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秦遠(yuǎn)之后他也不知道該去往何處,想到父親的尸首也不知道有沒有被發(fā)現(xiàn),他回了蒼龍教。
其實他懂事以來一直的目標(biāo)就是超過父親然后擺脫對方的控制,沒想到父親這幺輕易就死了。他看著床上的尸體既有種把那個害自己到這種地步的男人挫骨揚(yáng)灰的沖動,又有種難言的傷心。當(dāng)他看到沈流云在桌子上傳位給自己的遺書時最終還是忍下來毀滅一切的沖動,帶著父親的尸體翻過后山來到河邊,用木筏把尸體漂走了。
“你生我卻未曾待我如子,如今你死了我送你一程,只是不能像子孫那樣送你入土,你去往何處全看上天的安排了?!?/p>
沈冥天無悲無喜地看著木筏漂走,他本不想按著父親安排的路走下去,可是兩個穴里未干的淫水提醒他,若是解決不了身體的淫欲,早晚還有一天會被男人們放肆淫辱。
回到蒼龍教他試圖找出沈流云練功時的筆記,看看有沒有堪破之法,卻發(fā)現(xiàn)對方把一切都掩藏得干干凈凈,沒有留下蛛絲馬跡。他不相信那個渴望揚(yáng)名立萬的男人會抹去他自己存在的痕跡,于是一直在蒼龍教尋找,憑著遺書繼任教主之位之后更是了解了許多從前不曾了解之處。
對精液的渴望依然強(qiáng)烈,雖然他苦苦壓制卻還是無法忍受,無論是用手還是玉勢都沒有用,騷穴越來越癢。
他一邊回味著最后一次被兩個男人肏干的快感,一邊用玉勢自瀆。他回憶著兩根大肉棒在自己騷穴里的滋味,騷浪的肉洞被大肉棒填滿,浪水大股大股的流,渾身都被肏到發(fā)軟。而手里的玉勢不僅沒有肉棒的質(zhì)感也不能射出精液喂飽騷穴。
突然一個健壯的身影出現(xiàn)在他床前,原來是他繼任教主之后的暗衛(wèi)。他想要嗬斥對方為什幺沒有命令私自出現(xiàn),可是一張口卻發(fā)出騷浪的呻吟。
暗衛(wèi)木癸俯下身去吸那根小小的肉棒,像是吃什幺好吃的東西一樣用力吮吸著。沈冥天被他吸了半天只覺得兩個騷穴里越來越癢,只能浪叫起來:“啊……別吸了……好癢……浪逼好癢……快吸吸浪逼……啊……”
木癸抬起頭答了一句“是”,立刻就用嘴包住了花穴吸了起來。他用舌頭把沈冥天陰唇上的淫水舔得干干凈凈之后,又去舔流著淫水的菊穴,這次他把舌頭頂了進(jìn)去,用舌尖肏那個位置不深的騷心。
沈冥天的身子饑渴了這幺久哪里是舌頭的對手,身子抽了幾下便噴出一股淫水在木癸臉上。尚存的理智讓他覺得羞恥,可是欲望又讓他回憶起那天被秦遠(yuǎn)和那個陌生男人一起肏得場景,那種快感誘惑著他,讓他拋棄了羞恥,大喊道:“快……快肏騷穴……啊……用大雞巴喂騷穴……喂騷穴吃精液……啊……快……啊……要吃大雞巴……”
木癸正要肏進(jìn)去時卻又聽沈冥天喊道:“啊……花穴要被大雞巴肏了……啊……用水洗一洗……不然有之前的精液……他們射在了浪逼里……射滿了浪逼……啊……”
作為一個暗衛(wèi)當(dāng)然要服從主人的命令,可是龜頭都感覺到了花穴的熱氣又讓他去找水他自然受不了。他看到床頭小幾上有一個寫著凝香露的瓶子,以為是什普通香露之類的東西,一瓶全部倒進(jìn)了花穴里。
花穴被一瓶凝香露灌得滿滿的,夾擠之間又有一些進(jìn)到菊穴里,如同蟻噬如同火燎的復(fù)雜感覺出現(xiàn)在兩個騷穴里。沈冥天不是第一次擁有這種感覺,凝香露正是他從十六歲開始用的會讓兩個肉穴變得更敏感的藥液,雖然繼任教主之前他也不知道藥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