榮西陵豈能放過美人主動送上來的菊穴,一挺腰便操到了腸道的最深處,舒爽地說道:小騷貨不是說要含著老公的大雞巴睡嗎?
啊……好硬,怎么……怎么睡得著嘛?
榮西陵讓美人側(cè)著身子,從背后擁住他,手臂抬著美人的一條腿兇狠地進攻,不忘安撫道:寶貝兒睡你的,都交給老公,定讓你夢里也舒服得哭出來。
兩人是被翻紅浪,情意綿綿,卻苦了更深露重時分,獨立中宵的唐夜雨。他這一下被刺激得不清,深覺受辱,竟不顧禮義廉恥,光著身子就出了蘇君瀾的小樓,渾渾噩噩地也不知走到了哪兒,直到突然撞進一人的懷里。仔細一看,卻是不知哪里冒出來的蘇孤云。
蘇孤云正值氣血旺盛的年紀,又對唐夜雨存了份不為人知的心思,此刻見他不著一物地沐浴在月光下,呼吸已亂起來,竟還能隱忍地問道:夜雨,你這是做什么。
唐夜雨多精明的人,又早已懂得歡好淫欲之事,又怎會看不出少年眼里脫韁而出的欲望和被撞破心事的驚慌??磥硭埔褂暌膊皇且粺o是處,這不是有人對他心懷齷齪嘛,說不定還夜夜想著他的裸體自慰呢。
心理上得到滿足的唐夜雨卻更清晰地記起身體上的荒蕪,無人問津采摘,細心灌溉,真是浪費他的天生麗質(zhì)。想到這,唐夜雨蛇一般纏上去,一手握住自己的玉莖上下套弄,一手在蘇孤云的襠部游移,嗲聲說道:我寂寞得要死了,等著人安慰呢,你要不要跟我做。
可憐一直呆在軍隊里的蘇大少被教育得根正苗紅,單純不已,對男女之事都一知半解,何況是男男合體,一下就被唐夜雨問懵了,結結巴巴地問道:做……做什么?
唐夜雨氣自己遇到了個呆子,卻又覺得他木訥的樣子好笑又可愛,方才的不快都散去不少。蘇孤云不懂,少不得他主動些。唐夜雨把滿臉通紅的呆子拉到了假山下的洞穴里,無視對方急切的遮擋躲避,動作飛快地扒光了蘇孤云,盯著他的那話兒瞅了半天,評價道:尺寸挺可觀,希望能彌補你技術上的不足吧。
蘇孤云被他盯得迅速硬了起來,又拉不下臉來在心上人面前自擼,憋得臉紅脖子粗。唐夜雨自然不會好心地先幫他解放,見他欲望積聚又不得要領,實在生出淋漓的快意來,好像把對蘇君瀾的嫉恨都轉(zhuǎn)嫁到他這個做大哥的身上了??烧l讓自己這不爭氣的身子竟對那呆子粗長的肉棒起了淫念,就想張開了小口被那大棒子強奸。
唐夜雨只好對不遠處的蘇孤云招手,連聲道:過來,過來躺下。
蘇孤云不明所以,但被欲火燒得神志不清的腦子又能想清楚什么,只是下意識地遵照唐夜雨的命令,隨意地躺到了地上。
唐夜雨對他強壯的身體還算滿意,又掃了一眼立得高高的大肉棒,終是狠了心騎到蘇孤云的身上,一咬牙,菊穴對準肉棒就那么直接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