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膚上的媚藥如油添火竄燒她四肢百骸,體內(nèi)的媚藥則如蜜糖誘惑著無形蟲蟻瘋狂鉆入,強烈的歡快與空虛感,讓她覺得五臟六腑都被什么東西吋吋啃著,試圖吞噬她體內(nèi)所有理智與矜持。
她死死咬著下唇忍耐著,不想自己在他面前展現(xiàn)這樣淫亂墮落的模樣,但一只有力的大掌卻突然用力的扼起她的下巴,逼她開口含住了一塊沾滿酒液的帕子。
“唔呃??唔呼??唔唔唔??啊啊啊啊??阿九不要啊啊啊啊??”
就算汁液流入口中只是一瞬間的事情,但所有的理智因這一道裂縫潰不成軍,在帕子從她口中掉出后,離春也再也忍耐不住得挺起了腰臀,從腿間高高噴出了大量的汁液。
在這一瞬間,她根本分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噴出了潮液還是完全失禁,只聽到他冷酷的輕笑:“說了不允你喊朕阿九,你倒是一點自覺都沒有。你再喊一聲阿九,我就把倪少卿捆過來,聽聽你淫亂的喊叫聲?!?/p>
“皇上??求您??求求您別這樣??臣妾??臣妾不會再犯了。”
離春的泫然若泣,顫抖的身體哀求道,過往她與衡玨情濃之時,她聲聲喊的都是阿九,就算闊別多年,她心中也只有衡玨一人,在高潮頂峰處不自覺喊著阿九乃是積習(xí),又怎么可能在一時半刻間改過來。但她知道衡玨現(xiàn)在對她憎恨已深,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向之前那般縱她寵她,與她親昵無間的。
衡玨沒有理會她的哀求,只是繼續(xù)說道:“這么快就泄身,想必已迫不及待想找個男人翻云覆雨,可惜朕容不得別人沾染朕碰過的女人,今日便賜你一個角相公,先教你用一回,以后朕若下旨要見你,可別忘記帶上你的角相公,好好的表現(xiàn)一番取悅朕?!?/p>
他這話說得既無情又下流,明白的表示之后他要她自瀆取悅他,離春如遭雷擊卻無力抗拒,只能任由他徐徐將一個冰涼的圓鈍之物搗入她的體內(nèi),由淺而深,一下下的抽搗起來。
即便心里一片死寂,絕望的再也無法燃出任何熱情,但媚藥的刺激以及衡玨熟練的手法,很快就把她推上了一波瘋狂的快感之中。他是她第一個男人,也是她唯一的男人,身體所有羞恥幽深之處、所有敏感歡愉之點,都是被他一次次調(diào)教出來的,對于他所有的玩弄,她根本毫無抵抗的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