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顯然低估了男人的欲望和耐力。
見她眉眼突然舒展,雙眸緊閉側(cè)過頭去不再掙扎,故意表現(xiàn)出一了百了的冷淡的樣子,男人的征服欲更甚。
他突然捏住她的面頰對向自己,迎上那被強行撬開的唇瓣,不由分說吻了上去。
“啊唔??!”
她猛地睜大眼睛,對上男人熾熱的視線,他的鼻尖頂著她的鼻翼摩挲,粗重的喘息侵犯著她的呼吸,唇舌蠻橫地堵入她口腔,猛烈探弄。
強烈的入侵,甚至比下體遭到侵犯更甚羞辱,她狠狠咬下去,把他嘴唇咬出血來。
但男人就像瘋子一樣,依舊沒有停止動作,吻得更加熱烈,淡淡的血腥味裹挾著煙草味侵蔓著口腔。
“……唔……唔!”
“既然在跟我做愛,就好好看著我。”
染著欲霧的睫羽近在眉睫,虛掩其后的是一雙緊鎖獵物的銳利烏眸。
上下兩嘴都被男人堵得嚴嚴實實,讓她近乎窒息,身體被他沉重的身軀壓得喘不上起來。
啪——啪——啪——啪——
肆無忌憚的抽插不知進行了多久,期間變換了好幾次姿勢,最終在休息室的大床上畫上句號。
男人好像有瀉不完的欲火,直到天邊染上一抹橘紅色的霞彩。
嘩嘩嘩——休息室淋浴間傳來水聲,云熙恍若未聞,她一絲不掛地癱在灰色大床上,暗淡無光的眼中,冷白色天花吊頂如同此刻的心緒,一片空白。
一股股白濁從分開的腿心緩緩溢出來,滲到滿是狼藉水色的灰色床單上。
已經(jīng)數(shù)不清被強行內(nèi)射了多少次,她連哭的力氣都沒有了。
水聲停止,池夜下體裹著浴巾赤著腳從淋浴間走出來,壁壘分明的腹肌上沾著沒擦干的晶瑩水漬,他洗了頭,馬尾松開后,頭發(fā)蓬亂隨意散在鬢邊,水珠嘀嘀嗒嗒順著發(fā)絲滾落到地毯上。
他心情從沒像現(xiàn)在這樣好過,視線移向大床,女人還是保持著最后一次被他內(nèi)射的姿勢。
“不去洗個澡嗎?”
她好像沒聽見似的,雙目無神地望著天花板,一臉生無可戀,讓他心里升冉幾分憐惜。
他確實肏得狠了點,小穴都被他肏腫了,里面的精液都快灌不下了。
其實他還可以繼續(xù),但怕她受不住。
他并不是那種管不住下半身的男人,但不知道為什么,肏起她來就失控一樣停不下來。
“你最好信守承諾?!?/p>
她望著天花板淡淡吐出一句,此時男人已走到床邊,俯身湊近,托起她的下巴,滿眼慵懶,勾唇一笑,“沒問題,每周到我這兒來一次就行。”
“池夜,你……”
她惱羞成怒瞪向他,甩手就要給他一巴掌,被他眼疾手快擒住手腕。
他發(fā)絲上冰涼的水珠滴到她睫毛上,順著面頰蜿蜒滾落。
倏地,男人一個順勢壓到她身上,猝不及防吻住她。
“真不想放你走,光這么看著你都要硬了?!?/p>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