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遠整個人被顛了起來,身體騰空又自然落下,瞬間被旋轉(zhuǎn)的硬棒干穿!
“呀啊啊啊啊啊——不、不要哈啊啊啊——真的、呀啊啊啊受不了了——”
余遠不斷的被顛起又落下,他整個身子就像是飄忽不定的落葉,前端的肉棒已經(jīng)因為快感的沖刷而噴射出精液,余遠被操干的渾身無力,雙腿早已夾不住馬身,任由身體上上下下,完全沉淪在欲望的海洋里。
余遠長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他感覺他已經(jīng)快要窒息了,被操的窒息了,快感太多太多,他的身體完全承受不住,口中的濾液順著嘴角流淌下來,余遠眼角濕潤,眼睛通紅,生理性的反應(yīng)讓他無法自控。
男人一動不動的站立在木馬旁,他眼中已經(jīng)升騰起強烈的欲望,他想要余遠的全部,他要余遠的眼睛只能看著他,然后屬于他!
男人脫下自己的衣服,走近木馬,眼中濃重的占有欲看著余遠,他不顧木馬的高速震顫,直接跨坐在余遠的身后,挺直火熱的肉棒對準(zhǔn)余遠身后的屁眼,隨著余遠身體的降落,肉棒一桿進洞!
木馬的硬棒操著余遠騷穴的騷點,男人的雞巴干著余遠屁眼的前列腺,這雙重的快感讓余遠身體整個挺起,肉棒再次噴射而出!
“哈啊啊啊啊啊啊——求你、不啊啊——不要、不哈啊鄭——鄭戎、不要唔啊啊啊——”
男人被夾爽的呼出一口氣,聽著余遠情動的叫喊著他的名字,男人環(huán)抱住身前的人,捏著他的乳頭,俯身在他耳邊說道:“寶貝兒再忍一下,哦,你真是太緊了,怎么也干不夠你,想操死你,讓你只屬于我,你是我的!”
男人按住余遠的身體,借著木馬的攻勢,他也挺腰操干起余遠的后穴,頓時房間里撲哧撲哧的水聲不絕于耳,余遠的兩個淫穴都爭先恐后的流了一地淫水。
余遠呼吸急促,雙眼無神,他總覺得他這次真的要被干死了,太爽了,他已經(jīng)完全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能被動的在木馬身上仰頭浪叫,快感要將他淹沒,要將他抹殺在欲望的海洋里。
男人身后的攻勢也毫不遜色,每次都捅到最深處,每次都干著敏感的前列腺。
“不、嗚啊啊啊——不要了、真的哈啊不行了——鄭戎、呀啊啊老公——求你、嗚啊啊老公、哈啊啊啊啊啊——”
余遠紅腫著眼眶,他被操哭了,眼淚不能自己的流淌不止,他一邊抽著氣哭的不停,身下一邊再次被操射,已經(jīng)射過多次的肉棒明顯已經(jīng)射不出什么了,余遠難受的挺著下身,接受著身后兩個硬棒的操干,他只能被動的搖頭哭叫。
聽到余遠的哭聲,男人心頭一緊,加快身下的操干速度,抱著余遠的身體心疼的說道:“別哭寶貝兒,馬上就好了,相信我。”
余遠搖著頭,快感沖頂,哭的上氣不接下氣:“嗚啊啊、不要了——鄭戎、鄭戎嗚啊、不呀啊啊啊啊啊——”
余遠再次被操射了,只是這次他射出的不是白色精液,而是尿液,他被操射了尿!
余遠身后的兩個穴因為射尿的快感緊緊縮起,夾的男人悶哼一聲,一個用力挺進,也終于瀉在了余遠的體內(nèi)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