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好……?。“ ?!”
被何宋肉棒插得,所有的感覺都集中到下半身去了,方子格四肢百骸由里往外的酥爽。
那兩顆紅嫩乳頭一顫一顫地吸引著何宋,何宋低頭咬住了,慢慢使勁兒讓它從兩排牙齒中彈出來。
“呀——!老公——!”
乳頭更加腫大,可口得何宋想一口咬下來。他手中方子格的陰莖也已經(jīng)硬邦邦,就快要射了。
“老公……老公……要射……我要射……!”
“好寶貝兒,等老公?!?/p>
何宋抽插得更加猛烈,方子格覺得那根肉棒要把自己頂死了。像個電鉆似的,每一次都鉆得更深。
等何宋的手一放開,精液沖出來的一剎那,方子格的屁眼兒異常緊地吸了幾下,把何宋的精液也吸出來了。
何宋一起身,方子格立刻起來趴到他腿間,把他肉棒舔干凈,然后坐在他身上。
“我今天,要把老公的精液都榨出來吃掉……!”
何宋笑一笑,“好呀,把老公榨干吧?!?/p>
說是這么說,可是先被榨干的一向都是方子格。射了三次以后,全身都軟得像水似的快要撐不起來了。
“嗚……嗚……老公……老公……我還要……!”
撅著小屁股,跪在沙發(fā)上。方子格早已經(jīng)雙眼無神,半邊臉埋在被自己口水浸濕的沙發(fā)墊里,面滿紅潮。
他被操開的紅腫淫穴,不斷流出精液,整個屁股和大腿都被打濕了。
陰莖再也硬不起來,軟趴趴地垂在腿間,滴答著體液。
然而快感還在不斷侵襲他的下體。
“還要……老公就給。”
何宋繼續(xù)插進去。按他的性欲和體力,把方子格操到昏聵也是常事。
何況,今天晚上他也必須這么干。
碩大的肉棒再一次插到深處,方子格發(fā)出一串浪叫。
這也是他能記起來的最后一次。
后來的記憶都斷斷續(xù)續(xù)的,何宋給他洗澡,幫他穿好衣服,把他送回家,在床邊跟他說了好多的話,他都記不起來了。
唯一能知道的是,何宋走了。
他看著房間地板上被分割成細線的陽光,默默地哭。
何宋不讓他送,就是怕他這樣。他之所以不堅持,也是怕自己這樣。
等何宋到了學(xué)校,宿舍都安頓好了,再給他打電話的時候,方子格還是帶著哭音的。
“寶貝兒還能哭呢?老公昨天晚上沒干到位啊?!?/p>
方子格吸著鼻子說,“……那你回來繼續(xù)干呀?!?/p>
何宋無奈地笑,“寶貝兒,你讓老公怎么放心啊?!?/p>
“不能讓你放心……”方子格又開始撲簌簌掉眼淚,“放心了你就不想我了……”
一句話給何宋說得心疼死了。
“胡說呢,不想你想誰啊?!?/p>
給方子格好一頓安慰,約定了天天要發(fā)消息,每周都要視頻,過節(jié)了就去看對方,這才止了眼淚。
等方子格新生報到的時候,方爸方媽提前一個星期就定了機票酒店,帶著老爺子一起去全國著名學(xué)府“開開眼界”。
方子格沒考國外大學(xué),選了國內(nèi)一流學(xué)院的法學(xué)專業(yè),也夠讓方爺爺炫耀個幾年了。
律師!法官!檢察官!
天呀,無論哪一個頭銜都是方家頭一位,金光閃閃不說,要從政也是大好的途徑啊。
他哪里知道方子格是為了何宋,怕他萬一將來再惹上什么事情,自己懂法律好能幫得上忙。
開學(xué)日中下午了,方子格才算是安頓好。領(lǐng)完軍訓(xùn)服,終于松了口氣,一大家子人去吃飯。
等上菜的功夫,方子格跑飯店外給何宋打電話。
何宋等他電話等一小天了。
“寶貝兒,大學(xué)不比高中,老公又不在你身邊,自己千萬注意著點?!眴柾炅藢W(xué)校怎么樣、位址偏不偏,何宋囑咐道:“宿舍里什么人都看準點,我看新聞里頭,高等學(xué)府壓力大,緩解壓力就要殺室友,你可千萬小心些。”
方子格聽得忍不住一樂。
“你笑什么呀,我跟你說真的呢?!焙嗡尾粷M意地“嘖”了一聲。
“我知道啦……”被何宋擔(dān)心,方子格可開心?!坝腥似圬撐揖透嬖V你,你過來打他?”
“老公分分鐘就過去?!?/p>
方子格簡直要甜死了。
為人處世這些事情,他向來是不會的,不然也不會在學(xué)校被欺負好幾年。第一次開始集體生活,家里也沒人告訴他要注意啥,光顧著看學(xué)校招牌合影留念了。
要是何宋在身邊,他對人冷臉就冷臉,反正沒人敢動他。
可是何宋不在,他不怕,何宋怕。
他那個小倔脾氣,一般人還真受不了,不囑咐到位了何宋心里真是沒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