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后悔?”
舒湄干脆地?fù)u頭?!安缓蠡凇!?/p>
“好?!彼恋捻域嚨匾涣??!澳愦饝?yīng)阿湄了嗎?”
“嗯?!蹦腥烁┫律恚谀菑埛勰鄣臋汛缴先缤陌懵湎乱晃?,不帶任何□□,摩挲著她的側(cè)臉啞聲道。
“阿湄,我給過你機會,所以……從現(xiàn)在起,你已經(jīng)沒有后悔的余地了。哪怕以后你哭著鬧著——”
“我們這輩子都注定要糾纏到底?!?/p>
眼底瘋狂的愛意與占有欲如狂風(fēng)席卷而來,將飄零的舒湄瞬間吞沒,她怔怔地望著眼前既熟悉又陌生的男人,緊張地吞咽著口水。
他不依不饒,勻稱分明的指節(jié)劃過她柔嫩的肌膚,緩緩來到那尖小的下巴,她被迫地微仰起腦袋,男人摩挲著她的唇瓣,低喃的囈語從耳邊傳來。
“記住了嗎,阿湄?!?/p>
她點點頭,那根手指霍然抽離,所有的危險因子瞬間退散,替代而來的是炙熱滾燙的吻,密密麻麻地朝自己涌來。
他是感情的獵人,俘虜了一只單純的兔子,將她拖出洞,肆意地在女孩兒空白的紙張上繪下濃墨的一筆。
不管是依賴還是習(xí)慣,總之,傅津北賭對了,他的女孩兒沒有讓自己失望。
這次的吻急切而熱烈,時而撕咬,時而舔舐,時而溫柔地吮吸,他享受著她帶給自己的瘋狂的快感,又不忘讓女孩兒感受到自己濃烈的愛意,拖著她與自己一同沉淪在□□的漩渦里。
他喘著粗氣,吻過那嬌軟的耳垂,細(xì)嫩的長頸,差點失控時一聲不和諧的“咕咕”聲將浴室內(nèi)纏綿的溫情驅(qū)逐地一干二凈。
“餓了?”
舒湄揉了揉空癟的肚子,點點頭。
這幾天她都沒有好好吃飯,一想到津北再也不理自己了,什么都不想吃,可這會兒,她真的真的好餓的。
剛剛在津北吃自己嘴的時候她一直想說的,可每次張開嘴巴,就被重新堵住。
欲求不滿的傅津北只得作罷,雙臂撐在盥洗臺兩側(cè)將她圈外臂彎里,重重地粗喘著氣,等到體內(nèi)的那股燥熱淡去,才站起身。
“我去做飯?!?/p>
這會兒的舒湄粘人的很,像只跟屁蟲牢牢地待在他的視線范圍中,他抬眸望了眼坐在高腳凳上杵著腦袋直勾勾看著自己的女孩兒,彎起唇繼續(xù)手上的動作。
傅家雖富裕,但傅鈞對三個兒子從來不嬌慣,十八來歲在國外讀書時他就學(xué)會了下廚,只是后來回國工作后便不怎么自己動手了。
“津北,你好厲害呀?!?/p>
舒湄星星眼地望著他,毫不吝嗇自己的贊美之詞。
簡單的一碗肉絲面女孩兒吃的津津有味,望見津北正看著自己,她微微一頓,慢吞吞問到。
“你不吃嗎?”
傅津北不說話,只靜靜地注視著她,舒湄猶豫了會兒夾上一筷子遞到他嘴邊。
男人俯下身,動作優(yōu)雅地吃下她遞來的東西?!昂贸詥??”
她搗頭如蒜?!昂贸裕∈前爻赃^最好吃的面哦!”
雖然極大部分是彩虹屁,但幷不影響它對傅津北十分受用。他翹起唇角,擦掉女孩兒嘴邊不小心沾染上的一抹油光,低聲說到。
“以后,多給阿湄做。”
“嗯嗯。”
舒湄剛吃過飯,舒常青一家三口就趕到了淺云灣。
望著坐在地毯上對著男人淺笑的舒湄,幾人都松了一口氣,提心吊膽一晚上終于獲得了安寧。
向來待人溫和的舒常青頭回板著臉,舒湄心虛地站起身,低著腦袋小聲地叫到。
“舅舅?!?/p>
一旁的舒曼忍不住說到。“姐,你要出來和我們說一聲,偷偷跑出來你知不知道多危險!我們找了你一個晚上了都……”
“好了,別說了。”陳云樺走過去拉上女孩兒的手溫柔地寬慰著?!靶′匮?,下次不能這樣了知不知道?”
她點點頭。“對不起,舅舅舅媽還有曼曼,阿湄不應(yīng)該偷偷一個人跑出來?!?/p>
舒常青臉上的神色漸緩,嘆了嘆氣?!斑@次還好有津北在……時間不早了,小湄跟舅舅回去吧。”
一聽要回去,舒湄忙扭頭看向站在身旁的男人。
他從舅舅他們來之后就沒有說過話了,舒湄怕回去后,明天津北又不理自己。
“那津北,我們就先帶小湄回去,今晚謝謝你了?!闭f完,陳云樺牽著外甥女便往外走。
一直沉默的傅津北驀地出聲,低沉的聲音從身后傳來。
“等等?!?/p>
所有人不約而同地朝他望去,只見男人不急不緩地走上前,當(dāng)著三雙眼睛將舒湄的手牽起??聪?qū)γ娴氖娉G?,一字一句開口說到。
“傅叔,請把阿湄嫁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