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為了感激他的鼎力相助,沈蔓還曾特意在風(fēng)衣下穿過一件水手服,偷偷摸去部長辦公室探班。結(jié)果張羽竟然直接將她就地正法,差點生吞活剝了。也就是從那時起,她開始后悔自己怎么沒早幾年對這個男人下手。
再后來的事情,就有點傷感情了,不提也罷。
男人滿心期待一場毀天滅地的背德性事,卻半天等不到后續(xù)。忍無可忍地睜開眼,這才發(fā)現(xiàn)她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坐直身子,正彎著腰穿鞋。
“張老師,還有事嗎?”沈蔓表情單純得近乎夸張,閃亮的大眼睛里流露出戲謔的光芒。
愣了幾秒鐘,張羽止不住大笑起來——他能說什么? “有事,麻煩你跟老師上個床再走”?還是“沒事,你先回去,我自己憋一憋就好了”?
這女孩,比他想像的更加有趣。
眼見他笑得要岔氣,沈蔓終于也繃不住得抿了抿嘴,說了聲“老師再見!”也不管對方聽見沒聽見,果斷地帶上門,離開了教師辦公室。
盡管重生前她已經(jīng)三十有四,雖談不上閱人無數(shù),但也算頗有一番經(jīng)歷,可是與身為紈绔子弟的張羽比起來,還是有點大巫見小巫。
不說別的,男女通吃這一點,她就甘拜下風(fēng)。
正因如此,與此人過招時,只有出其不意才能把握主動。她也是想通這一點,才搞定了八年之后的張部長。
離高考還有一年,任重而道遠啊。
沉浸在自己心思里的沈蔓根本沒有看路,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被一股蠻力拽進了轉(zhuǎn)角處的空教室,根本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兇手身材高大,動作靈活地關(guān)門落鎖,毫不含糊。
這件教室顯然閑置了很久,為了防止課桌椅因為日曬而老化,遮光窗簾都被拉上了,室內(nèi)漆黑一片,名副其實的“伸手不見五指”。
沈蔓原本就有些輕微的夜盲,突發(fā)狀況下更是無法適應(yīng)。在沒有確定來者意圖的前提下,只能一動不動地站在原處。
她記得聽鄭宇軒吹牛的時候說過,談判時沉默是最大的砝碼,先出聲的那個往往落下乘。
對方也很沉得住氣,在確定她沒有反抗之后,滑著步子上前,每一步仿佛都在昭示著某種決心。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
沈蔓這么安慰自己,愈加頻繁地撲閃著眼睛,想要盡快適應(yīng)室內(nèi)的黑暗環(huán)境。
那如野獸一樣沉重的呼吸,還有刻意放緩的動作,來者似乎想用無聲的威脅讓她屈服。
“趙宏斌,裝神弄鬼有意思嗎?”盡管尚未看清楚對方的面容,沈蔓還是篤定的開口了。
那人輕笑出聲,顯得有些不屑一顧。
聽出這聲音并不屬于任何一個同學(xué),沈蔓頓時被嚇出冷汗。
她仗著是重生之人,對于身處的世界沒有任何陌生與忌憚。畢竟,上一世的自己從未遇到過切實的危險,即便發(fā)生意外,如今有了經(jīng)驗,想必也能夠迎刃而解。
現(xiàn)在這個狀況,任沈蔓做夢也沒有想到過。
骨節(jié)分明的大手突然摀住她的口鼻,男人強勢地將她抵在黑板上,另一只手徑直向女孩下身探去。沒有任何溫柔或憐惜,仿佛是在對待一頭牲口,他的手指就那樣直直地伸進去,狠狠地戳進了她的陰道。
沈蔓悶哼一聲,被突然撕裂的痛楚激得繃直了身體。盡管私下里與陳逸鑫玩得很瘋,她卻還沒來得及破處。原本以為今天要交代給張羽,卻臨時起意再吊吊胃口。沒想到,一念之差的結(jié)果,便是讓人的手給捅了。
“……畜生?!彼е乐涞?。
男人再次輕笑出聲,松開對她的箝制,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了教室。
沈蔓疼得蜷縮起來,顧不得抬頭看清他的相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