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媳婦化作春水般的嬌容,朱富知道是時候了,解開褲頭,釋放出早已挺立的火熱,二話不說,便送了進去。
“呀!”
雖說早已做好準備,但身體頃刻被巨物填滿,還是令池南發(fā)出一聲嬌吟,朱富將她的一條腿抬高,搭在自己肩上,腰部不住挺進沖撞,涌出了最原始的力道,不一會兒,池南便美目含淚,開始求饒了。
朱富截住那誘人犯罪的唇舌,將她似真似假求饒的話語吞入腹中,百轉(zhuǎn)纏綿,池南在身下的飽滿的酥麻中,失去了理智,忽然身子一轉(zhuǎn),某郎君竟然就著在她體內(nèi)的狀態(tài),把她翻了個面,脆弱的前胸蹭在冰涼的潭壁上,更加刺激了她敏感的神經(jīng)。
朱富將人重重壓在身下,抬起她的臀部,狠狠沖撞著。
空曠幽然,靜謐如畫的天地間,一切都漸漸的感染上這對夫妻激情燃燒的燎原之火,變得繾綣纏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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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回山水間的纏綿,差點就要了池南的命,最后她是怎么回到馬車中的,自己竟然一點也不記得了。
只要想像那時的情境,池南人生第一回生出了想要隱遁的沖動。反而是他,某個不要臉的色郎君,醒來之后,便看見他饜足又滿意的憨厚笑臉,池南著實氣憤,想要伸手撕爛他的那層面具,露出他內(nèi)里奸險狡詐的嘴臉。
說什么有溪水,說什么去洗衣服……呸!這一切根本就是為了滿足他的個人淫欲,思及此,池南憤憤的放下正在看的書籍,在那個睡的不省人事的‘壞人’臉上狠狠掐了一把,一泄心頭之恨。
怎料那人根本不以為意,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他的大頭覺。
怎么說呢?遇上了這么個夫婿,縱然是面冷心冷的池南公主也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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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南他們的馬車前腳剛剛步出城門,后腳便被聞訊趕來的百里丞相帶兵圍住了。
“臭丫頭,你給我出來!”百里丞相一馬當先,指著池南的坐輦,咆哮道。
池南懶懶散散的掀開車簾一角,瞥了一眼百里丞相,冷道:
“一別數(shù)日,丞相真是好精神!”
百里丞相此時正在氣頭上,可沒有池南那般氣定神閑,還未說話就首先開罵:
“他奶奶的,臭丫頭定是故意的,留下一堆爛攤子,叫老夫好生收場!”天知道,池南臭丫頭出使胡國的這段期間,他這個年近七十的老頭子就沒睡過一天安穩(wěn)覺。
今天張大人家失火,明天李大人家遭竊,后天劉大人家報人口失蹤……他奶奶的,臭丫頭在的時候,也沒見這么多事兒啊。開始丞相還以為事發(fā)突然,純屬巧合,可后來一想,這些發(fā)生事件的大臣,好像都是從前的丞相黨……
想通了這一層關(guān)系,百里丞相又怎能不暴跳如雷?
“哦。”池南聽著丞相的怨言,面色清冷,瞧不出喜惡,但細看的話,還是能從眉宇間瞧出一點淡淡的憂?!@一路,她是真的累了。
“臭丫頭還敢跟老夫‘哦’?”百里丞相大受打擊,原本好不容易等到臭丫頭回來,他可以好好的發(fā)發(fā)飆,泄一泄心頭怒火,可為什么他覺得越來越憋屈了呢?
“算了算了,那些事情老夫就不跟你計較了。”橫豎不過是幾個膽小怕事的官員受了些委屈,今后哄哄就得了,能讓他親自等在門口堵那個臭丫頭的卻是另有其事,百里丞相四周張望一圈后,問道:“丫頭我問你,你……那封密函中的事,是真的?”
池南右眉一挑:“什么密函?我不記得,曾經(jīng)給丞相寫過密函啊。”
丞相老臉一紅,那封密函的確不是寫給他的,是寫給臭丫頭親信的,他不過就截來看看,怎么了?
但心里想是這么想,但要把這番厚顏無恥的話說出來,他百里縱橫還沒那么不要臉,支支吾吾一會兒,也沒說出個所以然,干脆振臂一揮,大呼道:
“算了算了,我不跟你說了!你那個黑不溜秋的駙馬呢?我直接跟他說!”跟臭丫頭說話,從來都只有被氣的份,好像這天下間的禮樹全都栽在她的面前似的。
池南勾起唇角淺笑,指了指車廂:“駙馬一路疲累,睡著了!丞相若有事想問,明日請早吧?!?/p>
說完,池南再不管百里丞相會如何,便吩咐車隊進城了,百里丞相暴跳如雷:
“臭丫頭!你給我等著!”
新仇舊恨,咱們一起算!但是在那之前,他還得搞清楚一件事情……據(jù)密函所言,那個黑小子在胡國之時,竟然使出了只有百里家的嫡系子孫才會的馴馬絕技,這就讓人很郁悶了,憑什么他們百里家的絕技會被一個外人知曉?丞相決定將此離奇之事好好的徹查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