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給趙晉易打了個電話,想說今晚有同學(xué)聚會,可能會晚一些回來,那邊很快就接通了,她正準(zhǔn)備說什么,接通電話的是個女人,“喂?!甭曇羧崦?。
“你是誰?”趙慈晏瞬間炸毛,哥哥竟然會讓一個女人幫他接電話。
“我是他女朋友,阿易在那邊談事情。你找他有什么事嗎?“那個女人說。
還是真想什么來什么。
“你讓他接電話?!壁w慈晏拿手機的手一抖,呼吸都緊了。
“他現(xiàn)在接不了。”那個女人就把趙慈晏的電話掛了。余晴把那個沒有備注的電話掛了,心想也不知道這個女的是誰,竟然還來找阿易。不一會兒,趙晉易從那邊走了過來,來到這邊的大廳里,因為是夜總會,所以燈光有些暗。他穿著一件淺灰色的毛衣,五官深邃,薄唇微微的上翹,看起來像是在笑,但是笑也沒有達(dá)到眼底??雌饋砬謇涫桦x的樣子,讓余晴心動不已。
當(dāng)初爸爸和他談一筆交易的時候,自己也在。他坐在凳子上和自己的爸爸說話,身后站著一群黑衣服的人,他聲音低醇,喉結(jié)微動,看起來運籌帷幄的樣子,她當(dāng)時就陷入了情海。
當(dāng)晚回去,她和自己的爸爸說,自己喜歡他。
爸爸說,這個男人叫程易,非常危險,今年才三十出頭,道上都尊稱一聲小程爺,是黑道上傳奇人物程修程老大的養(yǎng)子。
他被程老大一手培養(yǎng)起來,這些年越做越大,步步為營,手段極其陰狠殘忍,做事斬草除根,但是卻讓跟著他的人忠心耿耿從無二心。
是程老大的左右手,程老大似乎已經(jīng)起了快退出的想法,把手上的權(quán)利差不多都在慢慢的交放給他。
雖然暗地里的異心還是有很多毒瘤無法鏟除,但是現(xiàn)在幾乎國內(nèi)的娛樂產(chǎn)業(yè)和賭博很大一部分都真正被他收拾得服服帖帖。
看起來表面上只有這些,其實東南亞那邊也有著密不可分的關(guān)系,無論是珍稀木材,文物,槍支彈藥這些的走私,還是武裝沖突的暗地操作,都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的。
自己也是因為這幾年毒品交易和東南亞那邊的線人出了問題,所以和他們合作。
聽到這些,余晴更心動了,這樣一個男人,還不近女色,如果能站在他的身側(cè),得到他的傾心...
余晴和爸爸鬧了整整一年,每天都會去B市最高端的夜總會喝酒,想和他偶遇,確實也偶爾能和他偶遇。她如果上去打招呼,他也會微微頷首,說一句余小姐,你好。
這種冷淡的模樣讓從小被眾星捧月長大的余晴欲罷不能。余晴的父親也是黑道上的風(fēng)云人物,從祖父那一輩開始,苦心經(jīng)營這么多年的毒品生意,掌握著很大一部分毒品的命脈。
余晴的父親是真的愛她的媽媽,媽媽去世得早,所以幾乎是把余晴放在心口疼的。
看見女兒鬧了這么久,終于不知道用什么辦法,讓余晴成了趙晉易的女朋友。
現(xiàn)在是成了女朋友之后的第一個月,除了有一天她喝醉了之后,神志不清抱著他哭著和他說自己多愛他,然后兩個人上了床,他再也沒和自己有什么過多的身體接觸。
看自己的眼神也沒有變溫柔,但這才在一起一個月,他總會慢慢的變好的。
自己打聽了一下,他身邊這么多年也一直沒有什么固定的女人,可是那天。
想到這里余晴紅了臉,那天早上起來,兩腿之間全是濃濃的白色液體,空氣里都是那股糜爛的氣味。自己紅著臉讓他下次輕一些,他似笑非笑的答應(yīng)了。從那以后,他似乎是對自己更加溫柔了一些。
“剛剛有個女人給你打電話,我?guī)湍憬恿??!庇嗲缯f。
趙晉易拿起手機看了一眼通話記錄,也沒什么過多的反應(yīng),只是嗯了一聲。
余晴靠近他,挽住他的胳膊。其實余晴能感覺到每次自己靠近他,他都會有些僵硬,但是兩個人都睡過了,他怎么還沒對自己熟悉起來了,“阿易,今晚留下來?”
最近每一次天晚上他都會離開自己,去別的地方談生意也是,自己想湊上去,他卻說累,想自己一個人呆著。那天晚上之后,他也沒陪自己睡覺,而是白天才來看自己。自己一個女生,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他肯定不能拒絕吧。
“好?!彼f。余晴看著他的薄唇,每一次想親吻都會被他避開,自己總有一天會打動他的,自己是這些年唯一可以站在他身邊的,自己一定是特殊的那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