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各懷心思,卻是同時泄了一回。虞憶咽下男人的精液,垂頭看自己那根未經(jīng)撫慰便噴出精水的粉色肉棒。還是沒長進(jìn)啊……只要碰上榮蒼云,輕而易舉就能高潮。
榮蒼云也憋了很久,此番泄得極為舒爽,卻是意猶未盡。很想插進(jìn)虞憶那個銷魂洞里待上個幾天幾夜,吃飯睡覺都插著他,好好地瀉火??梢幌氲椒讲抛约涸陂T外的狼狽焦急,心痛憤怒,榮蒼云就氣不過,非得狠狠地懲罰這個死妖孽一回。
榮蒼云拉起兀自傷感的虞憶,在他驚異又不解的目光下,用紗帳綁住虞憶的雙手,將他吊在了房間的橫梁上。虞憶身子掛在半空,不停地晃蕩,急得他直皺眉,語氣變硬:榮蒼云,你干什么?
榮蒼云不答,又搬來了兩個凳子,把虞憶的腿掰開放在高高的凳子上。虧得虞憶練過舞蹈,腿被折成一字型還沒受傷,只是這樣的姿勢,臀肉中間的屁眼兒再也藏不住,完全地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不時吹來一陣小風(fēng),仿佛有意識似的從屁眼兒鉆進(jìn)去,弄得他身體里時而火熱,時而冰涼,腸液不受控制地滴答落地,哪怕他拼命制止,也是收不緊屁股,只能如同失禁般羞恥地張著腿排液。
榮蒼云從床底翻出一條軟鞭,鞭子很細(xì),是當(dāng)初他在外云游時買回來的情趣用品,虞憶不愿意用那些玩意,他就塞進(jìn)床里了,虞憶換了房間,不過擺設(shè)都沒換,真叫他給找到了。虞憶看著榮蒼云把玩那條軟鞭,心知今日是躲不過了,可憐地嗚咽:不要……不要打我……
榮蒼云邪笑:親愛的,別怕,我是幫你止癢啊……
榮蒼云叫他親愛的……虞憶被這個稱呼弄得心里甜絲絲的,還在愣神,榮蒼云的鞭子已經(jīng)下來,正打在他可憐的小肉棒上,劇烈的疼痛激得虞憶慘叫,淚如泉涌。然而疼痛過后,卻有一種奇異的爽快從那處傳遍四肢百骸,身上頓時又熱又癢,逼得他大口呼吸。
榮蒼云也被虞憶難受又渴望的矛盾表情吸引,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觀賞著被綁在半空的裸體。虞憶的胸膛較為平坦,乳房不大卻十分柔軟,乳頭特別大,深紅的顏色,不用逗弄都傲然挺立,一看便是常年累月被啃咬吸食。
榮蒼云又是一鞭,掃過兩個乳頭,在雪白的胸上留下一道紅印,乳頭被打得顫抖,肉肉的屁股也跟著晃動,淚痕斑斑的小臉分外美麗,讓人心動。榮蒼云壓下心中的躁動,恨聲問道:知道我為什么要懲罰你嗎,說,錯哪了?
虞憶倔強(qiáng)地咬唇不語,榮蒼云的鞭子就不容情地啪啪下落,打得虞憶身上紅痕交錯,每次都打在他的敏感點(diǎn)上,十幾鞭子下去,竟讓虞憶在疼痛中射精了。
見榮蒼云動了真格,虞憶也害怕,劇痛中夾雜著空虛,他到底是繃不住,哭著叫道:我不該……不該綁架你的干兒子。嗚嗚……他是你的寶貝,我……就是不要臉的賤貨,你為了他打我……
榮蒼云倒是一愣,從進(jìn)門就開始生氣,他倒真把謝蘭卿那事給忘了。什么亂七八糟的,又是寶貝又是賤貨的,榮蒼云被他哭得心顫,手抖了抖,卻沒再鞭打,只是冷聲問:還有呢?
虞憶不解地看他,半晌無語,真的不知道自己還有什么錯處。榮蒼云不悅地提醒:你厲害啊,讓我誤會你出軌,怎么,想我為你吃醋?
虞憶別過頭去,垂頭低語:是……又怎樣?我和誰做了什么,你在乎嗎?
榮蒼云捏住他的下巴,強(qiáng)迫虞憶與自己對視,惡狠狠地說:你是我的人,我當(dāng)然在乎。還有,那張床是我用來操你的,你讓別的男人赤身裸體在上面滾,恩?
虞憶有點(diǎn)跟不上他的思維,身上又痛,也懶得爭辯,傻傻地說:那張床……我搬過來了。他們睡的不是……
榮蒼云無法忍受別人睡在帶有虞憶氣息的床上,聽虞憶說把床都搬來了,才算消了火氣。心里也有些哭笑不得,細(xì)想事情的始末,也只有這個傻東西才能干出這種事來,想讓他吃個醋還得把房間騰出來給別人風(fēng)流快活,走了還沒忘把兩人用來翻云覆雨的床帶走。傻東西啊……這么想著,榮蒼云竟有點(diǎn)心酸,看著虞憶被自己折磨得慘兮兮得樣子,也不由后悔,趕緊解了他手上得束縛,難得溫柔地把他抱到床里。
榮蒼云用的本來就死情趣鞭子,疼痛過去后,傷口處開始泛濫出癢意,虞憶被疼痛和欲望輪番攻擊得神智不清,也沒看到男人很少外露的情意,只顧在床上磨蹭止癢,不顧羞恥地求歡:嗚啊……我要男人,不……別碰我,我……只要榮郎,榮郎……嗚嗚,小憶好想你,身上癢……榮郎摸我,嗯啊……用雞巴干我啊……
榮蒼云也脫了衣服上床,抱住虞憶,輕聲道:小憶乖,榮郎在這兒,榮郎疼你……
床帳放下,遮住滿室愛欲……
監(jiān)牢里,被兩人遺忘的謝蘭卿又冷又餓,形容憔悴地坐在稻草堆上。雖然環(huán)境艱苦,但謝蘭卿還算心懷安慰,因?yàn)椴]人動他,最害怕的事情沒有發(fā)生,忍饑挨餓還是可以忍受的,蘇孤云一定會來救他的。
剛這么想,牢門卻被人打開,率先走進(jìn)來的是一個瘦高個的男人,穿著白大褂,還帶著一堆奇怪的工具,俯身望著謝蘭卿,心情愉悅地說道:真是不錯的貨色,乖乖聽話,我不會讓你太痛苦的。
謝蘭卿預(yù)感到不好,恐懼地問道:你……想干什么?
那人掩唇一笑,拋了個媚眼過來,細(xì)聲細(xì)氣地說道:還能干什么,當(dāng)然是給你檢查身體了,看看你有沒有被人碰過,被誰碰過?說著,拎起兩樣?xùn)|西,看起來像是鑷子和探照燈。男人隨口對后面的隨從說道:給我按住他……
謝蘭卿此時體力不佳,卻也并非毫無反抗能力,站起身就與七八個男人對打,用的都是不要命的招式,只攻不守,找準(zhǔn)機(jī)會就給那個白大褂變態(tài)男幾下,氣得白大褂跳腳,抄起盤子里的器具亂飛……頓時,監(jiān)牢里也是一片雞飛狗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