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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界開元山脈,一池溫熱的泉水之中,蕭薰兒舒坦的伸展著肢體,讓溫熱洗滌著體內(nèi)的疲憊。這些溫泉池,是古族特地開鑿給修煉者放松使用的。
蕭薰兒靠在池中的大石頭上,正揉捏著自己晶瑩的肌膚,突然聽到另一邊傳來陣陣呻吟聲,那噬魂入骨的美妙叫喊,聽得蕭薰兒陣陣發(fā)麻,不由的回想起自己的遭遇。
那個漆黑房間里的挑逗,以及眾人眼下被人玩到高潮的畫面,一一浮現(xiàn)在腦海里,本來模糊不清的記憶化作股股火熱的感覺,從身體深處開始流淌。
“我這是怎么了,我會興奮?”
蕭薰兒搖搖頭,努力不去想,可是男女歡快的呻吟始終在她耳邊環(huán)繞,她捧起泉水想洗個臉,卻無意中觸碰到自己悄然屹立的乳尖,一股電流散開:“嗯……”
蕭薰兒俏臉紅撲撲,她眨了眨大眼睛,抿了抿紅唇,邁開雙腿,劃到水池最邊處,借著植物的掩護偷偷望向另一個池子。
她只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飄逸的長發(fā),玲瓏的軀體,這一道絕美的肉體搔首弄姿,跨坐在一個男人身上,挽著男人的頸脖,不停聳動,男人的手揉搓著女人的翹臀,掰開又壓攏。
蕭薰兒感到口干舌燥,下體瘙癢起來,似乎自己經(jīng)歷過的羞恥之事,不足眼前女子一半的快樂。
“真有那么舒服嗎,讓她如此不知羞恥的動迎,要是是我,哎呀,怎么有這樣的想法?!?
過了一會,又走過來一個看不清樣子的男人,站到女人身邊,女人深處白嫩修長的手指,牽引著暴怒的雞巴到自己嘴邊,側(cè)過臉一口含住,鮮紅的舌頭不時在雞巴上打轉(zhuǎn),吃得十分賣力。
“咕嘟”蕭薰兒下意識的吞了口唾沫,耳中傳進“吧唧吧唧”的吮吸聲,自己回想起楊皓將雞巴塞進嘴巴里的感覺,仿佛口腔又熾熱充實起來。
“為什么她會舔那個惡心的東西,那感覺并不好啊?!笔掁箖鹤约憾紱]意識到,想這一點時,她舔了舔舔嘴唇。
對面的水池中,兩男一女已經(jīng)換了個姿勢,水中的男人抱起女人,放在了池外男人的身上,那個女人出水的一剎那,蕭薰兒覺得那身體熟悉無比,而且那種無雙的傲人身材,她就只見過自己的而已。
女人素手扶住后來那個男人的肩膀,跪趴在他身上,濕噠噠的蜜屄一下子吞沒了雄壯的男根,她仰起頭發(fā)出歡愉的聲音。水池中的男人則是移動到她的身后,扶住高翹的美臀,雞巴抵住菊門,輕松貫入里面。
“啊,后面,后面也可以……”看著那女人十分享受的樣子,蕭薰兒驚呆了,身體也感覺越來越瘙癢,而且僅產(chǎn)生了一個十分可怕的念頭,要是是自己會怎么樣。
修長的蔥指仿佛不受控制的放入水中,慢慢的靠向水里已經(jīng)興奮的陰唇,它顫抖著,一點點觸碰到那禁忌之門。
“啊……唔……”一種奇異的快感從指間接觸到的地方散開,直教人欲罷不能,仿佛有一種不可抗拒秘力在命令手指去撫摸,去按壓。
“嗯嗯……唔……這感覺……”蕭薰兒頭腦一熱,素手終于捻住自己的花瓣,第一次在這種情況下這樣觸碰自己的私密處,竟得到了無與倫比的感受。
手指照著記憶中神秘男人的手法轉(zhuǎn)動起來,蕭薰兒感覺整個人都要飛起來了,一波一波的舒爽浪潮似乎要把她打翻在水池之中。圣潔的花瓣興奮的顫抖,蜜唇微微舒張開來,蕭薰兒捏住自己嬌嫩敏感的陰蒂,之后雙腿顫抖,像是被雷屬性的斗氣擊中,全身上下都在酥麻。
一番揉弄,蕭薰兒嘗試著將指尖伸入,隨即嘗到了肉壁被輕刮的酥癢,叫人忍不住想更用力。
