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
“把藥放下,你先出去吧?!卑埠諣柎驍嗔怂脑?。
她的聲音很平靜――如果尾音沒有發(fā)顫的話。
“好,好的?!绷_莎倉皇放下藥,小步跑出去了。
“夫人,”安德列微笑著說,“您剛剛咬得真緊?!?/p>
“我……”安赫爾一句話還沒說完,安德列已經(jīng)從她體內(nèi)抽出,精液釋放,濺上小腹。
激流涌上紅腫的小穴和花核,險些將她帶入入新的高峰
安赫爾紅著臉從他懷里退出,撐著酥軟無比的雙腿整理自己的衣物。
安德列全程用視線在她身上揩油。
安赫爾不得不轉(zhuǎn)過身。
咬住下唇。
什么叫“他會毀了您的”,這人怎么看都是個單純的流氓。
不過他……
安赫爾掩著被撕壞的衣領(lǐng),轉(zhuǎn)過身。
“尤利爾,”她盯著他,停頓了片刻問到,“你真的是精靈嗎?”盯著他笑著回答:“準確來說,是半精靈?!?/p>
“那你為什么……會有今天的地位?”
“夫人,您對我很好奇?”
安赫爾重新坐下,貼近他:“別說那些沒用的廢話。”
安德列沉吟著,就在安赫爾以為他不準備回答自己時,他突然開口:“古典教廷時期最后那場圣戰(zhàn),您知道吧?”
安赫爾點點頭。
徹底終結(jié)教廷統(tǒng)治的戰(zhàn)役。
在教廷差不多是強弩之末時,代表新教的三百位戰(zhàn)斗法師包圍了教廷最后的盤踞之處。
也就是莫洛溫。
最后當然以教廷的失敗告終。
“當時教皇決定以整個莫洛溫為魔法陣施展大型召喚術(shù),以此來對抗攻來的法師團?!卑驳铝幸暂p松的語氣告訴她,“召喚術(shù)的實施需要大量祭品,象征純潔的精靈是其中之一?!?/p>
安赫爾輕聲說:“那你……”
安德列按住她的額頭,手掌寬厚有力:“當時還侍奉著教廷的加納德負責搜集祭品。他從精靈森林里掠取了大量幼年精靈?!?/p>
安赫爾抬起頭:“包括你?”
“是的?!卑驳铝杏媚粗改﹃念~角,微微彎起嘴角,像是在褒獎她,“我是沒有翅膀的半精靈,在篩選祭品時被刷下來了,也因此撿了一條命?!?/p>
“后來您應(yīng)該知道了?!?/p>
召喚術(shù)沒能順利進行,教廷潰敗,之后新教發(fā)布了禁止屠殺精靈的律令。
“加納德為了顯示自己已經(jīng)該信新教,就把幸存的精靈留了下來?!?/p>
這樣啊……
一直支持新教的維斯特里奧,某種程度上算是他的恩人。
安赫爾走出安德列的房間時,還在思索剛剛的一番談話。
她在偏廳遇見了老管家。
“先生,”安赫爾叫住他,“如果您覺得安德列會因為精靈的出身而對我心存不軌的話,那就是您多慮了。”
老管家用沉寂的眼神凝望著她,許久不發(fā)一言。
在安赫爾要轉(zhuǎn)身離開時,他突然說:“安德列給您說了什么?”
安赫爾把剛才的話簡單復述了一遍。
管家聽完,發(fā)出嘆息:“您不能這么輕信他人。”
安赫爾皺起眉:“您是指?”
他回答:“夫人,您就不好奇當時召喚術(shù)為什么會中止嗎?幸存下來的精靈,為什么現(xiàn)在將軍府里只有他一個?”
安赫爾沉默地望著他。
“我從年輕時就侍奉加納德將軍,對于那時候的事我再清楚不過了?!惫芗业纳裆行┏劣?,似乎不愿提起那些事。
“怎么了?”
他抬起頭,蒼老的雙眼正對著明晃晃的水晶燈。
“召喚術(shù)展開的前一天夜里,所有精靈都被關(guān)在刻有麻痹神經(jīng)魔法陣的房間里。當然……包括那個半精靈?!?/p>
“第二天打開門時,所有精靈都帶著血倒在地上。只有年幼的尤利爾還站著?!?/p>
“他的手上和臉上全是血。他撕掉了所有精靈的翅膀,在那天夜里?!?/p>
“用他的手,和他的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