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即鉚足了勁搖頭扭動,嘶啞著喉嚨喊道:“你不是——走開,你不是池南!你不是我媳婦!走開——”
由于朱富的不配合,‘池南’接下來的動作根本沒法進行,一雙美眸中露出了陰狠的殺氣,殘酷一笑:
“我怎么不是?我就是蕭池南!你給我看清楚,我是不是蕭池南!”
說著,她便退后幾步,從牢房的一角拿來一根手臂粗的鞭子,在空曠的室內(nèi)揮出一鞭,‘辟啪’的聲音刺耳無比,朱富的肩胛骨上,便多了一道皮開肉綻的血痕。
隨著第一鞭的落下,‘池南’仿佛來了勁般,手起鞭落,連續(xù)抽了二十幾鞭,在朱富的肩膀、胸膛和雙腿上抽出了許多道鮮紅的口子,血液順著鞭痕汩汩流下。
“說,我是不是蕭池南?是不是你媳婦?”
朱富氣若游絲般連眼睛都沒高興抬,便顫抖著雙唇道:“不是。你不是……”
‘池南’猛地扔下了鞭子,美眸中厲色畢現(xiàn),雙掌一擊,‘啪啪’兩聲過后,便有兩名大漢走了進來,兩人抬著一只木桶,放到了‘池南’身旁。
木桶中黑壓壓一片,閃耀著流動的光澤,竟然是一只只碩大肥滿的水蛭,每一個都有半個拳頭大小。
‘池南’獰笑著,拿著一只水蛭走向朱富,扯開了他前襟的衣衫,露出精壯的胸膛,‘池南’享受般在朱富胸膛上流連忘返,一想到待會兒會做的事,變態(tài)的興奮溢滿了她的眼眶。
朱富看著那只不住蠕動的水蛭,不知道她想要干什么,但總不會是好事,朱富知道自己被人擒住了,受刑也是應(yīng)該的,可是他們怎么能讓這個女人頂著一張媳婦的臉呢?媳婦在他的心中便是如天神般的存在,這些人這么做,就是在侮辱他心中的女神,太可惡了。
‘池南’閃耀著興奮光芒的眸子緊緊盯著手中的水蛭,將它放到了朱富的兩胸之間,不消片刻,原本肚子癟癟的水蛭便如漲紅了的燈籠般鼓起來了,‘池南’殘忍一笑,再次執(zhí)鞭,‘啪’一下,鞭子打在肚子鼓起的水蛭之上,水蛭應(yīng)聲而裂,碎了一地,肚中的血爆裂而出,射的滿身滿地都是。
“哈哈哈哈哈哈,太好玩了,太好玩了,哈哈哈……”
‘池南’仿佛很喜歡玩這種游戲,先讓人把水蛭放到朱富身上,然后待水蛭吸滿血,她便一鞭子抽過去,血濺當(dāng)場的感覺真是太棒了,陰暗潮濕的牢房內(nèi),瞬間便被血腥充滿,耳旁回蕩的便是這個頂著池南臉龐的女魔鬼的笑聲……
***
一天過去了,兩天過去了,朱富始終沒有回來過,他失蹤了。
池南派出了上百人到處搜尋,得到的結(jié)果也都只是:駙馬那日去過丞相府,之后便遇到一名男子,而那名男子正是最近風(fēng)頭正盛的安容安將軍。
知道這個消息之后,池南立刻派人去了安定侯府,誰知道一問之下才知道,安小侯爺也是兩天兩夜未歸,安定侯府正亂成一團呢。
朱富與安容的同時失蹤,在京里掀起了一陣不小的波浪,儼然一副蓋過武魁初選的架勢。
安定侯府還好一些,主要是朱富這一邊,公主府不斷派人出來也就算了,再加上一個丞相府,每日丞相親自帶兵在城內(nèi)搜索,見人就罵的暴躁讓丞相爺如一個陷入怪圈的老頭般,越來越不可理喻。
文遠侯不知道自家父親如何會為了一個駙馬大動肝火,甚至親自帶兵在城內(nèi)沒日沒夜的搜尋,他找了個機會,說了一句:“爹,你這又是何苦呢?!?/p>
就這一句話,僅僅因為這一句話,已經(jīng)二十年沒有動手打過他的父親,竟然當(dāng)著所有將士的面,徹徹底底的揮了他一巴掌,口中叫罵道:
“你他媽懂個屁!要是朱富有什么三長兩短,老子親自把你另一條腿給打斷!”
“……”
文遠侯捂著熱辣辣的臉頰,一頭霧水的沖著自家父親的背影咬嘴唇,冒眼淚泡,內(nèi)心無比受傷。
在城內(nèi)地毯式的搜索了一天一夜,丞相知道這么搜下去也不是辦法,大中午的沒經(jīng)通傳便闖入了公主府,見著池南便叫囂道:
“格老子的,一定是哪家孫子不想讓朱富出戰(zhàn)武魁大選,暗地里使出這手段!別被老子抓到,否則老子要他斷子絕孫!”
池南想了想:“不一定吧?!?/p>
丞相立刻暴跳如雷:“怎么不一定?如果是老子,老子就會這么做!為了讓朱富參戰(zhàn),老子在城里做了多少手腳,那些個世家子弟那個不是被我打傷暗算的?”
“……”池南只覺得頭大,爺爺,您要做了就做了,偷偷的,別說出來呀!
之前讓朱富忙了好些日子的城里的惡性傷人事件,她早猜到就是這位爺爺做的,之所以讓朱富放寬心,就是不想他查到丞相府,她都在費心替他保密,沒想到這老頭兒自己倒先咋呼出來了。
“不行,不行!老子不能在這里坐以待斃,再這么下去,朱富那小子可就兇多吉少了……”
說著,丞相便如來時那般又風(fēng)風(fēng)火火的走了出去,直奔皇宮。
那一夜,不知道丞相與皇帝達成了什么協(xié)議,總之,拿到了特赦令,皇帝親筆御書,同意丞相搜查城內(nèi)各大官家府邸,沒說原因,只是說:違令者,斬!
丞相爺特赦皇令在手,他還客氣什么?當(dāng)即從城防營和軒轅鐵騎調(diào)了三千士兵,將蕭國上下,大大小小的官員府內(nèi)全都掃蕩一遍,弄得是人心惶惶,怨聲載道。
搜索期間,還真有不怕死跟丞相對著干的,當(dāng)場就被丞相抄家下獄了,以雷厲風(fēng)行的鐵腕收拾了好幾家,城內(nèi)一片大亂。
只有池南才知道,年過七十的丞相爺會如此做的真正原因,朱富是他百里家最后的希望,剛剛才看到了個頭,如果就這么結(jié)束,縱然是強悍屹立的丞相爺也會受不了這個打擊。
看來丞相這回,是真的動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