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生之所求(H)
蘇君瀾接著分析:如此看來,唐夜雨是想光復(fù)唐家王朝,而不是像之前所說只想在亂世明哲保身。他不僅秘密斂財,培植自己的勢力,還同時向南國蘇家,裴家和黎家三大勢力示好,從中挑撥,借力打力。不過,從這張紙條來看,黎慕顯然是知情的,他暗中提醒我們,面上卻不戳破,也有些意思。
榮西陵道:黎慕是聰明人,他肯定也有事要借唐夜雨的手來做。至于裴少陵,我們可能先入為主了,不是所有的斗爭都因權(quán)利而起。
蘇君瀾有些傷感:大哥其實沒有那么大的野心,他會攪進這個亂局,一來為父親的夙愿,二來也是為了唐夜雨。我敢說,只要唐夜雨開口要,大哥就舍得讓江山重新冠上唐姓,可唐夜雨不信他。我無法說這是背叛,因為所謂的并肩作戰(zhàn)都是大哥一廂情愿。但就是這樣才更傷人,起碼背叛的前提是曾經(jīng)真的榮辱與共。
美人正心有感懷,隱有傷悲之意,下一刻卻落盡了溫暖的懷抱里。男人把他套到一半的褲子扯下扔掉,做愛時都沒脫的襯衫這回卻難逃噩運,被男人粗魯?shù)厮洪_,小巧的珍珠紐扣劈里啪啦落了一地。
剛才雖然沒有真正的插入,但兩人用手用嘴彼此愛撫了很久,玩得盡興之至,所以榮西陵的身體也是光著的,背上布滿美人留下的抓痕,看得人心潮澎湃,不用想也知道他身下的人絕對夠騷夠勁。
完全的坦誠相對,蘇君瀾大腿內(nèi)側(cè)正好壓在男人的小腹處,細嫩的皮膚感受著神秘三角地區(qū)的茂密森林和又熱又燙的寶器,那寶器定是被修為高深的法師度過的,瞬間吸凈了美人身上所有的妖氣,累得美人只能軟軟倒在它的主人懷里,任其上下其手,為所欲為。
可榮西陵并沒有立刻帶著美人共沐愛河,大開大合地歡愛,反而是盡量讓兩個人的每處肌膚都緊緊接觸,不留縫隙。他用力環(huán)住這個自己愛到癡狂的小人兒,忍著勃發(fā)的性欲不去發(fā)泄,把人按在懷里忘情地揉弄,好像要將對方完全揉進身體里,融合一體,今生今世,互為彼此的一半。
四肢交纏,心口相對,美得宛如圣殿里的一幅神畫。
蘇君瀾豈會不知榮西陵是在身體力行地承諾宣誓,無論世道怎樣變,世人怎樣變,他的心意永遠堅定如初,矢志不渝。
蘇君瀾并非多愁善感的人,他會流淚會悲傷會慨嘆是因為他心中有愛,且堅信它的永恒,所以才敢肆無忌憚地幸福,才有為他人所感的情懷??伤贿^一聲嘆息,就引來男人如此原始而極致的示愛方式,說不動容是假的。身心被情潮一遍又一遍地洗刷,他仿佛置身天堂,男人是他的光源和信仰,令他敞開所有去接納。
男人克制的動作和喘息如最厲害的媚藥,催動得美人淫欲大熾,恨不能躺倒在地隨便男人怎么發(fā)泄,只要想到對方能從自己身上獲得無上的快樂,就覺得哪怕被猥褻到傷痕累累,大腿再合不上,也心甘情愿。
性器膨脹的疼痛令榮西陵的欲望更加兇猛不可抵擋,見美人眼波流轉(zhuǎn),風(fēng)情乍泄,長腿勾著自己的腰身不放,明顯是愛到極致渴望肉體的交歡,他又豈有再忍之理。
胯下一沉,動作剛猛,虎虎生風(fēng),直接沖著要害頂去。被舔過的小穴里還存著他的口水和被舌頭玩出的腸液,濕滑緊致,沒頂幾下又出了一汪騷水,泡得他的雞巴暢快淋漓。榮西陵忽然想摸摸纏著他雞巴不放的騷浪內(nèi)壁,于是伸出一指在兩人相連的地方流連了半晌,然后猛地插進去,與雞巴一起欺負脆弱的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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