“哦……”蕭薰兒迷醉的享受著自己手指所帶來的快感,嘴里輕吐媚聲,與不遠處的浪叫和音。
“啊……啊……母狗好舒服……哦……大雞巴要肏死我了……我好喜歡嗯……哥哥們肏死我吧……用力……啊……用力干翻我……”
無恥下流的淫話傳進蕭薰兒的耳朵,她也不知道這些本該厭惡鄙視的語言怎么讓她更加興奮了,她大膽的捧住了自己堅挺的乳房,感覺到快感明顯被淫穢不堪的話語放大了。
蕭薰兒捏住自己的乳頭,揉動起整個飽滿乳球,立刻體驗到胸部被蹂躪的舒爽。她以前不是沒碰過自己這里,只是以前怎么都沒想到,用力揉搓時,會有這樣的感受。
堅挺的酥胸被大力的揉來揉去,緊乍的蜜屄被手指探,蕭薰兒一時間忘卻了羞恥,攪動得感覺快樂無比,竟然產(chǎn)生了一絲想要男人的沖動。
大天帝夢訣屏蔽了她太多的執(zhí)念,讓她的暴露最純凈的言行思感,夢里的行為和思維模式是不會有太多顧忌的,無從考慮世俗套上的思維枷鎖,嚴格的來說,會被快感支配,就是女人的本性,沒有束縛的情況下,男人陽性的天賦就是她們最極致的快樂。
纖手搖動,素指撫弄,蕭薰兒看著眼前的活春宮,受到淫靡的感染,用手指將自己一步步帶向肉欲的頂點,一股自發(fā)而出,比之前被陌生男人指奸凌辱還要激烈的高潮即將孕育到極限,這是蕭薰兒內(nèi)心第一次認同的噴薄而出的快樂。
就當蕭薰兒的花徑即將開始抽搐,身體里火熱與銷魂即將破體而出之時,她看到激烈交的兩男一女轉(zhuǎn)過了頭,讓她窒息的是,兩個男子赫然便是楊皓和翎泉,而在二人胯下婉轉(zhuǎn)承歡的浪貨,竟然長得和自己一樣!
還不帶蕭薰兒反應(yīng)過來,就聽見翎泉對著胯下的女子說道:“既然小姐是個騷貨,那么以后就好好享受騷貨的待遇吧。”
蕭薰兒瞬間臉色雪白,腦袋里嗡地一聲,伴隨著即將爆發(fā)的高潮,眼前一黑,一整恍惚。
恍惚間,蕭薰兒感到自己高潮爆發(fā)了出來,忍不住小腹抖動,大腿緊夾,無意識的呻吟了出來。她身體扭動著,可漸漸的,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撐著翎泉的肩膀,騎在翎泉的身上,陰唇含住翎泉的雞巴摩擦著,不住的噴出淫水,頓時生出一股好想將那熾熱之物插入身體里的感覺。
蕭薰兒高潮還未完畢,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小蠻腰被人捉住,一根粗壯的雞巴抵住了自己赤裸的翹臀,生生要擠開后庭。她扭頭一看,這樣做的人正是楊皓,嚇得立馬尖叫起來。
“??!”
原本盤坐在屋前青石上的蕭薰兒一聲失態(tài)的尖叫,猛地從青石上跌落下來,摔得秀發(fā)散亂。
“我怎么睡著了?”
蕭薰兒尷尬的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灰,對于自己修煉著居然都能睡著了感到十分不解。無可奈何的搖了搖頭后,她邁開步子走向房門,小腹傳來一絲酸澀。
“唔……這個夢……又是這樣的夢……”
蕭薰兒臉色瞬間凝重,心情略微有些低落自責,最近自己怎么老是夢到這些事情,而且男角還是楊皓和翎泉,這真下賤。她咬著下嘴唇,拂衣而去,進入屋內(nèi)。
大陣門口,斌就成三人匆忙顯化,翎泉當即就喊了出來:“怎么又突然醒了!”
楊皓也是一臉尷尬與收到驚嚇的表情,要不是斌就成超負荷運轉(zhuǎn)大陣多維持了幾息的禁錮時間,那他們做的一切就會被突然驚醒的蕭薰兒發(fā)現(xiàn)了。
“哎,小姐的又境界突破了,現(xiàn)在估計有六星斗尊的實力了,精神力受到金帝焚天炎的保護,一激動就會潛意識的調(diào)動防御,看來他對你們很抗拒啊,畢竟是算是下人不是么?!?
