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咖啡廳里的老板是程修,也許突然的內(nèi)疚而想見你,他知道你在找工作后,買下一家咖啡廳等你,故意把頭發(fā)染成了黑色,每天都會扮成另外一個人的模樣。”
“啊...”趙慈晏被巨大的信息量震驚。
“后來在美國,他知道了我們的事,趁我不備,把我鎖起來注射致幻劑強制催眠,我一直在抗拒,所以催眠進行了兩個月,他想讓我忘記你,記得自己愛的人是秦恒兮。”
“秦恒兮是秦月竹親哥哥的兒子,秦恒兮的父母犧牲自己,讓秦恒兮成為了新的秦家家主?!?/p>
“程修和秦恒兮約定,我娶秦恒兮,秦家剩下的生產(chǎn)基地全部交給程修。而且這樣也能讓我們分開?!?/p>
“我被催眠以后也一直將信將疑,覺得記憶混亂,而且想不清楚一些事情。我的記憶告訴我,我很愛她,但我感覺不到我對她有任何的感情。不動聲色的配合他們,想看清楚究竟在做什么。”
“在尼泊爾商場門口看到你那一刻,我回憶起了一切。程修的監(jiān)視讓我無法靠近你,我只能暗地里布置和他的最后對峙,本來準備再過幾年時機成熟了再行動,可是他卻讓我們分離了整整一年?!?/p>
“我看見你變瘦了好多,那天在雨里,渾身淋濕了,悲傷的看著我,我一刻都忍不了,開始準備動手?!?/p>
“本來想壓制住程修之后,再來找你,可你這個傻孩子卻來自己來了秦家。程修一直在監(jiān)視你,我也只能默默的陪著你。”
“我想動手的那天本來在半個月之后,卻因為那時那你那么傷心的問我要不要殺你...”
趙晉易頓了頓,“我見不得你傷心,夜里就帶著人動手,因為沒完全準備好,沒有十足的把握,怕有去無回反,就先沒告訴你,讓你累了先好好睡一覺,我回來就帶你走?!?/p>
那時候他回來看見她倒在地上,他經(jīng)歷了此生最慌張的時刻。
“一但牽扯到你,我就完全無法冷靜。”他對趙慈晏低聲說,“也承受不了你出什么事情?!?/p>
“以后我不會再隱瞞你,你想知道什么,哥哥都告訴你?!?/p>
趙慈晏驚訝到說不出話來,所有的事情,看似突然,其實全部事出有因。
她看似風平浪靜的生活下面早就已經(jīng)波濤洶涌,生活像是一張大網(wǎng),那些細線密密麻麻縱橫交錯把所有人織在里面。
她無意中來到尼泊爾遇到哥哥讓他恢復(fù)記憶,見到秦恒遇的時候莫名其妙的親近感,哥哥為了她再三再四的提前動手的時間。
原來她以為的親生父母只是養(yǎng)父養(yǎng)母,哥哥的養(yǎng)父才是他們兩個的親生父親。而那個人給哥哥催眠讓哥哥忘記自己,還騙自己說哥哥已經(jīng)死了。
那天在天夜會所,其實是他在等自己吧,不然怎么會又沒有人守著,任由自己闖進去。
她走到哥哥身上跨坐著,環(huán)著哥哥的脖子,貼在他的胸上問他,“哥,什么叫被催眠兩個月,怎么催眠的,你難受嗎。”
注射,電擊,洗腦。
“不難受,只是不想忘記晏晏?!彼皇肿∷难皇州p輕拍她的腦袋。
“宛..宛青死的時候,你是不是和難過呀?!彼龥]辦法對一個剛剛知道存在的人喊媽媽。
“那天你來到了我身邊。”他摟著她的手肘緊了緊。
“那秦恒遇和我們是同父異母的關(guān)系嗎?”
“是?!?/p>
“他是不是還需要繼續(xù)被軟禁,我是不是惹麻煩了?”趙慈晏有些不安的問抬起頭來看他,“昨天我還問席悠他們兩個怎么樣了,席悠說他經(jīng)常會出門,我以為是被囚禁太久想走走,會不會在做什么事呀。”
他彈彈她的額頭,輕聲問“為什么救他?”
“當時..我以為你不要我了,想找死。還以為秦恒兮和他之間有什么矛盾,比如說他才應(yīng)該是秦家家主之類的,想給秦恒兮添點兒麻煩。而且對他總有種若有若無的親近感?!?/p>
原來是因為有二分之一的血緣。
天色漸漸的晚了。
趙晉易沉默了一下,抱著她放到了落地窗旁邊的沙發(fā)上,俯身吻她,一點兒也不溫柔,入侵她嘴里,吻到她缺氧,頭發(fā)散開,她喘著氣把趙晉易推開,“哥你做什么?!?/p>
趙晉易和她的力氣不是一個量級的,輕易制住她的手,壓在沙發(fā)上,繼續(xù)舌頭交纏。手伸到她上衣里解開了她的胸罩,把衣服撩到胸上,揉搓著胸。用膝蓋分開了她的雙腿。
這里是...落地窗....別人能看見的...
她想掙扎,卻被哥哥脫下了褲子,掛在膝蓋上,哥哥解開他自己的拉鏈,硬物蹦了出來,然后他摸了摸晏晏的小穴,覺得有幾分濕潤,就這么直接插了進來。
突入起來的異物感讓她想驚呼,可是卻被哥哥的吻壓制住。
他直起身來,開始抽插,一只腿半跪在地上,另一只在沙發(fā)上,腿間之物在她的花穴口進進出出,她的一條腿被抬起來,放在他的肩上,隨著他向前深頂?shù)膭幼饕黄饎又?/p>
她被插得又舒服又羞恥,一邊嗯嗯啊啊的叫著,一邊喊哥哥停下來。
他卻依舊如狂風驟雨般抽插,聳動腰腹,不停的把硬物送到她的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