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房間的地板上, 鋪滿了畫冊, 都是國家美術(shù)館出版的. 薛沚也在美術(shù)館的禮物店看到, 但是覺得太重了. 所以沒有買.
沈淵指了指說:'我叫導(dǎo)游買的, 你看看都喜歡嗎, 明天叫酒店寄回京城'
除了畫冊, 還有些特色小禮品, 沈淵打算送給朋友和公司的下屬. 其中有一只非常漂亮的白色的羽毛筆, 羽毛很豐盈. 下面安裝著舔墨水的尖尖筆頭. 沈淵拿著說:'這個很有意思!' 然后用染滿欲色的眼睛看著薛沚.
薛沚看了, 連連搖頭:'主人, 不要. 我今天真的走得太累了'
沈淵拿著畫筆, 在她的額頭輕輕寫著什么, 薛沚覺得他又在寫自己的名字. 低沈的說:' '不弄你也行, 告訴我剛才為什么嘆氣'
'嗯, 我就是覺得女主有冉阿讓這個'爸爸', 愿意為她付出一切, 挺幸福的'薛沚說.
沈淵拿著羽毛筆掃著薛沚的下巴說:'你比他幸福, 你老公比他老公能干, 而且, 你老公還同時是你的主人.' 他突然壞笑著說:'當(dāng)然也可以是爸爸.'
說完, 他攔腰抱起薛沚, 扔到沙發(fā)上. 他騎著女孩,在她身上撓著,癢的薛沚笑著大叫到:'主人, 主人......放過我.'
沈淵狠狠的拍了她屁股一下:'叫爸爸'
薛沚笑著小說叫了聲: '爸爸'. 沈淵聽了說:'不好聽' 于是一邊撓著她的腰, 一邊說:'叫老公, 說我是世界上最棒, 最威猛的老公.'
薛沚被她撓的瘋狂扭著腰 ,: '嗯, 老公, 最最威猛的老公......'
沈淵看到她拋開了剛剛的胡思亂想, 在她的腦門彈了一下. 利索的翻身, 去淋浴了.
出來時, 薛沚懷里抱著一本莫奈的畫冊,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 嘴角上揚著.
沈淵走到客廳, 打開窗戶, 懸掛在攝政街的彩燈忽明忽暗. 他點起了一支煙. 略皺著眉想: 要順利的娶薛沚進(jìn)門, 讓沈家人認(rèn)可, 他還要再部署的更周全些.
窗外的車聲吵醒了兩人, 陽光已經(jīng)相當(dāng)明亮了.
沈淵一把抱住薛沚, 把她按在懷里, 親了一下. 他本來是想去游完泳, 再回來帶薛沚去吃早餐的, 可能太累了, 一直睡到日上三桿.
薛沚伸了個懶腰, 爬下床去了淋浴間洗澡. 沈淵進(jìn)去晨尿. 看到白皙的薛沚在妖嬈的水霧下仰著天鵝頸, 長發(fā)濕漉漉的貼在線條優(yōu)美的背上, 零零亂亂的傾瀉在身后, 他還沒下去的晨勃又蓬勃起來, 他停頓了一會, 發(fā)現(xiàn)很難將女孩的形象趕出腦海.下體依然堅挺的難過.
他低頭看了看,邁步走進(jìn)了浴室.
'我?guī)湍阆幢嘲?沈淵說著, 將浴液滿滿的擦在薛沚的背上. 薛沚的皮膚本來就光滑如玉, 涂抹上浴液, 像泥鰍般滑不溜手,沈淵玩味十足的把玩起來.
沈淵將浴液擠滿掌心, 大手從后背滑到薛沚的胸前, 雙乳在掌心滑來滑去, 難以握緊的觸感, 讓人欲罷不能.
薛沚的后背被結(jié)實的腹肌緊貼著, 后腰處熱辣辣的抵著一根又硬又燙的器物. 男人握住還在晨勃的性器擠進(jìn)股溝,在渾圓的臀肉間磨蹭著. 熾熱的龜頭滑過穴口, 頂弄著小肉核, 薛沚忍不住哼唧起來. 下一秒,滾燙的堅硬毫不猶豫的整根沒入. 沈淵的呼吸開始彌亂, 他吮咬著薛沚的肩和后頸. 薛沚的呼吸也愈發(fā)急促, 她瞥著眉, 水流隨著器物進(jìn)入體內(nèi), 又漲痛又舒服。她身子緊繃住,喉間顫抖的呻吟聲伴隨著水聲, 聽起來更加的婉轉(zhuǎn)嬌媚.
沈淵將她抵在浴室的墻上,大手抄起她的腰,壓下她的腰身,促使她的臀翹得更高.后入式本就能插的更深,再加上水的阻力, 沈淵被咬緊的十分舒爽. 男人兩手掐她的細(xì)腰, 腦海里浮現(xiàn)出前幾天她穿著束身衣的小纖腰在胯下扭動著被蹂躪, 那次瘋狂性愛的快感再次充溢沈淵雄性的身體. 激發(fā)下體的硬物突然再漲大一圈, 貪戀的渴望著再次領(lǐng)略極樂的暢快淋漓. 迅猛的撞擊席卷著而來, 水花拍打的聲音響徹淋浴間.
愉悅與痛苦交融的快感洶涌而至, 薛沚的嬌呤聲從昂首的喉嚨里激蕩而出, 傾注進(jìn)沈淵的耳朵, 他用大手握住薛沚的喉嚨,慢慢收緊, 促使悅耳魅惑的吟唱漸漸充滿破碎感. 雄性的征服欲和摧毀欲占據(jù)了絕對的上風(fēng). 薛沚感覺到身后的男人幾乎瞬間失控,他緊緊的箍著自己的腰, 一通疾風(fēng)驟雨似的抽插.男女急促的喘息在浴室中糾纏回響,沈淵又狠狠的插弄了幾下,深進(jìn)花心中釋放了所有。
薛沚的眼神丟了魂一樣的迷離,用力的喘著. 沈淵沒有撤出,將精華送到更深. 他扳過薛沚的臉親吻吮咬著唇瓣,呼吸與津纏,分不出彼此。沈淵咬著薛沚的耳珠說:'今天起, 不準(zhǔn)再吃藥, 給主人生個小松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