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格尼茲突然咬了下去,牙齒相合,咬得很用力,在嬌小的乳房上,繞著那盛在最頂端邀人品嘗的一點留下帶血的弧印。西德尼手指收緊了,清晰感覺到他還在舔舐――從傷口深入,觸碰肌理,血管與經(jīng)絡(luò)。
他瘋了嗎……
說起來伊格尼茲確實很少給她留下傷口,他施予她的痛苦是冰涼的手指埋入身體深處勾畫,點燃的蠟燭擺在陰蒂不遠處,或是高潮數(shù)次后渴望與疲倦交織,曖昧又無跡可尋。這樣看伊格尼茲也是施虐者,只是手段高明一些多數(shù)時間難以察覺。
小人魚懵懵的不知道在想什么。伊格尼茲舔去一點甘甜的血液,將她放在浴池邊,隨手從周圍取了點東西。
西德尼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兩個小巧的振動器貼在了乳尖上。伊格尼茲按倒她,握著她的左腳踝分開兩條腿,上身跟著俯下。西德尼聽見他低低的呼吸趨于失控,銀發(fā)和金屬鏈在腿側(cè)輕蹭出癢意,當然這點小水花很快就被振動器與輕微電流在乳尖上蹂躪出的刺痛快感給吞沒了。
伊格尼茲輕吻她的腿側(cè),牙齒輕啃出嫩紅微漣的水澤。小人魚的身體很敏感,會對每一次觸碰做出最誠實的反應(yīng),像發(fā)情的貓似地在他雙臂里扭來扭去,終于在略顯粗糙的舌面掃上穴口時尖叫了半聲,捂住潮紅的臉。
陰蒂在逗弄吮咬中充血,胸前鮮紅的兩點攢滿了快感等待綻放。西德尼腦子里的一切都被沖刷褪色,精靈的兩根手指埋入小穴將其撐開,薄繭劃過蘊滿甜汁的肉床,點著一串潮濕淫亂的戰(zhàn)栗,他故作禮貌地問她:“要插進去嗎?”
小人魚含糊地哼聲。
伊格尼茲撈起小人魚讓她面對面坐在他懷里,嬌小的臀部落下時,戳在花瓣上的粗硬性器深嵌入,貫穿她軟糯多汁的隱秘處。西德尼控制不住發(fā)出呻吟,柔軟的媚意大肆延伸,雙腿纏緊精靈修窄的腰身。
完全撐開時,伊格尼茲停了停,喉結(jié)微動,沉重的呼吸徘徊在克制與放縱之間。西德尼能感受到他平靜之下流動的性欲,抬頭去啃他的嘴唇,精靈回應(yīng)地很快,捉住她的舌尖,取下振動器以手掌代替蹂躪兩顆嬌小的乳房。西德尼覺得奇怪,跟他接觸的地方總是濕漉漉的,在掌心里被蹭來蹭去的乳尖也鼓鼓脹脹有種要滲出什么的錯覺,因潮濕而軟化交纏難分,也因潮濕而顯得淫蕩。
“要開始了?!?/p>
“唔……好?!?/p>
借著契合無比的姿勢,伊格尼茲托起小人魚的一條腿,緊貼著碾開研磨每寸嬌嫩帶露的花瓣絲蕊和最深處的小口,小人魚立刻像被上亂了發(fā)條的木偶一樣顫抖著抓住他的銀發(fā),嘶著聲哀哀呻吟。
精靈的手掌托起她的臀部,上抬下落間性器在腿間的花徑里恣意撐開沒入,跟著后撤,周而復(fù)始,水聲清晰。當然這次要熟悉得多,圖謀不軌的采蜜者將長喙探入花管輕啄,很輕松就發(fā)掘出了蘊含汩汩蜜漿的附著點,硬棱的邊角在汲取的同時將四處刮磨得異常敏感。西德尼仰著脖子啜泣,每一次被進入都顫栗得厲害,高潮將至。
翻來覆去做了許久,又跌進浴池里。小人魚抓著池壁迷蒙地呻吟,身體隨后方沉重有力的頂弄而顫抖,乳尖輕點著水面劃開雜亂的波紋。精靈低頭咬了咬她的耳尖,轉(zhuǎn)動她的腰肢,操開每處的動作緩慢細致有如鐘表里咬合的齒輪,以探究的語氣問到:“因為是人魚,所以喜歡在水里做?”
