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今早送上船了.那邊也都安排好了 ' Vinson 說.
沈淵掛斷電話, 在茶幾上拿起咖啡, 繼續(xù)喝著. 不知從什么時候開始, 他愛上了喝黑咖啡. 苦澀香醇濃烈, 刺激著他的每一個味蕾.
他答應過父母, 結婚前, 薛沚家的事情必須處理妥當, 所以他決定把薛爸送出國. 他也曾考慮過送進監(jiān)獄, 不過擔心被八卦的人挖出來,影響可能會很深遠. 出國好, 干凈利落.
畫室隱隱約約傳來薛沚講電話的聲音. Vinson 前幾天剛剛送了一筆錢給薛母, 告訴她是薛爸逃走前留下的. 薛沚云淡風輕的告訴弟弟, 她以后不想在任何場合見到母親. 現(xiàn)在她的唯一血親, 只有弟弟.....
死生不復相見 ~沈淵在心中低哼了一聲: 小姑娘還是太善良了.
出逃事件, 到此算是徹底完結了. 沈淵唯一沒去計較的人是陸澤.
陸澤調職了, 自己要求調去和緬甸接壤的邊境. 沒有留給薛沚一句話.
聰明人不會揪著細節(jié)不放.........
沈淵拿著咖啡杯, 站在公寓的落地窗前. 同一個地點,同樣的風景, 回憶倒放, 年三十晚上, 自己就是站在這里痛苦到.....落淚......
身體自然反應的僵了一下, 是薛沚從后面環(huán)抱起沈淵的腰. 在他后背像貓一樣蹭來蹭去.
剛剛看著還很舒愜的沈淵, 眸色忽添了一分帶著玩味的深邃. 他心里還有些疑問需要答案............
'年三十晚上,我也是站在這里, 你猜我當時在想什么?'沈淵微微轉頭看向薛沚.
撫摸著腹肌的手僵在了一點. '對不起'薛沚的聲音充滿愧疚.
'能在三四個小時內趕回京城, 我腦子里曾圍著京城畫了個圈, 思考著哪個地點會比較合適' 沈淵像是個充滿好奇, 要探究到底的學究.
薛沚清楚, 他是個'睚眥必報'的人. '本金'遲早要還.
'主人, 我認罰.......' 薛沚略帶惶恐的說.
客廳沙發(fā)上, 薛沚抱住墊子趴著.
身后的沈淵手里握住長柄皮拍, 輕拍著自己的手掌, 發(fā)出啪啪的聲響. 這是他深思熟慮后的選擇, 不會留痕跡, 沒有藤條痛.
他修長的手指在水杯里撩了些水,擦在皮拍上, 優(yōu)雅的做著恨戾的事.
'老規(guī)矩, 答問題 或者 被罰'
濕涼的拍子摩擦過薛沚嬌嫩的臀部,沈淵悠然自得的給薛沚足夠留白時間.
像是老貓抓到老鼠后, 將可憐的獵物放置在面前, 高高在上的彎起爪子, 怡然自得的舔著利爪. 眼睛卻偷凝著小老鼠, 一邊防她逃跑,一邊欣賞著她的惴惴不安...............
沈淵的大手輕拍一下薛沚的臀肉, 冷冷的聲音從高處傳來: ''你和陸澤的逃亡記很精彩, 主人很想知道細節(jié)' 語氣里不掩飾的怨責.
'你們去的是.......'
'秦島' 薛沚沒有猶豫的回答.
'哈~ 逃亡不是應該去深山老林中的巖洞嗎? 或者去無人區(qū)荒漠, 帶你去這么浪漫的地方.' 沈淵聲音平淡,風雨欲來的說: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這首詩你讀過嗎?小乖?'
沈淵口里背誦著: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我有一所房子,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從明天起,和每一個親人通信, 告訴他們我的幸福; '
沈淵似乎遵守著規(guī)矩, 只是將拍子在薛沚的屁股上來回滑動了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