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只是想輕輕吻一下,可是,當(dāng)唇舌接觸到那片美味之后,他卻像是嘗到了罌粟的癮,一發(fā)不可收拾了。
伸出舌尖撬開池南變得有些生澀的唇,在她的牙關(guān)處輕輕舔抵,受不住牙關(guān)處的酥麻,池南微微張開雙唇,朱富便火速將靈舌送入了池南口中,翻攪吸咬,池南承受著來自上方的壓力,唇舌想要閉起,卻終究沒有舍得那種久違的窒息快感。
淫靡的唾液順著下顎緩緩流下,冰冷冷的滴落在池南略微敞開的衣襟中。
“朱富,等,等一下。”
池南掙脫了雙手,推拒著朱富的肩膀,想讓他稍稍冷靜下來,可是已然動情的朱富又如何會放棄他等了好久的美妙時刻,唇舌再次封住了池南的嘴唇,百般纏綿。
池南被他吻得氣喘噓噓,暈乎乎的放棄了掙扎。
朱富將池南的雙腕按過頭頂,一只手便來解開池南的前襟,拉開最后的遮擋肚兜,一雙雪白的山峰赫然映入眼底。
“媳婦,這里好像變大了。”
朱富低啞著聲音在池南耳旁呢喃道。手掌也沒有閑著,握住一邊的柔軟又是按壓,又是揉捏,時不時再上去舔兩口。
池南被他弄得心迷神醉,盡管知道現(xiàn)在不是做這事的時候,卻怎樣都提不起力氣拒絕,只得不住搖頭,道:“別捏,會有……出來的?!?/p>
朱富好像沒聽清楚媳婦的話,勾著嘴角,邪惡的問道:“會有什么出來?”
說完他便像是故意般,吸住了池南胸前的茱萸,稍一使勁,源源不斷的乳汁便被他吸入口中,像是著魔般,怎樣都不肯放過她。
原來這就是小家伙每日喝的奶水,沒什么味道,卻叫他難以自拔,一邊吸著,另一邊也開始用手?jǐn)D壓,池南既感到羞怯,又感到一種無與倫比的飽滿,這是每日喂奶的時候從未遇到過的事情。
抱著朱富的腦袋,將他按在自己胸前,仿佛正在無聲的要求著他吸吮更多般,雙腿主動勾住朱富的腰,感受著來自他下身的刺激與摩擦,池南只覺得一股熱流自腹內(nèi)竄起,蔓延全身。
朱富舔夠了媳婦的雙峰,便將火辣的吻一路向下蔓延,裹身的衣物被他一一去除,不一會兒,媳婦便被他剝得光溜溜的躺在身下。
與未生產(chǎn)前相比,媳婦豐腴了不少,從前若是空谷幽蘭,那如今便是盛放牡丹,艷麗無雙。
“媳婦,你真是太美了。”
說著便抱起她略微夾緊的雙腿,驀然向兩邊分開,一鼓作氣,將自己早就憋得難受的火熱挺了進(jìn)去。
久違的快感讓朱富險些沒有把持住泄出來,幸好在最后關(guān)頭強(qiáng)自按下心神,這才沒有落得被人笑話的地步。
試著動了兩下,只見媳婦秀氣的眉頭緊鎖,許是長久未經(jīng)人事,他貿(mào)然挺進(jìn)讓媳婦感到了突兀和不舒服,朱富體貼的忍下喧囂的欲望,手掌在媳婦的胴體上游移摸索,將她的腰肢抱起來,雙手抓住她的臀部,反復(fù)揉捏。
身體的敏感地帶被朱富反復(fù)進(jìn)攻,池南化作一灘春水,早已不知何事,迷糊著雙眸,只能用急促的喘息來證明她還有知覺。
感覺到媳婦身下的放松,朱富再也忍受不住,低吼一聲,便開疆拓土,縱馬馳騁了。
兩人反復(fù)纏綿,不知道過了多久,池南只覺得腹餓難忍,這才竭力阻止了朱富無止盡的糾纏。
朱富將人拉在懷中,不讓她下床,唇舌在池南耳廓上游移舔抵,將池南耳后弄得濕漉漉的一片,只聽朱富低啞的聲音如是說道:“媳婦,這種感覺太美妙了,你今后可不許這么長時間不理我?!?/p>
池南無奈:“我哪有不理你?”
朱富纏著她不肯放手,軟硬皆施道:“你就有!這么長時間不讓我碰,你可知道,我快憋死了?!?/p>
池南看著他可憐又可氣的面孔,終是沒再說什么,在他賣乖的臉頰上輕輕掐了一下,這才點(diǎn)頭道:“知道了?!?/p>
得到了媳婦的首肯,朱富更加興奮,抬手便往池南衣襟里探,池南經(jīng)歷了多次愛潮,早已精疲力盡,抓住朱富作惡的手,嘆息道:“別了。今日夠了。去吃點(diǎn)東西,把兒子接回來吧。”
雖說百里丞相不會對兒子怎么樣,甚至?xí)鬯浅啬仙頌槿四赣衷鯐判摹?/p>
可朱富卻不以為然:“不接!讓他在外面住兩天,我們也好溫存溫存,享受一番二人世界,不是嗎?”
“可是……”
朱富以手指按住池南的雙唇,截住了她的話頭,說道:“媳婦,你剛才可是答應(yīng)我了,不會不理我,不會去管兒子……你現(xiàn)在又反悔了嗎?不行,我要懲罰你!”
說著又是一陣騷動,池南哭笑不得:“我只是說不會不理你,什么時候說不管兒子了?”
“你看你看,你就是不想理我了,對不對?”朱富摸不到媳婦的嫩肉,開始了無理取鬧。
池南一把拍開他的魔掌:“朱富,你給我適可而止一點(diǎ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