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駙馬和三公主不約而同的噴笑出來,二公主臉色驟變,額前青筋暴露,臉色青紅不一,手中的黑鞭捏的咯咯作響……
朱富則在眾人敬佩的目光中,心事重重的負手離去。
***--
帶著小舅子灰頭土臉回到了公主府,朱富本想趕緊回客房,卻被小皇帝扯住了袖子,只見那包子臉上滿是不安:
“今天你跟姐姐睡,朕一個人睡!”
朱富看到小舅子眼中流露出濃重的不信任,也知道今日之事是他做的不好,本來是帶小舅子開葷去的,卻沒想到開葷不成蝕把米,唉,失策。
“好吧,小舅子你也早點睡!”
小皇帝感情復雜的看著朱富,終是沒說什么,重重的哼了一記后,便從花園穿行而過。
等小舅子離開之后,朱富才惴惴不安的呼出一口氣,抬頭看了看天上的明月,咬著下唇擔憂的想:如此良辰美景,不知道他還有沒有命看到……
硬著頭皮去了房間,房間的門開著,內(nèi)里燈火通明,顯然媳婦還未入睡,朱富躲在門外期期艾艾,磨磨蹭蹭,就是不敢進去面對自家媳婦。
好不容易下定決心,正要走入,卻見白發(fā)玉卿自房內(nèi)走出,看到躲在廊邊的朱富后,唇角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詭異微笑,假兮兮的對朱富拱了拱手,算是請安了。
玉卿的出現(xiàn),將朱富最后的希望也打破了,唉,他怎么能奢望今晚的事情不被媳婦知道呢。伸頭一刀,縮頭一刀,都容不得他逃避。
算了,不就是被罵一頓,打一頓,虐一頓嘛,男人大丈夫,頭頂天,腳踏地,一生受盡老婆氣……沒什么大不了的。
僵硬著腳步,朱富踏入房門。
等待他的竟不是八大金剛,十大酷刑,而是……良妻美婢,可口菜肴,溫馨燭光……這是要逆天了嗎?
“回來了?”
池南放下手中的書,溫順親和的對朱富說道。
“回,回來了。媳婦還沒睡啊,哈哈,不早了呢。”朱富心中有愧,說起話來自然不是那么利索。
池南自太師椅上站起,今日的她穿的是一身水藍色的薄紗裙,內(nèi)里竹香墨染,將她原本就清雅的氣質(zhì)襯托的更加突出。水銀流瀉般的烏黑發(fā)絲被挽成仙桃髻,斜掛在耳側(cè),更顯嬌媚妖嬈。
朱富看的出神,只見媳婦揮了揮手,讓正在布菜的小婢女拿著食盒出去,只留下她與朱富二人獨享燭光。
“還愣著干什么,坐呀?!?/p>
朱富忐忑的坐在池南旁邊,目光游離,不敢直視媳婦溫柔的目光,心中的愧疚竟似浪卷般越漲越高,令他無地自容。
“媳婦,我今天……”朱富思慮片刻,下定決心要對媳婦坦白,將他做的錯事一件一件都說出來。
但是才一張口,便被池南纖指抵住:“不用說了,我都知道?!?/p>
“知道……了……”朱富有些挫敗的低下頭。
池南見他如此,笑容更加歡快,竟一改本性,如舞姬歌女那般坐到了朱富身上,雙手摟住他脖子,輕輕在他耳邊呼氣。
從媳婦口中傳出的香氣讓朱富為止一震,只覺得全身血液沸騰,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斷斷續(xù)續(xù)的問道:
“那,那媳婦你怎么還……這般對我?你不生氣嗎?”
池南在朱富耳旁落下細碎的輕吻,一雙柔荑從他的脖子開始向下摸索,故意停留在朱富胸前兩點突起上,不住打圈,另一只手竟大膽的摸上了朱富的股溝,刻意在那條小縫上輕蹭:
“生氣呀。所以,相公打算讓我消氣嗎?”
“讓,讓!只要媳婦你能消氣,就是讓我脫光了衣服再去跑三十圈我也愿意?!敝旄槐欢号男脑骋怦R,心中對媳婦的愧疚使他就快失去理智。
池南見他這般模樣,不說好,也不說不好,只是盯著朱富清澈的雙眸微笑,緩緩送上香甜軟糯的一吻,與之唇舌交纏,朱富的熱情瞬間便被點燃,緊緊樓主媳婦,便開始了上下其手,握住媳婦柔軟的豐盈,捏在掌心重重搓揉,池南也不反抗,任他施為,甚至還將身子更加貼近他,與之交頸纏綿,良久后才嬌喘道:
“跑三十圈……倒不至于。”池南邊說邊將朱富的兩只手背過太師椅后,柔情蜜意道:“但是今晚,你任我處置,如何?”
池南說的曖昧,朱富熱情似火,心中都已經(jīng)下定決心,只要媳婦能高興,他就是丟臉丟到城外三十里也在所不惜,何況聽媳婦口氣,好像不用他出去跑,那他還有什么好擔心的呢,當下便點頭,誠懇道:
“媳婦要咬要掐,你隨意!我絕不反抗?!?/p>
朱富說完這句話后,便覺得兩只手腕一緊,竟然在不知不覺間被媳婦以頭發(fā)絲般粗細的線綁住了雙手,他不明所以,只見媳婦自他身上跳下,將細密密的線圍著他的身子和椅背纏繞了不下十圈。
朱富不明所以,看著媳婦繁忙的模樣,笑問道:
“媳婦,這細絲是什么東西?你想干什么呀?”
池南笑的魅惑:“這是西域冰蠶絲,又稱‘捆仙索’,等會兒你就知道……我要干什么了?!?/p>
朱富看著媳婦那如花的笑容,不禁咽下口水,心中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