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瀾聞言,只能自己上手在乳頭周圍揉搓擠壓,好在奶子方才就被操得發(fā)騷鼓脹,他閉上眼睛想像著在胸部蹂躪的是老公的大手,扎著屁股的草叢是老公的陰毛,老公的雞巴近在咫尺,只要噴奶就可以吃雞巴……
想著榮西陵自慰,終于讓美人如愿噴出了奶水,濃白香滑,全都噴在了榮西陵的大肉幫上,看得美人入迷,竟主動送上兩個軟軟香香的大奶子,用雙乳夾住雞巴,手扶著沉沉的大奶,口里喊著:老公快操我,啊……大奶要雞巴,嗯哦……騷貨要……要男人。
榮西陵同樣是興致高昂,肉棒享受地操弄乳溝,被柔軟的乳肉夾得銷魂。兩人一站一跪,被一雙大奶子緊緊聯(lián)系在一起,高亢的媚叫與低沉的粗喘亦是相得益彰,無比契合。
大雞巴再次被奶水淋過,爽得二人不知所謂。榮西陵順勢把美人壓在草地上,雞巴闖進空虛到無淚可流的屁眼兒里,邊干邊說:讓你的屁眼兒也喝喝自己的騷奶,怎么樣,好喝嗎?
蘇君瀾如何知道是否好喝,只是狂浪地扭臀,不知羞恥地答道:哦啊……屁眼兒說,它……它也會噴水兒,比奶……還要騷……老公,不能只操奶子……屁眼兒會吃醋的……
榮西陵見美人居然吃起自己的醋來,好笑的同時也欣喜他對自己的渴望和依賴,更加勇猛地疼愛美人的屁股,不忘安慰:放心,老公最愛的還是騷屁眼兒……哦,水兒真多,啊……爽死老公了,老公今天要在這荒郊野外干死你這個小淫娃。
兩人在這邊你儂我儂,得個地方就不要臉地干起來??蓱z的榮蒼云卻在快馬加鞭地趕路。
虞憶,他也有半年沒去見那人了,難怪對方忍不住了,那個浪蕩的玩意,能忍上半年不跟男人上床已經(jīng)是極限了吧。榮蒼云的腦海里自然地浮現(xiàn)出虞憶那張艷麗的臉蛋,欲火也不住往上沖,弄得他有些煩躁。心里罵著虞憶蕩婦,卻沒想過,不管他冷落人家多久,虞憶也從來沒和別人糾纏過,別說做愛,就連碰一下手都不行。
低調神秘的東方之主,虞憶。以他的身份地位,還有那沉魚落雁的容貌,想找什么人找不到,卻一直守在那里癡心不改地等著榮蒼云偶灑雨露。
馬不停蹄地趕路,終于在子夜時分到了虞憶的住所。守衛(wèi)們都知道這個男人有自由通行的權利,任榮蒼云下馬進門,朝主子的房間走去。
然而榮蒼云走到門口,卻仿佛被里面的聲音施了定身術,雙腿沉重,竟不愿再上前一步。
只聽房里傳出一道動聽的聲音:啊……快點,再深點啊,好棒……嗚啊,你太勇猛了,干死我了……我的心肝兒,繼續(xù)插我,插射我……哦啊……真的干射了,你好強,恩啊,舒服死……
另外一個稍粗的男聲也響起來:寶貝兒,你怎么可以這么美,你真的有三十多歲了嗎,身子比十六七歲的小少年都嫩,我要死在你的身上了……
那人咯咯地笑起來:要死了,就你嘴甜,我還沒夠呢,再來嘛……
哦,小妖精,我可真要被你給榨干了……
我……我是老妖精,專門,啊……勾你這樣的年輕男人。恩啊……雞巴真粗,哦,急色鬼,你今天都沒……舔我的屁股……
哈哈,急什么,先讓我爽夠了,插完了再給你舔……
淫聲浪語逐漸被呻吟聲取代,榮蒼云只覺腦門充血,憤怒難當。是虞憶,還有別的男人,他根本不是在自慰,而是和別的男人翻云覆雨。
一想到虞憶敞開身體讓別的男人為所欲為,想到有別的男人進入他的身體,在里面留下精液,還摸過舔過他妖嬈的身子,榮蒼云便覺理智全失。他再也不是那個風流天下,邪魅瀟灑的榮蒼云,竟像個被妻子帶了綠帽子的丈夫,憤怒地站在門口。
不是說只有我嗎,不是說等我等得心疼嗎?虞憶,這就是你所謂的永遠在原地等我回頭嗎?榮蒼云平生第一次嘗到如此苦澀又憤懣的滋味,赤紅著眼睛沖進去,一把掀開垂下的床帳……