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不知情的狀況下, 喝了那杯酒. 發(fā)現(xiàn)后很生氣, 想要離開. 她擋住不讓我走, 激將我, 說我性無能. 我在藥物的影響下打傷的她. 以我的身手, 要是真的沒控制住, 她早該死了'
沈淵嘆了一口氣說: '我之后就退圈了. '
'我清楚陸澤會怎么說我, 我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 沈淵摸著薛沚的秀發(fā)說:' 你捫心自問, 我有沒有傷害過你, 有沒有過分越界. 圈里都有安全詞, 為什么我們沒有, 因為我從沒想著再進圈.我只是加了些情趣, 你在倫敦也看了相關的書. 你知道我們不算是. '
'擡頭看著我' 沈淵帶著威嚴的說:'最近的那張照片更離譜. 我只是去喝了杯酒, 那個陪酒女偷聽我和安紹的對話, 就穿成那樣, 說要做我的狗........我直接把她趕回老家去了. 你可以問安紹, Vinson, 謝宇誠也在場.'
所有看似盤根錯節(jié),理不清的誤會都被連根拔起,他一句句的訴說都充滿了坦誠。
薛沚的眼里滿滿的愧疚....
'我們的之前的性生活,你也是喜歡的呀, 不是嗎? 我承認, 尾巴那次, 我是過火了. 我拿這個當?shù)狼缚梢詥? '沈淵舉起打著石膏的手.
薛沚看著打石膏的手臂, 很心疼的問: ' 痛嗎? '
沈淵用左手抓著她的手放在自己心上:'你應該問這里痛嗎? 我站在畫室看著你舍棄的Choker和手鏈, 曾經(jīng)無數(shù)次質(zhì)問, 你為什么這么容易放棄我.'
'我沒有的, 我真的沒有很容易. 我......'薛沚不敢告訴沈淵她曾經(jīng)因為太痛苦, 想過自殺.........
看著痛哭的薛沚, 沈淵煩躁的說:'你給我過來摟緊我, 沒看到你主人殘廢了嗎'
薛沚聽了破涕為笑, 緊緊的摟住沈淵的勁腰.
'我承認我是大男子主義, 我會是家庭的主導,我要求我的女人乖順聽話. 但是同時我會付出所有, 我有能力做到面面周全. 我的能力, 你都看到過了. 英文說~ all or nothing .....就是說要嗎全盤接受, 要么一點都不要. '
'再給你一次機會選, all or nothing, 這次選了就是一輩子. 選吧.'沈淵很嚴肅鄭重的說.
'all, 我選 all ' 薛沚這次很堅定.
'嫁給我, 我們生一窩小松鼠, 好不好? '
薛沚點頭.沈淵感覺自己的心終于踏實了下來. 他用左手狠狠的抱著薛沚, 恨不得將她揉進骨肉里,怕她下一秒又消失在眼前.
沈淵將臉埋在她溫暖的頸窩,來回磨蹭,仿佛在確認她的存在. 然后用唇去貼近她的側(cè)頸, 進而吮吻她的耳朵和耳珠. 在她耳邊唇語說:'再敢跑, 就用鏈子把你拴起來......'嗓音低沉沙啞, 充滿了魅惑, 薛沚不禁夾緊了雙腿.
'嗯, 小乖, 你濕了, 對不對'沈淵輕輕的舔著薛沚的耳朵, 舌尖鉆進耳洞, 癢癢的........薛沚縮了縮脖子.
沈淵想伸手去試探撩撥薛沚, 然后他看了看打著石膏的手臂, 暗罵了一聲, 滿腹的燥熱.......
他突然躺平在床上, 狠狠的踢了兩下腿. 咬牙低聲煩躁的叫著:'靠~ 早知道, 就不自斷手臂, 哪怕拍暈自己都好過現(xiàn)在, 真他媽不痛快.'
跟著他揮動了下石膏手臂....
薛沚竟然咯咯的笑起來....他側(cè)身狠狠的咬了薛沚肩膀一口. 薛沚倒吸了一口氣. 拉起他向洗手間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