“唔――不,不知道……啊……”
小人魚的回答流逝在貓兒一樣動聽的低吟里。
最后伊格尼茲攬住西德尼的肩,嘴唇若有若無蹭著充血的耳尖,低沉性感的聲音仿佛要憑空滴出濃郁馥香的純酒,“唔,內(nèi)射就是這樣的?!?/p>
精液澆鑄,驚醒了沉睡的子宮,西德尼戰(zhàn)栗著蜷起手指,無力合攏雙腿。
清洗完身體后,西德尼就去睡覺了。
她跟伊格尼茲又做了。
伊格尼茲囚禁著她,像糖果屋的女巫一樣計劃把她喂胖送上餐桌,他受惡龍驅(qū)使,又好像不是這樣。種種不確定動搖了原有的想法,西德尼在水池里游了兩圈,最后趴在池邊,下巴擱在肘上。沒有門,她能看見對面的房間。
伊格尼茲還在實驗室里活動。
他好像不需要睡眠,至少西德尼從沒見過他睡著的樣子。
玻璃燈盛開的光寧靜美麗,讓她想到每年為了繁殖而群聚在海面的發(fā)光水母,還有遷徙中穿過海峽的銀色鱈魚群。伊格尼茲置身在無數(shù)煉金儀器中,臉龐被微光照亮,沉著安謐。投落的巨大陰影爬上天花板,藏匿其中的憧憧鬼影試探著用尖爪勾起他冬雪般的銀發(fā)。
伊格尼茲的實驗室和所有童話中關(guān)于黑巫師的描述一樣,玻璃瓶里泡著妖精心臟,壁櫥里藏著畸形標本,火里燃著血,墻里塑著骨。他戴著手套添加試劑,記錄現(xiàn)象,羽毛筆劃過羊皮紙的沙沙聲讓西德尼聯(lián)想到淅淅瀝瀝的小雨。
眼前的一幕很快化作陳舊的書頁被翻過去,西德尼沉進水池里睡著了,小雨一直下著淋濕到夢里。
第二天醒來時,伊格尼茲告訴她了一個糟糕的消息。
赫蒂從沉睡中蘇醒,他們必須返回龍堡。
西德尼的心情立刻降到最低點。
伊格尼茲收拾好東西,摸了摸她的頭:“走吧,格萊特?!?/p>
西德尼愣了一下才反應(yīng)過來“格萊特”是《糖果屋》中妹妹的名字。
真是惡意滿滿。
她推開他的手,小聲說:“老巫婆?!?/p>
伊格尼茲微笑著撩起她的發(fā)絲:“你為什么不把我當成漢澤爾?”
“……”
伊格尼茲敲開赫蒂臥室的門。
女人赤身裸體從床上下來,背對著他走向窗邊,有如一只著純色的長頸瓷瓶,皮膚貼著嶙峋的骨骼生長。一道光照來,她體內(nèi)無數(shù)根血管流動的軌跡裎在一片雪亮里,脆弱不堪。
她打了個哈欠:“我的人魚甜點呢?”
伊格尼茲:“還差一點?!?/p>
“行了,”女人疲倦的低音里加入了不耐,“說另一件事,我的孩子馬上就真正蘇醒了,我卻需要經(jīng)常性長時間的睡眠,你給我找一個能照顧教導那孩子的人?!?/p>
伊格尼茲平靜地回答:“我認識一個人類法師?!?/p>
――一個能力優(yōu)秀,地位崇高的真知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