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之后的一個月,所有人都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小程爺最寵愛的姑娘天天想用千奇百怪的手段想殺他。平日里狠戾又殺伐果斷的程易現(xiàn)在卻無可奈何。
兩個人好好的坐著,她的手突然伸過去,想掐程易脖子,或者拿起他的手腕咬,他怕自己傷著晏晏,只能縱容著她,想掐他脖子他就低下頭來讓她掐,想咬手腕他就把手遞過去,另一只手還在順?biāo)念^發(fā)。
有的時候接吻突然想把自己推開,他就扣住她的后腦杓,讓她貼近自己,然后咬她的嘴唇讓她清醒過來。
她力氣小也做不出什么,他就當(dāng)自己的晏晏變成了什么暴躁的小動物。
這真的是他見過最明目張膽的,也是唯一一個讓他心甘情愿配合的暗殺,或者說明殺。
后來他發(fā)現(xiàn)了一個可以快速讓她清醒的辦法:
做愛。
有天晚上程易回到房間里,看她拿起不知道從哪里拿來的槍,對著站在面前的程易,眼神飄忽。
程易一側(cè)身,制住她的手腕,束縛在她頭頂壓在門上,攬住她的腰。她手腕一酸,槍落在地面,他抬起她的下巴吻了下去。咬破了她的嘴唇,一股鐵銹的味道在兩個人交換津液,唇舌交纏的時候,在嘴里蔓延開。
他讓晏晏背對自己,拿起一旁捆窗簾的布,捆起晏晏的手腕,固定在門把手上。
手環(huán)抱住她纖細(xì)的腰肢,沿著她細(xì)嫩的皮膚,伸進她的衣服里,穿過她的胸罩,捏了捏她的乳尖。她渾身抖了一下,嬌滴滴的喊了聲哥哥。
他應(yīng)了一聲,褪去她的褲子和內(nèi)褲,掛在她的膝蓋上,伸手摸她的小穴,在周圍轉(zhuǎn)了一圈兒,還不夠濕。他的一根手指伸了進去,晏晏的手被困住了,沒有手可以擋,也不能抓住什么東西。只能啊的一生,夾住腿,扭著光溜溜的屁股說,“哥哥...不要....”。
他分開她的腿,用膝蓋抵住,手指在她狹小又濕潤的小穴里抽入抽出,帶出一些分泌出的花液和銀絲。她發(fā)出纏綿的呻吟。然后他換成了兩根手指,感覺小穴里水充足,擴充得差不多了,就單手解下自己皮帶和拉鏈,彈出一根巨大的硬物,在晏晏的小穴口上上下下磨蹭。
“哥,你..放開我..”她被他壓在門旁邊的墻上,手被側(cè)捆在門把手上,回過頭梨花帶雨的看著他。
他現(xiàn)實在她的大腿間抽插,她的大腿細(xì)嫩,很快就紅了一片,在他的硬物漲得更大的時候,他對準(zhǔn)小穴口,重重的的捅進去。
“啊?!彼澏吨?,感覺到那個東西到了自己的身體里,眼淚都留了出來,緊緊的吸著哥哥的肉棒,
他被小姑娘吸得太近,幾乎動不了,拍拍她的屁股,“寶寶,放松。”
然后緊貼著她的后背,把她的前胸壓在墻上,自己往里面深入,一直到里面還要刻意研磨一下,破開她的宮口。
她甚至能感覺到哥哥的硬物在自己小腹里起起伏伏。
“嗯啊...”她隨著哥哥的撞擊呻吟著,腿一顫一顫的,靠著哥哥肉棒的力量和被捆住的手才站著,潔白纖細(xì)的手腕很快被勒出了很深的紅痕。
程易看到紅痕之后,把布條解開,肉棒依舊猛烈的插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手上卻溫柔的拿起她的手腕親吻。
接著讓她環(huán)住自己的脖子,坐在自己手臂上,面對自己,背貼著強,性器交合,把她一下一下的往門上撞,仿佛要把她釘在門上。門被撞得一聲一聲的響。
她的背受力面積大,所以不疼。身下交合的地方淫水四濺,又麻又癢,又疼又舒服,覺得自己都要化成一灘水了。
“嗯啊...哥哥...哥...”她喃喃的喊著。
他一邊快速的聳動腰肢,性器在她身體里抽插,一邊問,“晏晏是想殺哥哥,還是想和哥哥做愛?”
“做..做愛...”她一邊高潮一邊回答,“想和...哥哥做愛?!?/p>
他深深的抵在里面,射了出來,精液從她腿間溜出來,滴在了地上。
他沒有抽出性器,抱起小姑娘,往房間里走,把她放在了床上,很快就再次硬了起來,又開始快速的抽插。
她為小穴摩擦的感覺沉迷,程易射了幾次,一直到她的小腹鼓起來,又混著水插了幾次才算結(jié)束。
把她抱到浴室里,再次把她壓在墻上親吻,侵略性的在她嘴里交纏,沒忍住硬物又分開她的腿,捅進了她的身體里。兩個人在熱水的噴灑下,在朦朦朧朧的水蒸氣里繼續(xù)體液交融。
趙慈晏彎著手指,摳著瓷磚,一次次的悶哼著接受著身下陰囊的撞擊和硬物的進出。
程易貼在她耳邊問,“以后還折騰哥哥嗎?”
“不..嗯啊...不了....”她迷迷糊糊的回答。
再次醒來是大半夜,想伸手掐死他,無意碰到他手上的戒指,清醒過來,重新躺在他懷里。
手卻被他突然握住,十指相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