翎泉臉色一變,咬著牙低聲說道:“下人,沒想到坐到統(tǒng)領(lǐng)之位,在古族眼里也只是下人,是覺得我太過于配不上她么,賤貨,我會讓你看到蕭炎是怎么被我殺掉的。”
斌就成沉默了一會,才對二人說道:“現(xiàn)在這個情況就不能急了,待我實力有所精進,才能再安全的進入她的夢里了,兩位隨老夫多隱忍吧,這段時間多修習一些淫術(shù),去找些美女練練手?!?
“是,老師。”
“是?!?
二人隨心情不佳,但也拱手行禮。隨即師徒三人離開了此地。
當晚,蕭薰兒的房間內(nèi),蕭薰兒輾轉(zhuǎn)難眠,一閉上眼就會浮現(xiàn)自己被楊皓和翎泉輪奸的場景。漸漸的,下體已經(jīng)濕滑不堪了。
“不行,不能想這些事?!?
對于自己想到楊皓和翎泉居然會有反應(yīng),蕭薰兒感到羞愧不已。她非常想靜心凝神的驅(qū)趕那種瘙癢的感覺,對于翎泉,她一直有一種厭惡的感覺。
可是那種瘙癢慢慢就擴散開了,侵襲至每一寸肌膚,每一個細胞,滾滾的情欲在血脈中炸開,蕭薰兒不得不小心翼翼的觸碰自己的敏感處,當指尖輕點在嬌嫩的陰唇,一種破繭成蝶的感覺爆發(fā)了,再也不可收拾。
“嗯……唔……嗯……哦……啊……”
淫媚的呻吟聲若有若無的從蕭薰兒的房間傳出,房內(nèi)蕭薰兒粉腿勾搭在床沿,玉屄吞吐著自己的蔥指,她終于如夢中一般,肆意的認同了自己身體的渴望。
有意識的收起金帝焚天炎,使它不再防止自己產(chǎn)生欲望,粉嫩的花瓣終于是在素指的撥弄下,真正第一次的潮濕起來,真真切切的爆發(fā)著最原始的歡快。
“唔……竟然……嗯……竟然這般舒服……嗯……嗯……”
她像是自己發(fā)現(xiàn)的這種快樂,如同饞嘴的孩童般貪得無厭,一次又一次,手指伸入蜜唇,輕捏著花瓣,細腰搖曳生姿,粉臀在床單上扭轉(zhuǎn)不休。
蕭薰兒星眸半閉,紅唇微啟,舌尖半貼在下唇,昂起香腮,一手輕揉著自己柔軟挺翹的雪乳,下身水漬沾得床單星星點點,蜜汁滿手都是。
“嗯啊……嗯……唔……唔……蕭炎哥哥……唔……唔……薰兒愛你……哦……”
在蕭薰兒忘情的呼喊下,她終于是達到了真正的肉體第一次高潮,她自己弄出來的高潮。
發(fā)泄之后的蕭薰兒無力慵懶的舒展在床榻,面色潮紅,吐氣如蘭,聳了聳瓊鼻,幽幽蹦出一句:“竟然有這么羞人又美妙的事情?!?
