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鳴睡醒時,遲瑛已經拿著行李離開,出差去了。
他這次要出差兩周,昨天特意去接她下班,連晚餐都沒吃,兩人直接回她的出租屋滾了一整晚的床單。
她醒來時腦袋還不清醒,身體似乎還殘存著昨夜歡愉的滋潤,一想起來眼角都是饜足的余韻,半夢半醒間又開始想著亂七八糟的事情。
其實從遲瑛家去機場是最省時的,說不定他們早上還能再做一次,她可以鉆進被窩里給他晨勃的陽具,來個早安口交。
在她家的話,天還沒亮他就得走了,陸鳴都不知道他是幾點出門。
就算如此,陸鳴近期內還是不想去他家。
因為上兩個月在他家過夜時,她社死了。
那時她去外地采風幾天,把阿寶交給遲瑛照顧。遲瑛還一直發(fā)阿寶的照片給她,一人一貓相處得很愉快,就是遲瑛嚴格控制阿寶的飲食,讓小貓咪偶爾有點生無可戀。
回來的那一晚,她去遲瑛家接阿寶,才剛交往不久還是濃情蜜意且又重欲的小情侶,隔了幾天再見,自然是烈火干柴,在客廳時就脫了彼此的衣服,愛撫起對方。
可阿寶也在客廳玩著遲瑛買給它的貓抓板,陸鳴覺得難為情,堅持要回房間。早就欲火焚身的遲瑛只能把她扛在肩上走回房里,把她丟到床上后就整個人壓了上去。
那一晚他們做到了后半夜,實在是做得太爽了,射得鼓鼓的保險套丟了滿床,陸鳴感覺自己全身的骨頭縫都被遲瑛的大雞巴操酥了,呻吟得特別大聲。
陸鳴趴在床上,整個人像洗著熱水澡般的香汗淋漓,癱軟如泥,可身體深處還是很癢,她雙手朝后掰開屁股,就為了讓男友青筋突起的大雞巴能順暢地捅進小穴里,好好碾過那些舒服的地方。
“嗚,哥哥快進來啊,里面好癢,想要哥哥的大雞巴進來……”
遲瑛本來就情欲高漲,又被她的騷勁撩撥到,那一晚特別強勢蠻橫,寬肩窄腰的背部熱汗涔涔,豆大的汗珠不斷從背溝一直滑落到緊縮著的臀溝。
見女友自己乖乖掰開屁股任他蹂躪,他更是直接壓住女友香嬌玉嫩的身體,伸直了雙腿,臀肌大幅度地聳動,大開大合地搗入身下軟爛多汁的花穴,
直把陸鳴操得腦里一片空白只想一直交媾,那句騷話也自然而然地喊出來了。
“啊……啊,要被操死了……哥哥,快操死小母狗,嗯……小母狗的里面好舒服……”
遲瑛聽到身下女友這句騷話,眉頭一皺,靠在她耳邊有些兇地說:
“不要這么說自己。”
早就失去思考能力的陸鳴,滿臉潮紅,流著口水繼續(xù)大聲浪叫:
“嗯啊……啊,哈啊,好,不是小母狗……是哥哥的飛機杯,是只給哥哥一個人用的飛機杯,啊啊哈……”
遲瑛的全身被撩撥得更熱了,也不知是愛女友只對他一人發(fā)騷,還是對女友的騷勁感到害臊,下半身繼續(xù)聳動得又重又快,把陸鳴的浪叫全都搗碎,一句完整的話都不說出來,只能跟著肉棒撞擊的節(jié)奏而斷斷續(xù)續(xù)地呻吟。
大床搖到了三更半夜才消停下來。
隔天陸鳴起得比遲瑛早,心里惦記著得給阿寶添貓糧了,迷迷糊糊地起床。她下床套上遲瑛的大T恤時,雙腿都還是發(fā)軟的。
一出房門,沒看到阿寶,只看到飄飛的窗紗和打開的陽臺門,意識一下子就被驚醒,她一個箭步沖去陽臺,心里想著她的阿寶可別是跳樓了!
