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到密醫(yī)這么無賴的說著,他卻無法反駁,確實只要青瀾不碰他,那種無處不疼的感覺又逐漸浮出,還不待他氣惱地細想,忍不出又是一聲壓抑的嬌吟:“啊啊……癢……嗯啊……好、好難過啊……”
被扎上針的小巧珍珠又被刺了根金針,冰染額上布了層薄汗,面色潮紅地甩著頭,覺得青瀾是變態(tài)在他身上亂插針,也更覺得自己是變態(tài),乳尖被扎了針,他居然覺得又痛又舒服的。
“難過?……看你的樣子應該是好多了吧?”青瀾俯下身在側著頭探出舌尖舔弄頂著兩根金針,而充血紅艷的乳珠,惹得冰染喘息更是急促,唇舌逐漸向下,在雪白的腹部上打轉了好一回兒,又更往下,冰染不由得一僵。
“不、不要……”黑暗中,感覺濕潤的舌尖在性器上輕舔了下,還有尖銳的金針輕輕地在柱狀上輕刮著,冰染拼命搖著頭喃著:“嗯、不行……那里不行……”
“不行?但這里好像不是這么說的啊……”在刺激之下,挺立的玉柱顯然更為精神地泛出蜜液,青瀾淡笑地拿著金針摳弄吐露淫水的鈴口。
第二章 - 金針診療H(3)
“唔啊……哈、哈……別、嗯……”敏感的頂端讓尖細的金針輕掏著,冰染渾身麻顫,像在黑暗中溺水般無助,只有身下竄過的快感像要將他逼上巔峰,在驚人的刺激下,啵滋啵滋地沁出更多白液。
突然小巧的性器被牢牢的包覆在掌心之中,這么使力一揣動、金針這么往底下的小球上一扎,冰染尖叫一聲,挺起腰抵達了高潮,讓乳白色的體液灑落在自己腿間。
冰染虛軟地喘息著,一邊調整呼吸一邊低喃著:“……不、不疼了……快放開我……”
“不行,這還不能保證完全根治了……”
顯然沒打算放過他,青瀾含住半軟的性器,上下吞吐著,又在另一邊的囊袋一視同仁地扎了一針,冰染又擰著眉哼吟起來,嘴里甜美的玉柱再度變硬發(fā)燙。
只是將冰染的下身挑逗得起了反應之后,青瀾的嘴便離開了它,急欲疏解的欲望失去了技巧高竿的服務,身體更加的燥熱與空虛,冰染從長睫中滲出的淚滴還未干,沾在長睫羽之上顯得楚楚可憐,無助地轉動頸子卻什么也看不見。
下一秒他就知道情況不妙了,兩腿被抬起,感覺到指尖在穴口按壓,繞著一片片菊瓣打轉,雖然還只是手,但是冰染就是覺得青瀾肯定會有更情色的舉動,連忙又羞又氣的嚷著:“不準、不準碰那里!嗯……那、那里……”
聽著冰染教人熱血沸騰的嬌嗔,青瀾側過頭在他皎白的大腿內側輕吮著:“你的聲音不像不準喔,嗯?口是心非也沒用,這是治療……”
又是一根冰涼的金針在穴口輕刮著,冰染緊張萬分,不由自主地縮著后庭,小穴顫顫地一縮一縮著,像在誘人對它一親芳澤,而青瀾手中的金針確實也這么做了。
讓流淌而下的白濁溽濕了的穴口,除了有了潤滑之外,細小的金針也十分輕易的進入了后庭之中,青瀾兩眼瞬也不瞬極為深邃的凝視著淫媚的小穴接受著入侵,小心翼翼的進入了些,不讓尖銳的頂端刺傷細致的甬道。
冰染則是緊張不已地繃緊身子,除了意識到危險物品正一點一滴進入羞人的地方,還對接下來會發(fā)生的事感到忐忑又……期待,雖然知道青瀾不會弄傷他,但總還是有些害怕。
像是找著了位置,進入穴內的金針不再平行,反而偏了角度,力道掌握極佳的扎入肉壁。
“呃啊……痛嗯……”冰染劇烈的扭動了下,細微的痛意帶著麻癢自甬道傳開,詭異的快感來得太突然太刺激,讓他起了巨大的反應,細眉緊蹙著。
高吟之后便不敢輕舉妄動,只能輕輕的喘息著,就怕自己胡亂掙扎那針就真吞進自己體內,或是整支嵌入肉里,事實上青瀾也是絲毫不敢大意,十分留心的讓一段金針留在外頭,并用手緊捉著,另一手則捉著冰染的腿,以防他太過劇烈的掙扎而弄傷了自己,雖然冰染覺得自己動了下,事實上只是輕微的一顫。