休息良久,蕭薰兒不自覺的想到翎泉和楊皓,一幕幕淫事止不住的浮現(xiàn),牽動得她回想起剛才蝕骨的快樂,體內(nèi)浮氣再次躁動,她感覺下體又濕潤瘙癢了起來,輕嘆一聲,蕭薰兒最終還是沒忍住誘惑,再一次讓自己迷醉在翻天覆地的快感里。
數(shù)次高潮之后,蕭薰兒仿佛經(jīng)歷了連番大戰(zhàn),疲憊不堪,美軀香汗伶俐,喘息只見毫無防備的進入了夢香。
夢里,她夢到自己和蕭炎纏綿在一起,兩人互相親吻,愛撫,最后蕭炎將男性雄偉之物插入了自己的身體,她歡快又充滿愛意的擁抱住蕭炎強健的身軀,可突然身后也被人插入,她驚恐的回頭,發(fā)現(xiàn)那人竟是翎泉,再一回頭,自己抱住的人也變成了楊皓。
蕭薰兒猛的睜開眼睛,大口喘氣,發(fā)現(xiàn)自己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才回憶起昨晚的嬌羞與瘋狂,搖了搖頭擺脫夢境的困擾,她伸展腰肢,嬌軀彎成醉人的弧線。
“最近那方面想得太多了,我要潛心修煉才是,早日達到那個境界,我才能有自由之身?!笔掁箖悍廴o握,目光漸漸清澈,堅定。
幾個飛躍,蕭薰兒躍到云峰之上,吞吐紫氣,開始了新一天的苦修。
時間飛快的過去,轉(zhuǎn)眼一年,蕭薰兒不斷突破,氣息已經(jīng)穩(wěn)固在八星斗尊。
離她被釋放的時間,已經(jīng)沒有多久了。
外界,斌就成廣食天材地寶,暗修淫帝秘術(shù),精神力暴漲,連斗氣都恢復到了九星斗尊巔峰,若不是怕突破圣域壁壘時可能會被發(fā)覺,他能重新回到斗圣階別也說不定。
“再不動手,古薰就要被釋放了,沒有大陣相助,我種下淫術(shù)的過程遭遇抵抗的動靜就太大了,必須早日下手了。”斌就成自語道。
又過了些日子,斌就成準備充足了,帶著楊皓翎泉二人趕往大陣,此時,蕭薰兒被釋放還有七天。
“大陣積累一年多,就算是她達到了八星斗尊,也能禁錮她好幾天,接著這最后的機會,我們一定要征服她,讓她在陣中最后的日子都沉淪在淫欲里吧?!?
“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要看她臣服在我們的胯下了?!?
“我要她心甘情愿的跟我干!”
三人邊走邊交流,摩拳擦掌,期待著這場準備已久的大戰(zhàn)。
算算日子,似乎就快被釋放了,蕭薰兒心情期待而又輕松,只是這一年來,夢中常常被男人壓在身下,驚醒之后自己都忍不住要手淫一番,她深深的愧疚于自己的放縱,卻又忍耐不住。
果然就如淫宗大圣總結(jié)的一般,嘗試過那種感覺的女性,便再也停不下來。
三年之禁還有七天,這一日,蕭薰兒沐浴之后又覺得體內(nèi)騷動,便如平時一般爬上香榻,愛撫起來,正值酣暢之時,連同深陷的手指,卻都突兀的靜止住了。
斌就成帶領(lǐng)著楊皓和翎泉來到此地,找著蕭薰兒,最后在她的閨房里見到了讓人鼻血狂噴的一幕。
蕭薰兒青絲散亂,幾根含在嘴角,媚眼如絲,赤裸著完美的嬌軀,跪伏在床上,俏臉貼床,香臀翹起,一只手揉著美乳,一只手穿過雙腿插入蜜屄,汁液沿著大腿流淌到床單,場面淫靡。
“靠!”翎泉長大了嘴巴,驚訝得大叫起來。
楊皓同樣是目瞪口呆,一方面是萬萬想不到蕭薰兒竟然會有這個舉動,另一方面是被眼前女神這般淫媚的所折服。
只有斌就成還算淡定:“看來上幾次種下的淫夢對她還是產(chǎn)生了挺大的影響的,而且現(xiàn)在分析分析,拋開她的身份所帶來的高傲來說,她的本性絕對是淫亂的,只是欠開發(fā)而已。”
斌就成自顧自的走到蕭薰兒身旁,用力拍著她翹起的粉臀,一波波肉浪像水波一樣蕩開。
“這一年的醞釀,幫了我們不小的忙啊,她自慰過無數(shù)次了,深知那種快感,在夢里被屏蔽了羞恥心和警惕的思緒后,很容易渴求,這真是一個天生的完美玩物啊?!北缶统蓢@道:“有淫水了,說明她有意識壓制了自己體內(nèi)金帝焚天炎的防御,真是個不乖的孩子?!?
楊皓和翎泉也猴急爬到蕭薰兒身邊,上下其手,稱贊不已。
“這個騷貨,我忍不住了,忍不住了,我要干她?!濒崛蠛?,轉(zhuǎn)移到蕭薰兒臀后,掏出雞巴就想往玉屄塞入。
斌就成一巴掌拍在翎泉的頭上,謹慎的說道:“白癡,她現(xiàn)在沒有意識,金帝焚天炎沒有被動壓制,你插進去是想自焚么?”