好消息是,阿寶沒跳樓,它正被人抱在懷里摸毛,開心得很。抱著它的人是照片上的女人,遲瑛的姐姐,她正悠閑地喝著咖啡,見到慌張的陸鳴,還笑著跟她說早安。
壞消息是,姐姐昨晚就來了,看到了他們散落在客廳的衣服,也聽了一整晚從主臥傳來的所有動靜。
“哈,這就是年輕人啊?!苯憬阋荒樢棠感?,給被她拉著坐下的陸鳴倒咖啡。
而陸鳴神情呆滯,腦海里不斷循環(huán)播放她在床上喊出的所有騷話,只想把整張臉埋進小小的咖啡杯里,這輩子都不要再見人。
又想起了這件社死事件,陸鳴羞得在床上蜷縮成一團,不斷打滾。
后來就算姐姐走了,她還是不想去男友家過夜,可遲瑛也不在意,比起那間寬大明亮的高級公寓,他更喜歡來女友的出租屋,跟她一起做各種事情。
煮菜、吃飯、看戲、逗阿寶、做家務,還有做愛。
那間不大的出租屋里,遲瑛偏愛在逼仄的浴室里,和陸鳴享受魚水之歡。前幾次的過夜,都要拉上她洗個一個小時水汽彌漫,熱氣騰騰的淋浴澡。
讓女友扶著墻,雙腳墊在他的腳背上,后入操她。抱起女友的小屁股,讓她的腳纏在腰間,抵在墻上操她。直接坐在濕淋淋的地板或馬桶上,讓女友坐他身上,不斷頂胯操她。
窄小的空間里兩人的喘息聲和肉體拍打的聲音被無限放大,讓他無比沉迷,指腹的皮膚都洗皺了都不甘愿關水。
在浴室做愛,他也不戴套,要射的時候就射在女友的后背、奶子、大腿上,再故意涂上黏滑的沐浴乳,混著粘稠的精液洗過她全身嬌嫩香軟的肌膚。
“小鳴現(xiàn)在全身都是我的味道了,喜歡嗎?”遲瑛雙手打滿泡沫,揉磨著陸鳴的大奶子,一邊緊貼著她耳邊吹氣道,惹得陸鳴全身酥麻,身體又是一陣顫抖。
“嗯,喜歡……喜歡全身都是哥哥精液的味道……”熱氣和情欲已經把陸鳴蒸得神志不清,紅著臉嬌嬌回應。
結果那一個月的水費超標,陸鳴嚴令禁止兩人再共處浴室里,但遲瑛還是有幾次都強硬擠進去,他也聰明地會強制抬起陸鳴的一只大腿,跪在地上舔起她的小穴,先把她舔得全身酥軟,意識模糊,再操桿入洞,把女友干爽了再說。
他昨天又來一次,陸鳴想起自己意志不定,又沉淪在他的唇舌之下還是有點郁悶,她就坐在馬桶上雙腿被扛起,被他的鼻尖抵著花蒂舔到高潮,她甚至連上半身的衣服都沒脫完,被舔得太爽還自己解開胸罩,捧著奶子揉起來。
可一回味起昨晚的歡愛,她還是忍不住夾起腿來,眼角又瞄到了地上布滿曖昧水痕,亂七八糟的瑜伽墊。
陸鳴的單人床太小又單薄,睡她一個人還算綽綽有余,可容納兩個人在上面做激烈運動,就太過勉強,每一次幾乎都會搖到前后擺動,撞擊墻面匡匡作響。
家境從小優(yōu)渥的遲瑛,除了在國外前兩年睡學生宿舍之外,就沒睡過幾次單人床,更別提在這種小床上做愛。
看到女友躺在劇烈晃動的小床上被他干得花枝亂顫,似乎刺激到了他某種獸性,每次都是越操越兇猛,每次都要把床搖到大幅度移位,陸鳴尖叫著弓起后背,花液噴濺出來濕了他下腹才心滿意足。
然后鄰居的投訴就來了。
陸鳴紅著臉跟男友說不要這么激烈,可是又不想他真的收勁,她也喜歡被那樣操到理智全無,全身痙攣著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