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胤欽的黑暗面其實更類似于某種情緒失控,只是來得比正常人更加夸張一點。
就像此刻,他的身體里仿佛釋放出無窮的能量,每一次侵入都要抵進她柔密的核心,再徹底退出來。撐開的褶皺在一縮一放間往復,被迫溫習著被占領(lǐng)的節(jié)奏??v使沈蔓萬般不愿,還是無法抑制地呻吟出聲:“啊……”
男人的情緒好了些,輕笑著附在她耳邊:“怎么樣?我是不是比我哥強多了?聽說他被那幫阿拉伯人給去勢了,下面不怎么管用?”
聯(lián)想到周胤廷的臉,沈蔓心中頓時一沉,猛地甩了甩頭發(fā),咬牙咒道:“混蛋!不要臉!”
“要臉干什么?”他側(cè)首貼在她的耳畔,身體也緊緊地覆上她的脊背,將驚人的熱度傳導過來:“我只要你?!?/p>
最后那句話說得深沉沙啞,字字敲擊在心坎。沈蔓明白,無論哪個版本的周胤欽,都不會拿承諾開玩笑——就像他的瘋狂、無賴、善變,歸根到底,其實都是脆弱的掩體。
大掌游弋,將一對酥胸揉進手里,輕重有序的用力,很快便再次恢復了濃烈的情欲。他含著她的耳垂,一邊抽插,一邊呢喃:“舒不舒服?是不是這里?還要我再用點力嗎?”
沈蔓早已化成一灘春水,在名為“周胤欽”的容器里泛濫、四溢。她全身的血脈都膨脹至極,恨不能順著交歡的節(jié)奏宣泄、流淌殆盡。
熟稔身體語言的周胤欽根本不需要對方作答,長指稍稍用力,搓著那小小的茱萸顫巍巍地站立:“還是它最乖,只要被我碰到就會這樣,好可愛……哪像你,怎么說怎么不聽?!?/p>
說完,他將女體翻轉(zhuǎn)過來,分身卻始終嵌在那方柔軟里,保持著進出的頻率。沈蔓四肢癱軟,失去反抗能力,任由對方低頭含住胸前的蓓蕾,開始濕膩膩的舔弄。
乳肉融進嘴里,周胤欽的話語也漸漸含混不清,一會兒“嫂子”,一會兒“姐姐”,最后竟叫起“媽媽”來,嚇得沈蔓一個勁地往后縮。
男人自然不會讓她如意,只將那身體拉在跟前,下身愈發(fā)賣力地搗弄起來,言辭間徹底沒了規(guī)矩:“躲什么躲?被小叔操和被弟弟操有區(qū)別嗎?親兒子能讓你爽,不也得張開腿?來吧,叫出聲聽聽,你不知道,我有多喜歡你現(xiàn)在的樣子?!?/p>
理智和清明早已不復存在,她只剩下最后一點廉恥,掛在欲望的懸崖上搖擺不定。盡管知道在性事中百無禁忌,卻依然無力邁出那有去無回的一步。
“別犟?!彼麑⑹种覆迦爰t唇中,掰開了緊咬的牙關(guān),釋放出壓抑的呻吟,“來,讓我親親你,我的好嫂子?!?/p>
長指抽出唇瓣,勾起亮晶晶的銀絲。周胤欽低頭將之含進嘴里,仿佛品嘗著瓊漿玉露,嘖咂出聲。隨即,那雙薄唇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壓過來,含含糯糯地吸允、舔舐,誓要兩人一并沉淪進入無盡深淵。
與此同時,下身的交合也變得更加猛烈、兇狠。
周胤欽十分善于把握節(jié)奏,唇齒的進出與另一處的抽插彼此呼應,把人顛來倒去、往復牽引。沈蔓只覺得自己變成了無盡汪洋中的一葉扁舟,順著波浪起伏顛簸,失去了航向、放棄了掌控。
一個長吻終結(jié),兩人早已氣喘吁吁,面頰上盡是稠膩。他笑得如同單純的孩子,身體卻持續(xù)著不堪的舉動,直叫這場實力懸殊的對決繼續(xù)僵持在臨界的邊緣:“越來越熱了,是不是想泄?”
說完,那腰胯如同不知疲倦的打樁機,強勢而堅定地攻城略地,每一下都直擊心底。
突如其來的攻勢,差點把沈蔓驚得彈起來。他卻將人牢牢桎梏在自己懷里,雙手交握地捧著,如同對待一方珍寶,下半身持續(xù)不管不顧的抽插:“來,把腿張開,我要好好地操你。”
在之前極致的口交中,沈蔓的身體早已徹底軟化,如今更是毫無反抗的余地。只能任由對方將自己的雙腿掰開,盤上那勁腰窄臀,并伴隨著抽插節(jié)奏,有一下沒一下地晃動、搖擺。
“嘶,越來越熱了……”他沙啞呻吟,就像經(jīng)過長久的探索,終于來到寶藏前的冒險者,動作越來越狂野:“低頭看,看看你怎么被我操到高潮的?!?/p>
男人抽了個枕頭墊在她胯下,強迫女人的視線朝向那一塌糊涂的交合地帶。
光潔一新的下體如今布滿水痕,被他毛發(fā)摩擦得有些紅腫。那碩大而猙獰的分身,正就著潮潮的濕意進進出出,制造出稠膩聲響的同時,也激起細細的白色水沫。一雙長腿被壓至極限,麻木地承受著沖擊,沈蔓甚至懷疑自己再也無法將之合攏。
“呃……”他皺著眉,精致五官糾結(jié)成團,似是來到無法忍受的極限,喉間摩擦著發(fā)出呻吟。
灼熱的溫度泛濫在體內(nèi),沈蔓模糊地意識到,一切,終于,結(jié)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