翎泉嚇得一抖,悻悻的說:“我以為金帝焚天炎被壓制了,就可干她了。”
“蠢貨,只有她動愿意被干,或者我修成‘御炎神通’,才可以避開金帝焚天炎的威脅?!?
“‘御炎神通’又是什么功法?。俊濒崛唤獾膯柕?。
“‘御炎神通’是淫宗十大典籍中記載的的弄火奇術(shù),可以制造一些奇異的火焰,以及融它們,淫宗就有先賢從自身提煉出欲火,命名為‘撩欲炎’,我雖然暫時造不出那種火焰,但我覺得以我的造詣,可以弄出另一種火,與金帝焚天炎融,讓古薰的保命符變成她墮落的誘因之一?!?
“哎呀,師傅,這番美肉,又碰不得,急死人了,我們快進入夢境吧,早日調(diào)教好她才是正事啊?!睏铕┐驍喽苏勗挘叽俚?。
斌就成點頭,帶著邪笑將一只手按在蕭薰兒的腦后,奇異的精神波動形成符印鉆進其腦內(nèi):“現(xiàn)在,享受我為你準備的饕餮盛宴吧。”
從?ahref=/qitaleibie/yueyue/target=_blank悅悅擅芍行牙矗艮茍瘓醯萌砦蘗Γ屢難艄餿髟謁砩?;穿衣?p蕭薰兒坐起身來,發(fā)現(xiàn)自己坐在一個海島的沙灘上,身無寸縷。她正疑惑,突然從樹林里沖出一大群吊著巨大下體的野獸。
“??!”
野獸朝她狂奔而來,腥臭的精液味道老遠能聞到,蕭薰兒不知道為什么,仿佛腦子里知道被抓住就一定會被凄慘的強奸一樣,驚的大叫一聲,慌亂的跑了起來。
踩在柔軟的沙灘上,每一腳都陷入半寸,速度緩慢,蕭薰兒焦急無比,心中莫名惶恐,完全不像平時的自己。
蕭薰兒回頭看了一眼,野獸已經(jīng)跑到了沙攤上,離她愈來愈額近,她雙腿發(fā)抖,跑著跑著竟然摔倒在地上,獸群撲了上來,舔舐著她的身體,猙獰的雞巴亂甩,找著她的小屄,想要粗暴的插進去。
“誰救救我!”蕭薰兒絕望的大喊,思緒已經(jīng)被莫名的恐懼占滿,仿佛是誰命令她必須這般慌亂無助一樣。
突然,趴在她身上的兩只野獸被掀翻,其余野獸也悶哼不斷,暴死沙灘。蕭薰兒抹了抹淚痕,回頭看到親切熟悉的身影。
“凌老,嗚嗚……”蕭薰兒向凌影跑了過去,一把抱住這個慈祥的老仆人,像是見到至親一般,嗚嗚的哭泣了起來。
凌影輕輕拍了拍蕭薰兒的背,笑呵呵的說道:“小姐還像小時候一樣嗎,現(xiàn)在都是大姑娘了。”
聞言蕭薰兒一愣,瞟到自己在凌影身上壓扁的赤裸酥胸,臉色瞬間紅潤,卻把凌影抱得更緊了,在她看來,待她長大的凌影十分有安全感,在他面前的羞澀,最多是少女長大不敢見父親的青澀情愫而已。
“小姐,獸群都被我打跑了,不怕不怕哦?!绷栌鞍参恐掁箖海欢杜L,把蕭薰兒的躶體裹住,扶著她的肩膀,說道:“我們回屋里去吧?!?
“嗯嗯?!笔掁箖罕ё×栌暗难c了點頭。
進了島上的小屋,蕭薰兒疲憊不堪,在凌影的安慰下,安心的睡下了。
待蕭薰兒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凌影的懷里,兩人赤身相對,嫩滑的皮膚受到男性粗糙皮膚的刺激,泛起粉紅色。
看著長輩熟睡的樣子,蕭薰兒略有尷尬,不敢妄動,仔細掃了兩眼凌影,發(fā)現(xiàn)這個老頭子身軀還是很精壯的嘛。
“我在想什么啊!”
