側(cè),一手摸上她的大腿,徐徐向上探進裙底,“鐘董這次是想談公事還是私事,嗯?”
鐘琪慢慢地用手臂環(huán)住他的脖子,抬起一點身子,拉緊兩個人的距離,幾乎和他鼻尖相碰,“不和你談——”
她支起一條腿,膝蓋頂?shù)剿耐乳g,隔著西褲摩擦他已經(jīng)蘇醒的性器,“和它談?!?/p>
江聿城哼笑,修長的手指探進她的內(nèi)褲,觸手一片潮濕。他抬起眼,深眸對上她的眼睛,她眼底的夜中有情欲翻涌,濃稠又深邃。
他不需要問她上次為什么不去,因為她很明白的告訴他,她想做愛,也只想做愛。
襯衫料子有點硬,游走在他肩背上的手有了那點硬度做陪襯,帶起一片難忍的癢意。江聿城沉下眼色,拉下她的內(nèi)褲再架住她的腿,翻過身坐下,鐘琪就變成跨坐在他身上。
鐘琪今天穿了雙平底鞋、棕褐色及膝百褶裙,上身一件奶茶色高領針織,黑色的長發(fā)柔軟地披在肩背,看起來有種帶著書香氣的溫柔。
“你今天看起來像個老師。”江聿城撩起她的上衣,從黑色蕾絲文胸里撥出雪白的乳肉,看見她胸口的幾個吻痕,眸色黯了幾分,一口咬住她的乳尖,“還是喜歡和野男人做愛的老師?!?/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