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有可能是無鹽,他的心既喜且痛、既怒且憂,她若當(dāng)年沒死,為何不回到他身邊?是受到了威脅或是知道有人要害她,因而不敢現(xiàn)身,抑或是忘記了他,所以才會如此絕情拋下前塵過往。
于是他重新調(diào)查了當(dāng)年螭王府失火的細(xì)節(jié),終于確認(rèn)離春并未葬身火窟,但她卻是求人將她放走的,放走她的人是他一名親信,當(dāng)年在離春的家中見過她的那名黑衣人。
他曾嚴(yán)令與親信交代過,不許有人傷害離春性命,但作為他親信的部署,也很清楚離春就是他的劫,今日世家拿了離春的性命測試衡玨的底線,一旦確認(rèn)離春在他心中非比尋常,類似的事情恐怕還是會發(fā)生,若衡玨放不下她,遲早會因此栽在他人手上,既然如此,離春不如死的好。
于公于私,他的親信不愿意違背他的命令,也不愿奪了衡玨的救命恩人的性命,也因此當(dāng)離春求著對方說自己想離開時,那人便從善如流的放了離春,甚至還弄來一具女尸在火燼混淆視聽,就是想讓衡玨別再與離春糾纏下去。
“阿九??阿九??”
仿佛是不滿他雖進(jìn)入,卻不立刻滿足她酥麻至痛的空虛,離春的大腿夾上了他的腰,開始摩擦他的身體,只是雙腳被困綁著讓她沒辦法整個纏上他的下身,逼的她不停扭動腰肢,渴望他主動深入。
“你的擁護(hù)者若知道你在朕身下如此淫蕩,不知會有何精彩的表情。”
即便他如此恨恨的說著,下身激烈的抽插卻未曾停止。失去她之后,他便再也沒有碰過女人,甚至連子嗣一事都無法讓他提起興致,但今日見她,體內(nèi)勃發(fā)的欲望卻潰堤般涌出,方才那些玩弄本只是想羞辱她,但最后自已卻也忍不住了,真不知道那究竟是在折磨她還是折磨自己。
他一下又一下狠狠將粗大的硬物深深插入花穴深處,又用力的抽拔而出,每一下都帶出大量的淫水以及緊緊攀著邪物,整個被拉出的淫亂嫩肉,并在他又一次的身插中,被狠狠搗入體內(n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