蕭薰兒臉一紅,輕輕扭動了一下軀體,沒想到熟睡的凌影手臂一震,將她徹底摟在了胸前,飽滿的胸脯都被緊緊擠壓在一起。
熱氣噴吐在蕭薰兒紅撲撲的臉頰,她緊張的看了凌影一眼,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醒,舒了一口氣。被迫吸取著男性的氣息,蕭薰兒感覺身體越來越熾熱,她腦海閃過自慰的快感,就這么一下,乳頭就不可收拾的立了起來。
本就被壓在凌影的胸膛,乳頭要是立了起來,萬一凌影醒過來,那可就糗大了。蕭薰兒緊張無比,專注的關(guān)注著凌影的狀態(tài),過了一會發(fā)現(xiàn)他依然睡得很安詳,才放下心來。
可興奮的不只是乳頭,蕭薰兒的下體也漸漸濕潤了,火熱的陰唇開始充血,招呼著蕭薰兒把手指放進去。
“唔……不可以……不可以再凌老面前……”
蕭薰兒心中是這樣的念頭,可是就放在腿邊的小手卻神使鬼差的向少女的源地移去。
“嗯……唔……就弄一下下好了……唔……”睡在長輩懷里小心翼翼的撥弄著自己,蕭薰兒覺得刺激無比,快感更甚從前。
“哦……根本停不下來,好舒服啊……唔……”蕭薰兒喘氣開始加劇,快感一波比一波強烈,身體止不住的開始扭動,擔心著凌影醒來發(fā)現(xiàn)自己淫行的心理,變態(tài)的折磨著她。
“凌老,看薰兒呀,看看薰兒在你懷里干什么,哦……”發(fā)現(xiàn)這種心理折磨帶來的快感之后,蕭薰兒忍不住淫亂的低聲刺激著自己,長腿扭捏著,嬌軀興奮得顫抖起來。
“薰兒是不是很壞……唔……太刺激了……唔……”
蕭薰兒也不知道為什么自己在喪德的快感下變得如此大膽,腦中的聲音告訴自己就該如此,她的思維越來如模糊,如同漿糊一般,只剩下對身體快感的追求。
“把雞巴插進小屄里,比用手指舒服得多?!蹦X海里閃過這樣一個念頭,蕭薰兒眼眸迷離的伸手抓住凌影疲軟的雞巴。
本該瞇眼熟睡的凌影嘴角勾起一抹勝利的微笑,胯下的陽物在蕭薰兒白嫩的玉手里迅速壯大,不一會就頂在了蕭薰兒的小腹上,頂?shù)闷交男「刮⑽枷荨?
“好大,好燙呢,薰兒的手都握不住呢,凌老一會要用它插薰兒嗎?”蕭薰兒喃喃自語,小手上下揉動著粗大的雞巴,似乎十分享受這樣背德的快感,忘記了倫理枷鎖,沉迷在這樣的游戲中。
蕭薰兒媚眼如絲的將粉臀前移,然后掰著凌影的雞巴抵住自己的小屄,牽引著雞巴用大龜頭畫著圈,摩擦著充血的陰唇,極度的刺激化作撕心裂肺的快感,由未經(jīng)人事的蜜屄爆發(fā)至大腦。
“看吶,凌老你到了薰兒的最寶貴的地方,你要進去了,薰兒要給你了,好舒服,你是第一個碰到薰兒那里的男人,唔……”
癡狂的蕭薰兒不再滿足于洞口的摩擦,她作出了更為大膽的舉動,分開自己的陰唇,用力將大龜頭往里面塞去。
“哦……好漲啊……凌老你居然插進薰兒里面了……人家還是第一次……嗯……好大啊……”
就進去了半個龜頭,蕭薰兒已經(jīng)香汗淋漓,全身酥軟無力,神智都幾乎被自己弄到崩潰。
這時,凌影“醒”了!
“小姐,你在做什么!”蒼老的聲音平靜而驚訝,但是聽在蕭薰兒耳里確如炸開的驚雷,令她驚慌失措。
“小姐,你怎么能這樣!”凌影提高聲音問道,清晰的責問,字字沖擊在蕭薰兒心田,他趁機挺腰,又擠進去半個龜頭。
“?。〔?,不是的!”蕭薰兒慌張得語無倫次。
“小姐你太讓人失望了,竟然是這樣的下賤女人!”第三句話出口,又一次重擊蕭薰兒,凌影狠狠的一用力,雞巴進去了一小截,已經(jīng)抵住了蕭薰兒的處女膜。
“不是!凌老,薰兒沒有……只是……只是……啊……不!”蕭薰兒被恐慌籠罩了,近乎崩潰,非常后悔自己的行為,可是做都做了,任何辯解都蒼白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