捻起另一根針又如法炮制的在肉壁另一處札入,可愛的穴口便夾了兩根金針,看上去驚險又淫靡,只是雖然這刺激將冰染折磨得滿身大汗?jié)M臉潮紅,卻發(fā)現(xiàn)青瀾沒有動作了,發(fā)燙的后庭有些空虛忍不住輕扭著柳腰。
“這針頂端沾了些特制的藥,我將藥注入你穴內的穴道,效果應是不錯……”
“嗯……”聽著青瀾說些讓他胡思亂想的話,感覺后庭內的金針被緩緩取出,他有些羞澀地咬著唇輕哼,總覺得身體里有點兒奇怪,忍不住輕縮著后穴。
接著青瀾將一指深入體內,原本還察覺不到哪里有異樣,等他抽動幾回,冰染敏感地察覺到腸道之中的些許濕潤,不是由于那已化作金色粉末的白液,而似乎是由……身體里自行分泌的。
“嗯……為、為什么會……”冰染不敢置信地揪著他的衣袖,粉臉紅得都快滴血,那種地方怎么可能還會流出水來,太、太丟人了。
“藥的關系,別擔心……只是讓你的身子更銷魂罷了?!?/p>
“銷你個頭──”冰染羞憤的大叫,誰能忍受那里還能被玩弄出愛液的,兩手被綁著能掙扎的幅度也不大,更不知是不是青瀾所說的藥的關系,原本只是些微的濕意現(xiàn)下卻流出了更多,都從后庭里溢出了穴口。
甬道里頭甚至更加的敏感,光是手指都讓他亢奮地淚流不已,渾身發(fā)著顫,清楚的感受到體內的長指不斷抽動,按壓著嫩壁或是輕淺的曲起指節(jié),教他不住的呻吟,伴隨著水聲嘖嘖更是情色。
“呃啊……嗯嗯……”又加了一指將他的后穴撐開,冰染吟叫得更為高亢,又是幾下抽插碰觸到腸壁敏感的位置,嬌艷的紫發(fā)少年抽搐著釋放出來,后穴緊絞著青瀾的手指讓人快要獸性大發(fā)。
只是看見了他美麗的睫羽之下除了淚痕還夾雜著血水,不禁萬分憐惜,輕嘆了口氣隱忍著下腹洶涌的欲望,緩緩的讓雙指離開他溫暖的包覆,拉出許多淫靡的水液,輕柔的取下冰染身上的金針與束縛雙手的系繩,拉起一旁的絲被蓋在他身上。
冰染紅唇微啟吐氣如蘭的,疲倦的躺在塌上,發(fā)現(xiàn)青瀾似乎沒打算吃掉自己,有些慶幸又有點不是滋味,更加懷疑青瀾是不是真的跑去玩NPC了。
自門邊拿起綠柳送來的藥草,青瀾坐在冰染身邊,垂眉斂目優(yōu)雅地搗著模樣清雅似仙,將各式藥草搗勻之后放在他雙眼之上,并用一條白色絲巾固定,雖說頭上的飾花并不妨礙包扎,但反倒是蒙住雙目的絲巾破壞了美感。
冰染在青瀾替他上好藥之后,覺得含著汁液的草葉傳來清香的味道,眼皮上也是微微的清涼,驅除了大半不適,好奇的摸著被覆住的兩眼。
“雖說醫(yī)術還不如師父高明,但我此行下山就是為了解出這奪走許多人命的劇毒,你也別顧慮其他,就在這里安心休養(yǎng)吧?!边@話說得漂亮,不過冰染是第一個病患也就是實驗品加研究樣本,雖然毒性不重,但也不能掉以輕心。
第二章 - 摸黑殺人被抓包(4)
***
睡了一覺醒來,有些暈暈然的,事實上不管睡或不睡眼前都是一片黑暗,冰染坐起身完全不曉得今夕是何夕,連天明抑是天黑也分不清。
青瀾好像不在他身邊……不然他醒來,早該來親親抱抱噓寒問暖了,雖說如此,冰染還是嘗試性的呼喚幾聲:“喂!有人在嗎?”
果然是放他這個盲人自生自滅了,一面罵著那狼心狗肺的東西把他玩完就丟,一面下了床塌如履薄冰的小心踏著步伐,原以為手伸著東摸西摸還算安全,哪知一不注意還是給撞到了桌邊,疼得哎了一聲。
忽然聽見婉轉悅耳的鳥鳴,原本還不以為意,只是那只鳥聽見他把桌椅撞得東倒西歪的聲響竟沒給嚇跑,依然啾啾啾地唱著歌。
系統(tǒng)提示:捎信息的鳥停在窗邊。
捎信息?那不是指飛鴿傳書嗎?他一個瞎子能看字的嗎?
