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暗影迷情(H)
三年后,唐夜雨離開金陵城,回到帝京。黑天白日地不離男人,唐夜雨如一只發(fā)情的母獸,無時無刻不在播撒求偶信息,狂蜂浪蝶接踵而來,他擇優(yōu)而取,成日酒池肉林,忘乎所以。然而日子久了,欲壑難填,床上的人來了又去,每次醒來都對著不同的面孔,世界之大,竟無一個人肯長久地守著他。唐夜雨又想起了榮西陵和蘇君瀾,如膠似漆,你儂我儂,羨煞了旁人。不像蘇孤云,即使對他好,人卻像一潭死水,平靜無趣。他注定是得不到海誓山盟,風花雪月的愛情,那還有什么是能抓在手里的呢?
金錢和權力,唐夜雨只能想到這兩樣。他要站到權力頂端,將他艷羨的,渴求的,不得的,全部玩弄于鼓掌。他要榮西陵跪在他的腳下求著給他舔屁股,還要親眼看著那個總擺出一副凜然不可侵犯的嘴臉,實際上卻比他還騷的蘇美人跪地上給一群男人輪著上。
有了目標,唐夜雨更加的百無禁忌,只要給足他想要的,怎么來都可以,反正是雞巴他的小穴兒就不會討厭到哪里去。漸漸地,他有了自己的擁泵,又仗著小聰明在各家斡旋,終于有了起色,沒想到這么快就被明月堂查出了端倪。
決裂是早晚的事,唐夜雨也不在乎早上幾個月,只是以如此狼狽的方式,讓他十分不爽。榮西陵看他的眼神還不及當年,濃濃的鄙夷和嫌棄,好像在看一坨垃圾。唐夜雨底氣十足地與他對視,笑道:榮大少爺這是瞧不上我了,一點也不惦念當初共度良宵的情分。還是你說膩了一成不變的蘇美人,好言好語地拱在我身上找樂子呢。
寂靜如死,無人接話,唐夜雨自若接道:你還夸我比他緊呢,要不要過來檢查一下,看我被人干松了沒有?
榮西陵表情不變,甚至在蘇美人衣襟里偷占便宜的手都沒拿出來,不緊不慢地品味著綢緞般的絲滑,思考等下該帶美人去哪里偷次情。
蘇君瀾低頭不語,就當唐夜雨要再接再厲地破壞之時,他抬起了一雙眼,如潑了墨的宣紙,暈染出千山萬水,黑白分明,意蘊深遠。他淡淡說道:每個人都有權選擇自己要走的路,只要付得起代價就沒必要回頭。在此之前,我氣你撓你,卻依舊尊重你的決定。但這句話以后,唐夜雨,我看不起你。
唐夜雨呆呆地目送兩人攜手同歸,佇立如雕像,久久未動。
回了車上,蘇君瀾便收起那股凌厲,面對面地跨坐在榮西陵腿上。不大高興地說道:老公,唐夜雨怎么變化這么大,真是連朋友都做不成了。
榮西陵嘆道:知人知面不知心么。
蘇君瀾也不哀怨了,笑嘻嘻地說:我只要知道老公的心就夠了。
鼻端環(huán)繞著美人的發(fā)香,榮西陵滿足地在美人耳邊細語:君兒,你打心底里相信我,信我對你的忠誠和深愛,我,很開心。
不打個招呼就煽情,討厭死了。美人逼回在眼眶處打轉兒的淚珠,話兒回得嬌俏:是……他撒的謊太拙劣了,老公就是個大淫魔,一直纏著人家不放,說厭煩了誰信啊?
被說成是大淫魔,榮西陵一點也不生氣,反倒得意地問:那老公是怎么纏著寶貝兒的?
蘇君瀾閉眼裝睡,就是不應。太……太羞人了。美人是在十六歲那年被榮西陵破了處子身,嫩芽兒一般青澀,尚未長成,可同樣是剛開葷的榮西陵卻比癮君子還邪乎,日夜埋在他青蔥兒似的身子里,吃飯睡覺都不離開。
接手明月堂后,兩人都忙了,但在一處工作,哪里耐得住,一有空兒就纏在一塊兒,什么辦公室,頂樓天臺,倉庫廁所,都灑滿了他們的愛液。夜里更不用提,不管做過多少次,都像干柴遇烈火,往往是美人先撐不住爽暈過去,男人才偃息旗鼓插在他里面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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