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納德夫人?縱情(H)
雪紛紛揚揚地下,持續(xù)落在掉光了葉子垂下凌錐的枯樹上和晶閃閃有碎冰漂浮的湖面上。夜風吹過,整座將軍府都籠罩在漫無邊際的羽片狀雪箔里。
將軍夫人維斯特里奧小姐的臥室里泛著春湖的金波。
管弦交響曲柔柔地響著,天鵝絨般的曲調(diào),長笛、圓號與豎琴交織成無數(shù)變化多端的旋律。
“唔……啊啊――”
淺金發(fā)絲被汗水黏,濕凌亂地逶在肩頭,細紗睡裙半退,堆成一層一層的團花皺褶擁住纖細的腰身。沐浴在情欲中的小美人像一朵從天鵝絨絨刺繡與刺中綻開的潔白木槿,胸前兩顆被吮得紅腫的乳頭正是她纖弱生長的絲蕊。
她軟在安德列的臂彎里,雙目渙散臉頰潮紅,雪白的雙腿被他扣著從裙擺下伸出,分開夾住精干的腰身。腰肢被扶著輕輕搖晃,乳肉和兩顆挺翹的小乳頭隨之漣漪。被頂?shù)缴钐帟r,她發(fā)出尖利的淫叫,腰肢酥軟得幾乎坐不住。
安德列望著她,向上深深頂弄著她淫浪多汁的小穴,似乎還嫌不夠,握住她腰間的睡衣,緩緩撕開。
他們甜蜜咬合的性器暴露在燈光里。
安赫爾的小穴像朵沐浴春澤的花,綻開的花心被一根粗物徹底撐開深插,陰唇繃得透明吸住粗碩的的性器。
他托起她的臀部在她吐著蜜汁的小肉孔里肆意進出,直頂宮口,嬌嫩鮮妍的花唇貼著深色的性器和青筋,被撐得紅腫變形,抽動之間攪出無數(shù)咕嘰咕嘰的綿密水聲,淫液從親昵貼合的縫隙間艱難擠出,將他們交合的部位浸得泥濘不堪。
安赫爾瞇起眼睫,手指刻進他胸膛里,拱身發(fā)出貓一般細碎的呻吟。
最初的疼痛緩過去,身體在這男人極富技巧的挑逗下滋長出無數(shù)銷魂蝕骨的快感,被徹底撐開磨弄的嬌肉融解成國王湖上的金波,舒服得她幾乎要抓不住最后一絲理智。
“夫人,來……張開嘴。”
安德列在她耳邊低聲誘導(dǎo)。
安赫爾迷迷糊糊地張開了雙唇,兩根手指立刻深入其中夾住濕膩嬌軟的舌,帶出來拉扯,身下又是一陣又深又重的頂弄,讓她猝不及防,津液和淫液同時從上下兩張被侵犯的小口里溢出,整個人有如一湖蕩漾的春波。
安赫爾的手抵在他胸膛上,胡亂推抵。
安德列松開手指,按住她的后腦,在她還沒來得及收回小舌時低頭含吮住,嘴唇順勢壓在一起,唇齒相抵,舌掃過她敏感的舌底,然后捉住急于躲避的軟舌重重地嘬吸。
退出來時,牽連的銀絲在火光中蕩漾。
體溫蒸騰著融在一起,安赫爾腦子里像是進了浮動的光,越發(fā)不清醒。
穴內(nèi)的粗長性器磨著她濕透的軟肉,向上頂著抵住宮口碾弄,整個小穴都被蹂躪得敏感至極。穴外,隨著身體的進一步契合,陰部壓下,充血的陰蒂被貼上來的雜亂恥毛搔弄著,最后碾在身體之間,難耐的癢意鉆進心腔,讓她想失聲尖叫。
“能感受到嗎,夫人?”安德列的下巴抵在她額上,手掌摩挲著她的小腹,向上頂了頂讓她感受到花心與龜頭的甜密親吻,組沉郁性感的聲音組出戲弄之詞,“我們連在一起了……”
安赫爾搭在他肩上的手收緊又無力地松開,最后嗚嗚咽咽地輕聲啜泣:“輕點……”
安德列按著她的腰,一下子將她壓倒在柔軟的被榻里,身體整個覆上。
安赫爾陷在天鵝絨和他投落的陰影里,金發(fā)凌亂地纏住緋紅的身子,發(fā)尾戳弄著翹起的乳頭,整個人有如烈日熔金。
安德列扣住她的腰,性器后撤,龜頭綻起的棱角碾過她穴肉中的每一處,到達某塊軟韌的嬌肉上時,安赫爾整個身子驟然繃緊。
“呀……啊啊,那里……別碰――”
小美人的呻吟尖利地變調(diào),尾音曲曲折折與交響樂纏繞,像只畏光的貓似地顫抖著蜷起身體。
安德列感受著劇烈痙攣中吮吸住他痙滑膩軟柔,瓣還有盡頭滲出的溫濕淫液,伴隨著肉與肉甜蜜的摩擦,快慰成百倍的騰起來,有種近似融化的上升感。
“呦……”他吹了聲口哨,頂了頂那處,發(fā)出又低又啞的笑聲,“瞧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安赫爾酥軟的雙腿被抬起架在對方肩膀上,柔軟的身體彎成一道豐潤的下弦月。安德列身體下壓,逼迫著她迷離的視線,汗水從修長的脖頸上墜下來,掉在她雙乳間。
他舔了舔嘴唇,手掌扣住她的腰肢,劇烈地抽送。
每次貫入頂端都重重碾過她穴內(nèi)那塊敏感無比的嬌肉上,鎖死她的命門,龜頭貼住濕漉漉的花心并不急著后撤,而是沉穩(wěn)有力地磨弄,棱角旋開她深處的每一寸嫩肉,再加以刮擦蹂躪,操過她的每一處。
“呀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