秉持著好奇心與想玩鳥兒的想望,他朝聲音來源摸著摸著摸到了窗邊,向外推開窗欞,就一只肥肥胖胖不知什么種類的鳥撲到他懷里,又啪搭啪搭振翅飛起停在他肩上,冰染不由得滿心歡喜起來,原來鳥也是有體溫的啊,剛剛抱在懷里溫溫熱熱的十分討喜呢。
接下來他就知道許多個為什么了,鳥兒停在他肩上便靠近他耳邊開始啼唱,神奇的是明明在他耳里聽起來還是嘰嘰喳喳的鳥叫聲,傳到腦海里竟然能從那高低不同的音頻接收到訊息。
──隨便殺幾個人引起騷動。
……雖然他們家本身就是黑社會,不過什么街頭斗毆、黑道火拼的他也沒見過,畢竟家里就他一個兒子,爸媽也覺得他還小,總是疼他疼得像寶一般,家里的一切一應俱全,茶來伸手飯來張口,出門也是前呼后擁的。
說他是黑道少主,還不如說是被細心呵護的溫室花朵。
但殺人什么的……也不是太過陌生,他之前玩的十八禁戰(zhàn)略游戲、槍擊游戲可不少,噴腸爆頭都是他的拿手絕活,不過現(xiàn)在最大的問題是,他還沒以失明的狀態(tài)玩過游戲。
任務達成之后,可愛的小胖鳥也毫不留戀的拍翅離去。
系統(tǒng)提示:悄悄離去殺人再返回。
既然不是指示而是提示也就是指……要不要做都可以,也有可能會發(fā)生別的劇情,冰染沉吟了一會兒,總覺得依角色個性而言,他爹是個心狠手辣的大變態(tài),要是一下子就不聽他命令,可能馬上就會暴跳如雷的追殺他們,這樣Game over的機會很大。
畢竟副本只要沒有過關,狀態(tài)就會當作懲罰帶回游戲當中,要是在副本中死亡了,回到游戲里也是死亡,除非一人處于死亡狀態(tài)另一人能夠玩出結局,這么一來狀態(tài)解除就不需要接受死亡的處罰了。
不過他想了想,還是覺得沒必要挑高難度的進行,先照劇情主線玩下去好了,打定主意之后,冰染摸了摸擺設確定方位,走了幾步……又撞到了墻。
……雖然叫他現(xiàn)在去殺人也是挺困難的。
想當初還有一個技能叫做聽音辨位,那時覺得派不上用場便沒學,現(xiàn)在后悔不及了,慢吞吞的摸出了門,沿著一根根柱子又摸出了墻上嵌著的拱門,猜測自己所待的那間房出去便是后院,運氣很好的后院的門又通到外邊。
不過好險因為好玩他選了輕功,摸著高墻一邊回想著輕功是被動技能,只要做出任何跳躍似的動作都會自動發(fā)動,他足一點果然就騰空了,輕盈的跳起幾乎有種飛翔似的感受,落到了墻頂還不穩(wěn)的晃了兩下,趕緊蹲下身摸著立足點穩(wěn)住身子,要不摔下屋檐還叫什么殺手。
憑著感覺算了下高度輕巧的落在地面,這時讓他心一跳的女人驚惶叫嚷聲突然響起:“你、你是誰?怎能擅闖府內!”
冰染身影一晃,那丫鬟還反應不過來只覺那一身白莫非是鬼魅,便被掐住咽喉發(fā)不出聲,心驚于那奪命厲鬼的溫度寒如霜,接著背后一陣沖擊,寒氣進入五臟六腑立馬凍得無法運作,丫鬟倒地時還是兩眼圓睜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樣,寒氣緩緩擴散,最后連肌膚都淡淡的附上層霜晶。
冰染當然是看不見她的慘狀,低下身確定她沒呼吸心跳之后松了口氣,一邊暗想幸好他沒沉不住氣對青瀾施展,這技能太狠毒了,就算青瀾醫(yī)術再好,也沒法救活死人的吧?更何況那死人還是自己呢!
爹吩咐他殺幾個人引起騷動,這么說一個還不夠……
辦完任務之后照著原路又摸回來,途中還踩到一開始的丫鬟,于是他萬分確定自己的方向沒有錯,但是怎么……他轉了這么多彎還沒到青瀾的后院呢?
身為剛失明的傷患,冰染不由得越來越心焦,心急如焚卻又求助無門,一來是因為這附近壓根沒人,二來是他現(xiàn)在這滿手血腥的身份也不好太過張揚,這么一說又不由得佩服起自己了,好在他選的是寒天冰掌,要是什么劍法、什么白骨爪的,只怕他現(xiàn)在已是渾身鮮血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是現(xiàn)在不是慶幸的時候,重點是他迷路了──
“哎?。 庇嬗肿采狭藮|西,很明顯的這回不是墻壁之類的死物,是一堵結實的肉墻,冰染一愣,正想出手又猛地收勢,這人在這多久他竟然都沒有發(fā)現(xiàn),肯定不像剛才那些NPC柔弱,要是被察覺了什么走漏風聲可不好,嘖,真是出師不利。
“你……你在玩捉迷藏?”
男人一開口便聽得出年紀不大,大約才二十,但是那話卻想讓他吐血,冰染沒好氣的冷笑:“你是在嘲諷我這個瞎子嗎?”
青年這才知道原來這嬌小的十四歲少年眼上蒙著的白布不是游戲用的,是真的看不見,不過這也不能怪他會這么認為,畢竟他一直在旁邊看著他東撞西撞,一下子躲到樹后摸啊摸,一下子穿過拱門結果又從另一邊繞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